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
這節目單才剛寫到小辮兒這,他就過來了,齊雲成抬起頭來,不可能不好奇。
“就是這節目《歪唱太平歌詞》!我看了很多先生的表演,姐夫和於老師的也看了。
但是自己對活對起來,總感覺很生硬。
總找不到自己的東西。”
聽見這個,按照齊雲成自己的理解,就是剛才想的,那就是風格問題,還有對表演的不熟悉。
但是他壓根不可能幫忙。
這哪裡有什麼捷徑可走,至少都得好幾年的時間。
所以開口一句。
“這個真沒有一點辦法,相聲包袱以及節奏師父可能早給你說的很清楚了。
《第一氏族》
但是現在你也隻能照搬,風格問題,任何人都幫不了。
就算是你往彆人說的那個方向來,但是你真去之後,那就不是你。
而且也不能適合你。
得自己找。”
“那,那我現在怎麼辦?”張芸雷問一聲。
“隻能多演吧,這個東西是沒有捷徑的,也不可能臨時抱佛腳。”
“……”
張芸雷沉默了,現在他這個階段純屬就是重新學,但就是因為一個重新,所以他現在的心態很著急。
因為周圍哪一個人不比他強,但是想想齊雲成說的也對,哪裡來的那麼容易。
所以隻好轉身走了。
不過他一走,正要繼續寫節目單的齊雲成忽然又被小嶽過來打住了。
“師哥,我怎麼覺得小辮兒狀態有點不對勁?今天來之後,就一直是那樣子。”
“緊張了唄,他還沒來過這個大場表演節目,很正常。
你們時不時幫忙疏導一下就成了。
都是師兄弟。”
“放心,這個沒問題。”
說完這個話,嶽芸鵬也轉身走了,同時齊雲成才能繼續把今天的節目寫下去,然後交給侯爺。
侯鎮看了一眼後,什麼都沒說,繼續玩起了手機。
一直玩到七點二十九分那一刻,才掐著最後一分鐘趕過去側幕準備報幕。
注意可見侯爺的心態。
不過他過去的時候,齊雲成、欒芸萍、嶽芸鵬三個人可全部在這看著,沒彆的,就是很擔心。
因為誰都有第一次,他們是很能懂的,尤其是嶽芸鵬。
他第一次上台,十五分鐘的節目,三分鐘沒說完就被轟下去,而其他人也是差不多。
所以多多少少能明白那種感受。
更彆說,還是大場。
大場可跟小劇場不一樣,下麵兩千多人,烏央烏央的,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該上也得上,侯鎮過來側幕看了一眼條兒後,立刻邁步上去報幕
報幕後,張芸雷和一個鶴字科的演員在劇場一股股很大的躁動聲上了舞台。
走到舞台上。
兩個人耳邊其實充滿了不少觀眾的說話聲。
也不止說話聲,就是很亂很雜的動靜,一時間壓根不可能安靜下來。
因為才開場,觀眾情緒都還沒有穩定下來。
但是張芸雷也得開口。
這一開口,就是展現的生澀,和那天唱大鼓一樣,壓根不敢看觀眾。
“第一個節目是我們兩個人上場,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芸雷。旁邊是我的搭檔……相聲說的好。”
“沒有。”
“今天呢,各位也知道是我師兄弟齊雲成的一個專場,我們哥倆開場助演。
心情非常高興,同時這也是我們第一次上這麼大舞台。”
……
一字一句照搬詞。
而且接下來兩個人也說了很多廢話,就跟學校文藝表演時兩個人隨意的對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