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冽的殺意和期待。
墨璃和幽蘭立刻躬身應道:“是,主人!”
然而,就在這時——
“母親!母親!您怎麼了?!您彆嚇我啊!!”沈清鳶突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陳二柱聞聲看去。
隻見剛才因為受驚過度、情緒激動而一直靠在沈清鳶懷裡的朱婉,此刻臉色慘白如紙。
她呼吸急促,雙眼緊閉,身體軟軟地向下滑倒,竟然暈死了過去!
“母親!!”沈清鳶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抱住母親,焦急地呼喚著,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陳二柱眉頭一皺,立刻快步上前,沉聲道:“彆慌!讓我看看!”
陳二柱快步上前,蹲下身,伸出兩根手指,精準而穩定地搭在朱婉那枯瘦、冰涼的手腕脈搏之上。
他的指尖微微一動,一股精純的靈力混合著強大的神識,如同最精密的探針,悄無聲息地滲透進朱婉的經脈氣血之中,仔細探查著她身體最深處、最本源的狀況。
甫一接觸,陳二柱的眉頭就瞬間緊鎖,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在他的感知中,朱婉的脈象豈止是微弱紊亂,簡直是如同即將燃儘的燈芯,飄搖欲滅!
更有一股陰冷、晦暗、充滿了不祥與死寂的氣息,如同跗骨之蛆,深深地纏繞在她的心脈要害和神魂本源深處。
這股氣息正在以一種極其霸道和貪婪的方式,瘋狂地吞噬、抽離著她本就如風中殘燭般的生機!
這絕不是普通的病症衰老,也不是尋常的內傷虧損,而是……一種極其惡毒的外力作用!
是生機被強行掠奪、壽元將儘、大限已至的絕症之兆!
“不好!伯母的生機……正在被一股極其陰邪的力量瘋狂吞噬!”
陳二柱猛地收回手,沉聲開口,聲音低沉而凝重。
“流逝的速度極快!情況萬分危急!”
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在沈清鳶的心上。
“什麼?!生機被吞噬?!流逝極快?!”
沈清鳶聞言,如遭五雷轟頂,嬌軀劇震。
俏臉上瞬間血色儘褪,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生氣!
她一把死死抓住陳二柱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的肉裡。
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和絕望而變得尖銳顫抖,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哀求道:“不!不可能!陳先生!你一定是看錯了!”
“我母親雖然身體一直虛弱,需要常年服藥調養,但……但之前還好好的!”
“怎麼會突然就……就生機將儘?!不!我不信!”
“陳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母親!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隻要你能救我母親,我沈清鳶這輩子做牛做馬,結草銜環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她美麗的眼眸中洶湧而出。
她像是抓住了黑暗中唯一的曙光,猛地想起了什麼。
手忙腳亂、近乎癲狂地從自己貼身的儲物法寶中取出一個用暖玉雕成、刻有防護陣紋的精致玉盒。
她顫抖著雙手,幾乎拿不穩盒子,好不容易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