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氣兒琢磨的嗎?”
“下去找,看哪有亮光,誒!”齊雲成忽然瞧見了什麼一樣,肉眼可見的高興,“嘿,前麵好像是有亮光,忽閃忽閃!”
“你就彆形容了。”
“趁著有亮光出來吧。都~~砰!嗒!噗~~噗通~噗通~噗通~~
“得。”欒芸萍好笑一聲,“放出來的是氣嗎?不帶點其他東西?”
齊雲成擺擺手,在舞台上難受至極,眯著眼睛開口,“從中後偏下部排除一股子煙來,整個教室濃煙籠罩,看不見於老師了。郭麒靈年紀小嚇壞了,孫長老收了神通吧!”
“害!孫長老還在搶救呢,哪蹦出來的啊。”
“二十分鐘於老師打雲霧裡出來,當然……”齊雲成忽然一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表情,“於老師也害臊,師道尊嚴,可是這個歲數憋不住,後來想有沒有辦法堵上一點。”
“堵上?”欒芸萍聽得一愣。
“來個葡萄怎麼樣?”
“行嗎?”
齊雲成嘴角咧開,“問題是葡萄容易碎。”
欒芸萍:“誒,還容易臟褲衩。”
“關鍵堵上後一坐,啪兩半兒了。”
“怎麼?”
“於大爺是丁字褲啊!
”
“你就彆提了!”
欒芸萍一扒拉,劇場笑聲依舊不小,於大爺跟丁字褲在觀眾心中已經是妥妥的標配。
而一直被說的於遷,在側幕背著手也沒法,平時的話沒事,想說什麼說什麼,關鍵自己師父還在這呢,什麼丁字褲,什麼臟褲衩,哎呀不知道多讓人無語。
都不好意思跟師父開口聊天。
但是瞧見師父在不斷笑也就沒什麼了,孩子和觀眾高興就成。
倒是他當大爺的開始琢磨之後雲成的安排,新婚才十幾天的休息,休息完今天又趕著演出,接著又要忙好幾個月。
按理來說可以帶家屬去演出,但閨女還有自己的事情,估計又夠難的。
正想著,他一抬頭,身旁的師父忽然問了一句話,“得剛,孩子下半年還有什麼安排?上半年我聽說忙的夠嗆。”
看著孩子演出,郭得剛忽然嘴角一勾,“上半年的確是這樣,下半年要輕鬆一點,但也輕鬆不到哪裡去。
這不蜜月都沒有度便過來演出了,而且過幾天孩子還有幾場商演,”
“安排得這麼滿啊?”
聽見叔的感歎,郭得剛不是不能發覺出什麼,“您是有什麼打算嗎?”
“談不上什麼打算。”石付寬擺擺手,“我呢就是想等這一次過年時候把孩子帶到天津春晚上說一個。
這邊已經有消息了,隻差聯係人答應。但現在還早得很,所以先念叨一句吧。”
“您這是捧孩子了,那還有什麼答應不答應的,孩子也一定去。”
“還是爭取孩子的意見,不然年底和安排堆在一起可不好辦。”
“也是,生活和工作得平衡。”
郭得剛沉默了將近一秒,因為年底他說過得給孩子空出時間來要孩子,但也不叫事情,於是給先生打一個保證。
“這個您放心,時間方麵我來安排,等孩子下來我給他提一嘴。”
石付寬點點頭,目光回正看向舞台,但現在便開始為之後天精春晚預想一個節目,這個節目是他曾經和搭檔耀聞說過的,現在和他徒孫來一個也算是挺不錯。
這麼多年,他沒有不想念自己老搭檔了,尤其是瞧見孩子們一個接著一個起來。
嶽芸鵬也是,當初侯耀聞來後台犯病,還是小嶽這個五大三粗的給侯耀聞碾碾後背。
但當時他們哪關注小嶽,就是一個學員般的孩子。
齊雲成也差不多,畢竟那時候還沒火。
然而那時候沒火的都好,當初火的,現在都算是沒了。
沉澱一口氣,石付寬繼續聽著孩子的相聲。
……
齊雲成:“於大爺在廁所裡沒紙,瞧見孫悅來了:胖子,給我點紙!
掏紙給於老師,而孫悅孫老師脖子上的哨可取了下來掛在釘子上。”
欒芸萍納悶,指著掛的地方,“於老師的子彈頭項鏈也在上麵。”
“隻有一個釘子!”
“就掛這上了?”
“孫師叔的哨跟於老師的子彈頭放一塊兒,放好後開始上廁所蹲坑。這蹲著,褲擦!褲擦!嗚~~褲擦褲擦褲擦!”
“他還提速了?”
齊雲成左右手指著,“倆人挨著蹲著,聽見聲音勾引食欲來了。”
“沒聽說過上廁所還能勾起食欲。”
“想起小時候最愛吃的一樣東西,芝麻醬活紅糖!”
“嗬!”欒芸萍在桌後嫌棄的不行了,“那麼惡心。”
“於老師說一會兒我就買一個,站起來係上褲子就走,出去又回來。”
“怎麼呢?”
“忘擦了,擦完了……”齊雲成表情不對勁,忽然往旁邊一看愣住了,緩緩一指,“小子彈頭好像還在那掛著。”
“彆把這個忘了。”
“於老師心說這要是拿過來弄上,孫胖子得笑話我,於是拿身子擋著孫胖子,伸手摸向繩子頭,但一摸可把哨給摸了下來。”
“對,後掛的肯定在前麵。”
“孫悅師叔的哨定製的,純鐵的,十二斤!
!”
“沒聽說過!
!”欒芸萍在桌子後麵倒吸一口冷氣,“十二斤的鐵哨?”
齊雲成一掐長短,“這麼大的鐵哨,於老師拿過來擋著孫悅,噗!
!”
“哎喲!”
“各位您想子彈頭也就這麼大,一頭還有尖兒!”齊雲成再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了一下長短,但要比鐵哨短了半截,然後往後麵一塞,塞完了蹦蹦跳跳的離開話筒附近。
欒芸萍笑著回應一句,“於老師一塞還塞天真了?”
“這樣就走了,但是今天不一樣!大鐵哨!噗!”齊雲成扮演角色一塞,臉上的表情好像就跟見了鬼一樣的發呆瞪著前方,而目光當中似乎還隱藏著幾分不理解和痛苦。
這種表情一到位後,觀眾們笑不活了。
“哈哈哈!太厲害了,這個模樣還真以為於大爺塞進去了。”
“為什麼我總感覺這是真事呢?”
“相聲是編的,這段是真的。”
“絕對是真的,於大爺做什麼都不可能崩人設。”
……
觀眾們一個個在下麵作為笑和吐槽,欒芸萍在旁邊看著搭檔卻一點不敢動作,生怕一動就增加創傷。
緩了好半天,齊雲成才終於有了一點動作,但依舊不正常,快要死一般慢慢的瘸著走。
而哪怕隻是幾個動作,下麵不少位望著演員笑聲根本停不住,他們比起傳統段子更愛聽於老師的故事,尤其是沾這個。
畢竟聽傳統段子,聽貫口真全部能聽懂?不儘然,觀眾群體越來越大,很多人從知道德芸都是從比較好玩的段子開始,等認識德芸才接著去了解傳統一些東西。
反正觀眾喜歡什麼來什麼,真要給情懷,當初相聲劇就是例子。
不過就在這時候,雖然說側幕的演員很多都在看表演,但是上一場的嶽芸鵬卻站在後麵一個勁鼓搗師哥在後台唱的那一個東西。
想想還挺好玩,就是自己能不能試著多寫著來一些東西,寫的話那之後又該接什麼詞?(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