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宴會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便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張淩陽攬著高貴妃和鄭貴妃的柳腰,離開了宴會。
張淩陽一離去,其餘人等自然也各自散去。
孫定安見張淩陽離去,原本打算尾隨上去,問問張淩陽心中究竟是什麼打算。
可見張淩陽兩側的高貴妃與鄭貴妃,隻得長歎一聲,出宮而去……
回到養心殿,張淩陽便同高貴妃、鄭貴妃玩起了一龍二鳳的遊戲。
鄭貴妃,也就是鄭思琪,自上次為張淩陽那個了之後,便已經屈服於命運,之後對張淩陽言聽計從。
故而,這一晚上張淩陽欲要玩一龍二鳳的遊戲,鄭思琪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而是選擇了乖乖配合高貴妃,和高貴妃一同將張淩陽服侍的舒舒服服。
雖然鄭思琪已經很努力的去做,可技術上還是與高貴妃這名老手相差許多。
不過張淩陽心裡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第二天起床之後,張淩陽覺得神清氣爽不已。
高貴妃、鄭思琪兩女昨晚因體力消耗太甚,在張淩陽起床之時依舊沉睡不醒。
兩女香肩裸露在外,因為殿內炭火燒得很旺的緣故,兩女並未感覺到絲毫的寒冷之意。
看了眼淩亂的大床,以及臉上依舊還掛著一絲紅暈,香肩、脖頸上有些許青痕的兩女,張淩陽嘴角不由掛起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沒有驚醒兩女,張淩陽便在宮女的服侍下穿戴完畢,又用了一點早膳,張淩陽便前往了乾清宮。
自進入了冬天,張淩陽上朝的日子屈指可數。
今日也不例外,在乾清宮內批閱了一些奏折之後,門外的孫勝便進殿回稟說寧國公孫定安、內閣首輔鄭永基兩人聯袂而來。
不用多想,張淩陽便知兩人是為昨晚自己所說與瓦剌大汗會麵之事而來。
畢竟從古至今,曆史上還未見過有那位皇帝親去草原。
禦駕親征討伐草原部族的帝王除外!
“快宣兩位愛卿入殿!”放下手中的毛筆,張淩陽說道。
如今,張淩陽的毛筆字雖說還不能等大雅之堂,但字體也算不得難看了,故而現在批閱奏折,張淩陽大都是親力親為。
待孫定安、鄭永基二人落座之後,還未開口,張淩陽便笑道“想必兩位愛卿是為昨晚之事而來吧!”
孫定安、鄭永基兩人點了點頭,鄭永基便開口道“陛下,微臣以為茲事體大,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孫愛卿,你也是這麼認為的?”看著孫定安,張淩陽問道。
“陛下昨晚說那番話的用意,老臣倒是也能揣度出幾分意思。可畢竟龍體貴重,一些可能出現的危險陛下不能不防。
所以,老臣以為,陛下不妨選派一可靠大臣,待明年入秋之後前往土木堡與瓦剌大汗會麵!”孫定安抱拳說道,“如果陛下放心,老臣可代陛下前往土木堡與瓦剌大汗會麵。如此一來,豈不兩全其美?”
“兩位愛卿多慮了!”張淩陽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說道,“朕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兩位愛卿勿須再勸!”
昨天晚上,張淩陽雖然喝的有些高了,可他終究不是酒後胡言之人,說話又怎麼不經過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