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跟著嬤嬤去了禦書房。
北周帝坐在桌案前,麵色看不出喜怒。
禦書房內隻有禾盛陪在一邊,連侍衛都沒留。
秦時月福了福身子行禮。
“你身子愈發重了,按理,朕不該勞你走一趟。”
秦時月聽著,結合前幾天的調查,心底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約莫又跟自己的身份過不去了。
“但有件重要的事,朕要問你。”北周帝說著,喝了口茶,“今日這裡沒彆人,朕希望你能實話實說。”
秦時月輕歎口氣:果然,如自己所料。
“皇上請問,弟媳不敢欺君。”
北周帝看了眼禾盛。
禾盛也很自覺地出去了。
禦書房內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你到底是誰?”北周帝開門見山。
“你先彆忙著回答。”
秦時月張張嘴正準備說什麼,又被打斷:
“日前,朕接到密折,說你身份有異。但國師偏又測算出你是福星,於是朕就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秦時月腹誹:消息沒錯,皇帝更不會有錯。
那錯的隻能是我或是烏明相了。
根據書中情節,國師上一次就是死在的皇帝猜忌中。
若是現在為烏明相辯解,皇帝必會起疑。
“問題自是出在弟媳身上。”
秦時月乾脆痛痛快快地說:“弟媳聽聞國師測算出真正的秦時月是福星,於是殺之並代替她回到秦家,嫁進皇室。”
聽到這個,北周帝眼眸一震:“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秦時月頷首:“自從弟媳回家,關於弟媳身世便風波不斷,今日更是驚動了您。他們的目的,便等著弟媳說出這番話。”
“聖上明君,自會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