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個金發閉眼的小包袱。
下麵的觀眾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
時不時有互相說話聊天,聊這之後大概怎麼樣的。
因為這段子,他們聽過無數遍了,甚至讓他們從頭到尾重複一遍都可以。
但是有時候聽相聲聽得就是一個味兒。
然後個人演員的風格。
就比如剛才那一兩句說的,效果同樣爆炸。
不過也就一會兒的功夫,齊雲成說到了自己在去西征米國的直升機上。
“飛了半年多,加了四萬多回油,我們終於到了米國。打天上往下一瞧,嗯,沒錯就是這!”
“怎麼?”
“地下寫著呢,熱烈歡迎齊雲成師傅!”
“改廚子了。”
“停下來吧,飛機落地。落地可是落地,它停不了了。”
“為什麼?”
齊雲成雙手把著車龍頭的樣子,“閘線崩了。”
“哎呀,你這還是自行車。”欒芸萍說道。
“閘線崩了,這怎麼辦啊!”齊雲成滿臉的愁苦,然後伸出手在頭頂上不斷畫圈比劃,“圍著幾場一圈一圈的轉,我說這可不行,容易出事。
把門開開!”
欒芸萍果斷問一聲,“這乾嘛?”
“咱們倆人把腿擱在那禿嚕著,隻要一會兒就停。”
“啊?這能行嗎?”
“對,這對!”齊雲成依舊是把著龍頭的樣子,然後扮演駕駛員趕緊點頭,“好主意!”
“這還好主意呢。”
“開開門,把腿擱到外邊,我賺他呀,我能伸腿嗎?”
“你沒有?”
“一會兒飛機停下來了,他都磨到光剩下大胯了。”
“好嘛!”
齊雲成雙手握在一起,連連給駕駛員說道,“祝賀啊!你這算半拉烈士,回單位保險去吧。”
“這哪給報啊。”欒芸萍搖搖頭無語。
“再見!轉身出去了,一下來,我一瞧,嗬!”一個驚訝,齊雲成看了眼搭檔,然後再看著前麵,似乎瞧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怎麼了?”
“百宮來人了,來一幫人穿著製服夾著包,齊師傅,您好!
你好,怎麼才來呀,那咱們走吧。
好,您等一下,咱們打車。”
“打車?”
欒芸萍當即開口,一副沒聽說過的樣子,“這都什麼身份了,還打車?”
“我也納悶,感情你們車也不富裕是吧?
是!總統閨女出門子。”
“得,趕上一個好日子。”
“一會兒功夫車來了,直奔百宮。
拐彎抹角,抹角拐彎,眼前到了。
我一瞧這百宮乾嘛叫百宮呢,真白呀!剛刷的漿!”
“這是這麼回事嘛!”
齊雲成道:“門口站著一幫人,背著包拿著東西,我心說這是記者。
以我的經驗來說,跟媒體打交道你要留神!”
欒芸萍:“當然了。”
齊雲成:“不該說的絕對不能多說。”
欒芸萍:“沒錯!”
齊雲成:“我一下來就捂著嘴,但這幫人還是呼啦一下過來了!
師傅,要賣盤嗎?”
“賣盤的啊!”欒芸萍瞪大眼睛,沒想到的樣子。
而齊雲成眉頭一皺,看著過來的人問一聲,“什麼盤?”
“哎呀,你就彆問了。”
“賣盤的得介紹啊。”
“還介紹啊?”
“就是那種兩個人,場景不換……”
“哦?”
說到這,欒芸萍忽然懂了一般,也不止他,下麵老爺們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的表情。
甚至腦袋都快浮現不能播的畫麵了。
反正台上台下都是一副不可言說的味道。
畢竟這年頭懂得都懂。
所以欒芸萍左右看了一眼後,非常有興趣且小聲的形容了一下。
“是不是那種劇情挺簡單,看完還很興奮的片子?”
“對啊!郭得剛相聲集!
誒?”忽然齊雲成露出壞笑的表情,點指了一下欒芸萍,“你是不是以為……”
趕緊的,欒芸萍預感到要說什麼一樣,立刻伸手去攔他的嘴,“今兒可你的生日專場,彆亂說。”
“你是不是以為二人轉!
”
“嗐!
”
陡然一下,齊雲成一拐彎,本來還擔心的欒芸萍瞬間無語,因為這都不是在原詞裡麵的,而觀眾也是,這純純是吊胃口。
“你就好好說吧。”最後欒芸萍隻能再給這話。
“走吧!往百宮裡邊走!這大院裡頭正當中陽灰池子,裡邊是假山,四個水管子在這出水。
那邊車棚子,都是自行車一輛一輛的。”
“停車處?”
“再往裡走,上麵寫著,計劃生育,人人有責!
”
“好嘛,米國也宣傳這個。”
“邁步就往裡走,我說總統呢,總統在哪屋?
大夥兒說就那屋呢,等您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