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
“什麼?太子妃小產那事兒?”
“可不是。不是說太子命中無嗣嗎?”
“嗐,誰知道啊,帝王之家彎彎繞繞多著呢。”
“也是,你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也就看個熱鬨。”
“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喝一個!”
“喝一個!”
皇後吹吹自己剛重新染色的蔻丹,心情大好。
“德妃,你會傳言造勢,難道本宮就不會了嗎?”
德妃在宮裡發火,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兒子連續凶猛十五日後極有可能不舉時,更是怒火中燒!
“皇後!”這次,她徹底捏斷了自己的指甲。
……
回了東宮,薑長淵親手將殷念白清理乾淨,換了乾淨柔軟的貼身衣物,蓋上鬆軟暖和的錦被。
太醫說不要著涼。
薑長淵便給她輸送內力遊走全身暖和身子。
“有哪裡不舒服嗎?”薑長淵見殷念白醒來,立刻低聲細語詢問。
殷念白沒有不舒服,她就像睡了一覺一樣。
掌心被他緊緊握著,整個人都暖烘烘,身上爽利,格外舒服。
“沒有。”
她說的是實話。
奈何她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沒有事。
細密的汗水不斷在她額頭冒出,怎麼擦也擦不完。
他隻要停下內力輸送,她就會失去溫度渾身冰涼。
“殿下恢複記憶了?”
殷念白這話說的小聲,此刻應當隻有他二人知曉薑長淵失憶過的事情。
係統好感度七十五的提示,說明他恢複了記憶,她也終於可以開始完成任務了!
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薑長淵柔聲承諾。
交代?什麼交代?
殷念白一時沒轉過彎來。
“還有,叫我阿淵。”
“……”
殷念白看了看薑長淵固執的模樣,無奈的彎著唇角,一雙眼睛格外明亮。
“阿淵。”
俯身輕柔的抱住殷念白,埋頭進她的頸窩,清淡雅致的蓮香在他鼻尖濃鬱,深深的吸一口氣,想要更多香氣。
殷念白被他這動作鬨得脖頸直癢癢。
殷念白笑得止不住顫抖,薑長淵順勢蹭了蹭。
“阿淵是小狗狗嗎?”
“嗯。”
悶悶的聲音,
“你一個人的小狗狗。”
……
殷念白再見紅藥的時候,紅藥淚眼汪汪,還沒等殷念白再說話,紅藥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哭聲震天動地,似乎能將東宮的房梁瓦片都掀飛。
“小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