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德芸是時候有一架自己的飛機了。”
“於遷老師您糊塗啊,讓悉尼坐飛機過來不就完了?”
“先去理發店燙個頭,再去飯店喝個酒,完了抽根煙,幾個小時瞬間過去。”
“讓孫悅老師趴飛機上,保證飛機翅膀不會顫!”
“加兩百讓侯爺攢個飛機。”
……
於遷用微薄求助,國內觀眾留言一個比一個有趣,全是關於德芸社的梗。
沒有一個實際的辦法。
不過本來也沒打算那邊有人能想法,無非發個微薄說說情況。
而不一會兒侯爺在微薄還發了,表示自己身上連兩百都沒有,沒法攢。
齊雲成瞧見後,隻能拿著自己手機翻評論玩。
的確不知道怎麼辦。
隻能等。
一群師兄弟更是想著法在候機廳打發時間,最後一大幫爺們圍在一起玩瓜子。
實在無聊透頂。
手機都不好玩。
甚至連欒芸萍都加入了,可見沒事做。
好在一兩個小時過去,天公作美,德芸終於收到能飛的通知,連忙收拾整裝待發。
但在其他路人乘客上飛機時,經紀人王海卻把所有人叫到一起收機票。
已經來不及。
本來離開演還有五個小時,現在隻剩下兩個多小時,坐原本的不可能再趕上
所以全部改機票。
換最快的行程。
於是開口。
“咱們現在沒彆的辦法,隻能先保證郭老師和於老師兩位人先過去!其餘的演員能走一對就走一對,機票也緊張,天氣剛好。”
這一點眾人沒有話說。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欒芸萍提一句,“都需要換乘,即便師父和大爺到了,但行李大褂要有中轉時間,怕來不及。
甚至我們的也一樣。”
王海歎出一口氣,他屬於今天最忙的人,“甭擔心衣服了,主要人先到。”
“對!”郭得剛也開口,“到了再想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都趕緊準備上飛機!”
話音落下一群人散了。
幾分鐘後一群徒弟最先看見師父、大爺走。
其餘候機廳的演員則要看機票運氣,能安排上就緊跟著換乘,到達的時間可能比老兩位晚半個小時。
差距並不算大,大不了多表演一點時間。
主要行李,到了也來不及等。
而不一會兒,輪到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出發,他們運氣算好,小嶽、孫悅、孟鶴糖、燒餅等人還要在後麵。
但管不了那麼多,直接走了。
上了飛機,兩個人換乘一趟才最終趕到悉尼。
但下悉尼飛機,時間已經快八點。
場子早開了。
兩個人近乎跑著出機場,但即便如此主辦方接他們的車子也不可能飛,隻能安安穩穩先待十五分鐘左右。
“這弄的!咱們這是多少次被困住了。”
欒芸萍望著窗外挺焦心。
“誰知道去。”齊雲成回答一聲,再沒說話,沒心情聊天,還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
等終於到悉尼場館後台。
本場主持人看見他們,連忙開口。
“齊老師、欒老師!請你們趕緊換大褂吧!”
目光一轉齊雲成看見了後台放置的幾套大褂,不多就三套,顏色還不一樣。
粉紅、青色、紅色!
“你來紅的吧,我來青的!”欒芸萍開口。
也不在乎配對不配對,這時候有的穿就行,至於哪弄來的。
一問工作人員才知道是師父、大爺下了飛機連忙聯係當地相聲愛好者借的衣服,得虧有他們,不然準要穿著自己的衣服表演。
小劇場沒什麼,演員和觀眾親一些,大場會給人一種不尊敬觀眾的感覺。
穿好兩個人去到側幕瞧師父、大爺狀況。
發現現場滿坑滿穀,幾千人看著老兩位的表演十分興奮和熱鬨,一點看不出來德芸出了事故。
但穿著方麵真好不到哪去。
大爺穿的是一件藍色大褂。
藍色大褂一般學員才穿,他穿著格格不入。
師父還好,青黑色,符合他一般演出的顏色。
但觀眾哪知曉這些,主要看人,又不是看衣服顏色。
不過演出時候,郭得剛、於遷兩個人心裡也沒底,不知道後一批演員多久能來,七點半開場到現在他們說了四十多分鐘。
時間不算多,但主要不清楚後麵多久來。
怕又出事。
機場天氣時好時壞的。
好在看見側幕孩子,老兩口才連忙擦擦汗,找一個哭論的底落。
……
郭得剛:“(哭腔)才結婚幾年啊,我老想著咱們年輕時候,認識第二天你就領我上菜市場買鑽戒去。”
於遷:“菜市場賣鑽戒嗎?”
郭得剛:“你說你對我多說哇,那回你說動物園下小象了,你說帶我看小象去,可是你也太忙了,小象老死了你也沒去。”
於遷:“好家夥。”
郭得剛:“孩子睡覺他也不知道你乾嘛去了,你狠心走就走了吧。”
於遷:“死了麼。”
郭得剛:“不管怎麼說我們娘倆也得過日子,你放心我得對得起你,我得把孩子弄大了,讓他繼承你的遺誌。”
於遷:“真好!”
郭得剛:“讓他抽煙喝酒燙頭。”
於遷:“去你的吧。”
……
哈哈哈哈!
“好!!!”
呱唧呱唧呱唧!
老兩口落底鞠躬,下麵爆發雷鳴般的掌聲,每個海外同袍手都恨不得拍紅,就是那麼愛相聲那麼喜歡兩個人。
而他們下去,穿著紅色大褂的齊雲成和青色大褂的欒芸萍準備上場。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灶廚》!表演者齊雲成、欒芸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