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芸社捧人,從來都是這麼一個流程。
當師父的認為這個演員可以了,就去點一下,點不動隻能先放著。
但也沒有說一捧就爆火的,很多時候都要看運氣和個人能耐以及風格,彆看後世德芸弟子火了不少。
可始終不能大火的演員也有。
比如燒餅,在他身上其實扒了不少次馬褂,可一直做不到大火,說是跟顏值有關。
但小嶽以及其他弟子的顏值說不上太差,可也高不到哪裡去。
三哥孔芸龍的話,隻能說命中有劫。
反正一個人一個風格,能不能做到大火有一方麵跟師父的捧有關,可最大的方麵還是自身。
所以一時間郭得剛在客廳裡麵對於捧人的問題,聊了不少。
他現在肯定不清楚嶽芸鵬能不能像雲成那般順利,畢竟一個人一個活法,但是到機會了,能耐也夠,就得拿出來試試。
德芸雖然不指著他們支撐,可自己的孩子也指著他們好。
至於師娘王惠和白大娘都在旁邊逗著小洋玩,一時間家裡客廳過的倒也溫馨。
隻是大忙人太多。
吃完飯歇一會兒,就得去處理什麼事情,跟孩子說一聲,就陸陸續續走了。
畢竟以後有的是機會來,犯不著一直賴在孩子這,所以一點多鐘的時候,家裡再一次剩下齊雲成和宋軼。
“今天一頓午飯還真是夠累的。”
呼出一口氣,宋軼往沙發上一倒,直接壓在了齊雲成身上。
但由於不舒服,身子一轉麵對麵坐在了他的腿上,兩人近到呼吸可聞。
不過就在她正麵坐在男朋友腿上的時候,師娘忽然來了個回馬槍,“我鑰匙落下了。”
話音落下。
回來的王惠正好瞧見宋軼像被踩到尾巴一般,從齊雲成身上彈起來,因為剛才的姿勢的確過於曖昧。
而齊雲成則去幫師娘拿鑰匙。
接過鑰匙後,王惠沒說一句話,隻露出一個笑容,然後馬不停蹄的離開,似乎事情變得比剛才還著急了,也立刻製止他們來送。
“我感覺師娘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宋軼望著師娘離開的背影尷尬到不行。
“那有什麼關係,我們在一起又不犯法。”
齊雲成壓根沒管什麼,重新坐回來拿著手機和欒芸萍聊之後的行程安排,但是宋軼很在意,步子一邁,出去了外麵送送師娘。
送完了之後,打量再沒有人回來的時候,才一路小跑衝回去繼續坐在男朋友大腿上,那地方比沙發都舒服。
“在看什麼呢?”
“看演出安排。”
“哦!那我現在跟你說一件事情。”宋軼忽然笑容滿麵。
“嗯?”齊雲成一愣,往宋軼的肚子看過去。
宋軼猛然大吸一口氣,咬著牙生氣,“想什麼呢,我跟你說的是我最近接了一個電視劇,很可能下次就參加拍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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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nbp;&nbp;【】
裡麵還有陳闖老師,寶蓮燈看過沒,孝天犬就是他演的。”
一說齊雲成還真想起來了,人家的確是厲害,演的角色記憶猶新,還是影帝,可是又問一聲。
“你又是配角吧?”
“要不然呢,人家還能讓我演主角?這次演的是一個女兒。”
“可以啊,不管演什麼角色都是為以後打基礎。”
“嗯!我也是這麼想。”
宋軼臉上露出了很幸福的表情,因為事業是自己喜歡的,而且喜歡的人也近在遲尺,要不然她最近不會在他麵前這麼放肆。
而且最近也算是比較悠閒,不然哪裡來那麼多時間跟他粘在一起。
不過她比較悠閒,齊雲成可又得提上日程了,最近師父要在小劇場開幾個專場直播,自己要去。
另外評書和戲曲的經驗,他要好好花一段時間來學,都是二十年,不是一時半會能消化的。
關鍵戲曲方麵,要等於魁治和李盛素兩位老師回來後,專門去學習學習。
這是少不了的。
他喜歡曲藝,不會礙於麵子不去請教。
畢竟能耐學會,才最安心。
奈何那兩位太是大忙人了,好在周圍長輩也不少。
不過今天下午,他也跟宋軼商量了一下去湖北看看她父母的事情,到底得過去見見,哪有父母麵不見就結婚的。
所以商量了一個時間。
而在他們小兩口忙活的時候。
郭得剛從雲成的家離開後,也在找嶽芸鵬談話,談的不多,主要叫晚上到家裡來聊一些事情。
這一去,嶽芸鵬不可能不知道師父的意思。
大晚上,兩個人聊了不少。
說了很多需要注意的東西,比如業務上麵可以往哪個方向發展,甚至之後會出現什麼問題都指了出來。
但是嶽芸鵬知道要捧自己後,比當初齊雲成還要忐忑不安。
他一個農村來的,說是要登上大舞台,充分暴露在眾多的觀眾視野當中,不說敢不敢,怯場不怯場,這他早沒什麼問題。
主要是會不會辜負師父的期待。
人都有一個第一次,現在的嶽芸鵬不同後世什麼都能把握。
所以十二點多出去師父家門的時候,一個人跟小區綠化帶那一塊不知道瞎轉悠了多久。
太沒準備,師父說點他就點他。
直到有幾個人經過的時候,他才不得不出去小區,怕被人當了賊去。
一出去小區,嶽芸鵬知道很晚了,但還是拿出手機給師哥打了一個電話。
習慣了,之前有什麼事情都是找他,因為他進入德芸很久,之後的師兄弟都是他瞧著來的。
所以雲字科這些位,關係都跟他要好。
“喂,師哥,你還沒睡吧?”
在新家中,齊雲成已經把自己女朋友送回去,她明天還要工作,而自己則還在看書。
“怎麼了?”
“恭喜你搬新家,之後我們一起慶祝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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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不過你不會就來說這個的吧?那你跟燒餅有的一拚,之前大晚上他打電話就告訴我一聲他瘦了。”
“沒有,我還有事情。”
嶽芸鵬一邊走一邊來到大馬路上,雙眼時不時看著來往的車輛,“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師父今天找我談了幾個小時的話,今年封箱估計就是我了。”
齊雲成瞬間明了,但沒一點驚訝,平靜如水的回複,“好事啊,也是一種認可。”
“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因為是過來人,齊雲成倒是有些經驗,不過也說不上什麼經驗,慢慢開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跟上刑場差不多,路上的時候怕的要死,但是真到了那一刻,你反而會覺得沒什麼了,因為你沒什麼怕的了,都到這種地步。”
“嗯!
對,我就是這樣。”
嶽芸鵬似乎被戳中心思一般,不斷點腦袋,“師哥,我平時表演的時候真跟你說的一樣。
要大演出的時候很擔心,但是到上台的那一刻我什麼都不想了,尤其掌聲一起來,那就不是我了,人來瘋了快。”
齊雲成點點頭,“所以捧人也一樣,給你安排了什麼,你就演什麼,要能好,就乾脆好起來。”
“可師哥……”嶽芸鵬的話語在這頓住了,聲音也變得小起來,“剛才跟師父聊的時候我不敢說。
因為我從來沒有飛得更高、走得更遠的想法,哪怕到我老的時候還在德芸小劇場演出就很高興。
現在也是,每個月拿個幾千塊,如果能跟著師父上綜藝了,師父給我多少,我就拿多少。
哪怕不要錢我也願意跟著,主要是能學習。
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什麼大火,我覺得我邁不出去!
”
有野心跟沒一點野心的人就體現在這,當初曹金巴不得自己大火,甚至在沒有退出德芸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接私活和成立自己的公司。
嶽芸鵬的話壓根沒有這想法,你讓他像曹金那樣,打死他都做不出來,就好像內心裡的一個東西,死死的把他攔在那裡一樣。
所以哪怕真在師父身邊當一輩子小跟班他都是願意的。
聽見小嶽的話,在電話另一邊的齊雲成倒是挺感慨,至少師父的確沒有看錯人。
“這樣吧,你過來我們好好聊一聊,吃宵夜沒?”
“知道師父要捧我,我連晚飯都沒敢多吃,早餓了。”
“我點些東西,你過來吃吧。”
“好嘞師哥,我馬上過來,一會兒見,先掛了啊。”
說了話,嶽芸鵬那一張大臉上剩下的隻有笑臉和開心,找來了一輛車徑直去向師哥現在的新房子。
也沒花費太多時間。
到了之後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了很久的天。
這讓嶽芸鵬想起以前,以前欺負他的人不少,都是三哥、雲成他們安慰自己,尤其那時候自己眼窩淺,演砸了就容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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