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瞧您說的,不用送了,我走了。祝您身體健康,下次我請您來燕京。”
“沒問題。”
兩位老人互相說了幾句,也挺開心的,然後侯鎮在旁邊就預備開車送自己師父回去。
等他們一走後。
後台說實話人沒少多少,但意外的冷清了下來。
同時金聞聲也是少說話了,隻一個人在那喝茶,然後看著齊雲成這孩子跟其他人說話聊天,以及得剛跟他說一些具體的事宜。
看得差不多了,也有了離開的意思。
這一回送的話,就是郭得剛叫人一起送回去,這麼大上歲數了,怕的就算是路上磕著碰著。
所以自己必須跟著一起。
但是在出劇場且一起上車做進後座的,金聞聲卻緩緩的開口了,“得剛,我問你一件事情。”
“爹,您說。”
“雲成介孩子,我發現有一個很可怕的事實,彆看我是乾評書的,但是我還是能察覺到一些東西。”
“您說!”
郭得剛立刻在旁邊回應一句,同時叫前麵的助理開車。
“孩子的勁頭很滲人,得剛你沒有發現嗎?”
“滲人?”
郭得剛還是第一次聽在孩子身上用這個詞,露出很疑惑的狀態,到底他是趕不少老爺子的眼光,於是開口,“您詳細說說,我有點不懂。”
“當初你從天精出來,那是被逼的,然後到燕京也是被人逼,然後才逼出來了現在。
就跟身後有狼追一般,才能跑得越快。
但是介孩子的生活相對的比較安逸吧。
可學習的勁頭,真是倍兒好。
我這幾十年來什麼年輕人都見過,偷奸耍滑,有天賦但是不努力,有努力卻不是材料的。
見過太多了。
但他們無論如何長進,都沒有一個變成孩子這樣的。
所以我覺得這孩子的勁頭,有點滲人了。
他就不像個年輕人。
這股子能耐,其實說他三十多歲,都不算虧的。
可他才二十出頭啊,連二十五都沒到。”
聽到這,郭得剛在自己師父身邊慢慢點頭,同時一樂,“爹,我知道您要說什麼了。
但是雲成這孩子,打小就這樣,很努力,包括當初他還是一個小小子的時候。
我就瞧得出來。
而且就我雲字科那些孩子,哪一個沒有偷懶過?其中有一個孩子跟我沾親戚,他叫我姐夫,可他是想方設法的偷懶。
不說他,就包括農村來的嶽芸鵬,很老實,但是也有稍微鬆懈的時候。
可雲成不一樣,是有休息的時候,但是一心隻在曲藝上,似乎很堅定,有時候這堅定讓我都覺得怪異。
我估計,可能是跟他父母有關吧。
畢竟來的時候,他就說了自己沒有父母,所以之前發生的時候,饒是我跟我妻子王惠也不太清楚。
就知道是出車禍。
所以這麼多年心裡也挺疼得慌的。”
金聞聲到底是沒有郭得剛了解這孩子,一聽見孩子沒有父母的時候,倒多了幾分理解。
“那介孩子的確算是夠苦的。行了,甭說了,是好事,顯然以後是能成大事的。”
“害!慢慢來吧,我估計這孩子的心就隻是想安安穩穩的弄曲藝,什麼大事不大事的。
估計沒想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