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從大爺一句丁山兒該了了,相聲開始進入正軌。
哪怕之後有錯。
郭得剛也能瞬間給找回來,然後按照原本的包袱表演著。
而再表演了十分鐘左右,兩個人給了底。
但是下台的那一刻。
郭得剛內心萬馬奔騰,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水。
就這一個相聲哪都不挨著啊。
好在是終於說完了。
但是說怪罪於遷喝酒?
那不可能,甚至到側幕後還立馬招呼一聲,“趕緊的,扶著你們大爺下去休息。
多迷瞪一會兒他就多清醒一會兒,我反正是受不了了。”
交代完話。
孟鶴糖立刻扶著自己乾爹下去,而這時候走路,於遷其實還就是懵的。
因為表演結束,精氣神瞬間就又散了,所以碰到沙發直接沒救。
而郭得剛跟著也來到後台休息,可好久都沒有一句話。
主要是累!
精神上的累。
不過齊雲成卻宛如幸災樂禍一般,過來遞一杯茶,“師父,您怎麼樣?還好吧?”
郭得剛在一兩秒內沒有立刻回答,接過水喝了一口後,才開始吐槽,“以後要是再和你大爺說汾河灣我是那個!
”
“這不還是說完了嘛,您可是厲害。”齊雲成這個當徒弟的,少有誇了一下師父,同時因為剛才那句話,笑意滿滿。
郭得剛看一眼自己徒弟,著實無語,“自從有班規一來,哪有帶酒上台的,現在就是除了你遷兒大爺以外。
好家夥,簡直比給我一悶棍還厲害!
當然,你大爺不是喝醉上台。
是給你們做一個反麵典型!
提醒你們以後這樣就錯了。”
“師父,您還捧呢,最後一場攢底,到時候大爺再一來,我估計您就不會說這話了。”
“哎喲喂!
還有一場啊!
”
頓時郭得剛開始愁眉苦臉起來,他以為自己今天場子都完了,要不然說不出這玩笑話。
不過齊雲成在邊上卻樂得更開心了,的確是少看見師父恍忽和狼狽,尤其那時候大爺摔椅子,他絕對跟他們一樣,帶著害怕的情緒。
畢竟要是胡來,就完了。
但是也不會跟師父真說這事。
齊雲成隨便一找,在後台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折扇子來,打開了,慢慢給師父扇扇。
西紅柿
並且轉頭看向旁邊的沙發,因為大爺可正躺在那上麵。
睡得很香。
周圍小孟、燒餅的來來去去,完全影響不到他。
不過還沒有看多久,逐漸冷靜下來的郭得剛,才想起來一件事情。
“喲,我記得你是和閨女一起出去的吧?那這不是半路趕回來的?”
齊雲成搖搖頭,“沒事兒!宋軼挺好的,也挺理解,說了之後我就來了。”
“是,白天我也見了,的確不錯,不過你怎麼不告訴我?就下午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們倆沒在一起。
瞎弄一通功夫。
而現在你遷兒大爺又這樣,今天你們是非要把我弄死在這。”
齊雲成倒是一納悶,“那這個我不清楚,我還以為大爺告訴你了,所以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