那模樣真的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了。
夏蟬看他們饞得厲害,就將先烤好了的,沒有辣椒的兔子從鐵簽上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的盤子裡邊,讓謝雲英拿過去給孩子們先吃。
雖然目前還沒有把孩子生出來,但是已經懷著孩子的危嫿,那肯定是跟著一起過去的。
她在孩子那桌。
“蟬蟬,讓我來吧。”謝臨過來,要幫忙夏蟬燒烤。
夏蟬把手中的東西交給了謝臨,自己上前去叫住眼巴巴的,準備吃兔子肉的危嫿。
“嫿嫿,你彆吃兔肉。”
“啊,為什麼啊?”
危嫿一臉的疑惑不解,手中撚著一塊噴香的兔肉,正準備往嘴巴裡邊放。
夏蟬笑著道:“他們說懷孕了的人,吃兔肉不太好。”
“啊?”
還有這樣的說法?
危嫿想回憶南疆那邊,看看是否有這樣的風俗。但是她想了又想,沒有想到。
她又不敢質疑夏蟬的話。
若是說這個世界上危嫿最害怕誰?那一定非夏蟬莫屬了。
沒有辦法的她,最後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邊上的謝文昊。
試圖讓他替自己說說話。
謝文昊張了張嘴。
夏蟬繼續道:“看他也沒有用哦,這是為了孩子好,嫿嫿是當娘的人了,要為了寶寶控製住自己。”
雖然說懷孕的時候吃兔肉,可能會導致孩子兔唇隻是民間傳說而已,但是夏蟬也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倒也不是她太過迷信了。
而是在當了娘親之後,她才發現一個健康的孩子,對於父母來說意味著什麼。
對於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左右能吃的東西那麼多,也不差這一點兔肉了,所以能忌口的還是暫時的忌一下好了。
危嫿撇嘴,不樂意,卻也不會不聽夏蟬的話。
把手中的那塊兔子肉塞到身邊謝文昊的嘴裡“那你就替我多吃一點,告訴我它的味道。”
吃到了謝文昊的嘴裡,她就當做吃到自己的肚子裡了。
謝文昊哭笑不得。
其他的人也是被危嫿這委屈的模樣逗得哭笑不得。
就這麼餓了嗎?
好在烤爐裡的炭火足夠旺盛,兔子又小,很快就全都烤熟透了。
把它們取下來放在盤子裡,端到距離危嫿比較遠的地方,讓孩子分食。
夏蟬也沒錯過那麻辣兔頭。
她與謝雲英一人拿著一個兔頭哢哢的啃。
謝雲瑤在一旁看著嫂子跟姐姐的豪爽吃法,她有些心癢癢的,想要嘗試,但是卻又始終邁不過心中的那道坎。
不好意思這樣做。
就算最落魄的時候,在流放的路上沒什麼吃的,謝雲瑤也一直都是很斯文的吃著僅有的食物。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根草根她都能吃出優雅來。
這不是她裝,而是性格使然,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一時半會兒的很難改變。
“雲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