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水流持續噴灑在兩人身上,打濕了衣衫,也模糊了視線,更添幾分迷離。
水汽氤氳的浴室中,溫度急劇升高,隻剩下令人麵紅耳赤的喘息聲和水流的嘩嘩聲。
……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漸歇。
陳二柱用寬大的浴巾,將渾身酥軟、俏臉潮紅、眼波流轉、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的沈清鳶仔細包裹好。
然後一把將她橫抱而起。
沈清鳶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將滾燙的臉頰深深埋在他的頸窩,羞得不敢見人,但雙臂卻自然地環住了他的脖頸。
陳二柱抱著她,大步走出浴室,走向臥室那張寬大柔軟的床。
這一夜,芙蓉帳暖,春色無邊。
陳二柱自是龍精虎猛,大展雄風,讓初經人事的沈清鳶真正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極致歡愉和幸福。
而沈清鳶也徹底敞開心扉,將自己的一切,身心靈魂,毫無保留地交付給了這個強大而神秘的男人。
兩人之間的最後一絲隔閡也徹底消失,關係變得密不可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在奢華的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斑。
陳二柱緩緩睜開眼,經過一夜酣暢淋漓的“修煉”與休息,他神清氣爽,精力充沛至極。
側頭望去,沈清鳶依舊在他臂彎中沉睡著。
絕美的側顏在晨光中仿佛散發著柔和的光暈,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顫動,紅潤的唇角還帶著一絲滿足而慵懶的笑意。
薄被滑落,露出圓潤的香肩和精致的鎖骨,上麵幾點曖昧的紅痕若隱若現,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的瘋狂。
看著懷中玉人海棠春睡般的誘人模樣,陳二柱心頭一熱,一股邪火再次竄起。
他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如此美景當前,豈能辜負?
他壞笑一聲,大手便不老實起來,悄然探入薄被之下,在那滑膩如綢的肌膚上遊走。
“嗯……”沈清鳶在睡夢中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嚶嚀。
嬌軀微微扭動,似乎想要躲避那惱人的騷擾,卻更像是欲拒還迎。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對上陳二柱那灼熱而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瞬間清醒了大半。
俏臉“唰”地一下紅透,如同熟透的蘋果,羞惱地嗔道:“你……你乾什麼呀……天都亮了……彆鬨……”
“天亮又如何?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清晨時光,更是難得。”陳二柱低笑。
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濃濃的欲望,一個翻身,便將她牢牢困在身下。
低頭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所有抗議的話語。
“唔……壞人……”沈清鳶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
便很快淪陷在對方霸道而熟練的攻勢下,化作一池春水,生澀而熱情地回應起來。
一時間,臥室內再次春意盎然,喘息聲與細微的呻吟交織,譜寫出動人的樂章。
又一場酣暢淋漓的晨間運動之後,已是日上三竿。
沈清鳶渾身酥軟地趴在陳二柱結實的胸膛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