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放在他們身上非常合適。
正因為如此,今年可能又回不去國內。
而當初為什麼於魁治,隻是說願意把齊雲成當個學生,就是這樣,一直忙一直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
由此可見當初那段時間,還正是他們不忙的時候。
“兩位還會過來嗎?”齊雲成問一聲,他知道自己乾不了戲曲這行業,唱念做打會不全,但老師教過自己,所以非常感激。
“會的,看謝幕時候能不能趕上!當時他們就想過來看看你,沒想到出了事故。”
“這樣啊。”
齊雲成忍不住笑容了,想見肯定想見,在國外還能有機會,實屬緣分。
再且海外華人同袍不僅喜歡相聲,戲曲也是愛的。
都是祖國文化,他們比國內人要愛得深沉。
於是隻好等了,不過齊雲成還是給李勝嗉老師發了一個短信詢問情況,果不其然老師回了。
確定到時候過來。
隻是他們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今晚過去明天就要走去其他城市。
所以忙活的事情不少,更彆說於魁治老師對工作的嚴謹態度是有目共睹的。
就這樣時間過了十幾分鐘,高風、燒餅、小四等人終於從飛機場那邊趕了過來,過來一問還是如此,沒有拿到行李。
隻能輪換著穿大褂演出。
然後小孟表演完,燒餅、嶽芸鵬、高風幾對演員一一的上台演出。
演了幾個節目,又輪到老兩位上場。
上場一如既往,於大爺穿藍色,其他顏色是有。
但他上了年紀,穿一個紅色或者青色也不大好看,粉紅更不用說,大爺要是穿了,不知道多豔麗。
怕整場觀眾都會看他。
不過就在他們表演的時候,劇場來了動靜,齊雲成連忙出去接人。
沒錯,兩位老師來了。
“呀!雲成好久不見啦。”
在悉尼英倫風格的街道上,李勝嗉看著孩子高興一聲,的確太久不見,非常高興。
而旁邊於魁治老師也在,兩個人站在一起,大老遠過去的時候,齊雲成都覺得這一對是那麼的配。
隻是當走近,他才發現,不管是於魁治老師還是李勝嗉老師都老了。
臉上比以往多了一些皺紋。
要知道兩位都過五十的人,再不老不可能。
不過於魁治的精神頭還是在的,看見孩子,再看了看不遠處那一個偌大的劇場。
開口問一聲。
“怎麼樣?聽說機場那邊出了一些事情,都還沒趕過來。”
“沒問題,都好著呢,現場依舊的熱鬨。”
“那就好。”
他們兩個說話,李勝嗉全程笑臉望著孩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彆說他們這麼久了,緩緩開口,“一轉眼你閨女都兩歲了吧。”
“對!還有十幾天就兩歲。”
“當初認識的時候你連婚都沒結呢,過的真快。”
簡單聊了幾句,齊雲成靈機一動趕緊再開口,“能請您兩位一起上舞台嗎,觀眾瞧見了一定高興。”
“不用了。”於魁智擺擺手,望著眼前孩子,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咱們過來再上台並不方便,就是看看你。
原因呢,是我聽說你創辦了一個鼓曲社,我覺得非常好。
所以想過來和你說說話。
雖然你主說相聲,唱大鼓。但都是曲藝,都是我們華夏的傳統文化。
在這方麵我們要把更多的讓藝術作品、藝術精品呈現給全球的觀眾們。
這個目標很大。
需要一輩子來完成。
說起來你也當老師了吧。”
“嗯!”齊雲成不斷點頭,補充一句,“京韻大鼓方麵收的一位。”
“很好!既然當了老師更能明白這些不易,我們共同努力,不管做多做少,隻要去前進,就一定會有一個非常滿意的結果。
我還在想等你到了我們這個歲數,會比我們做的還要好。”
“您過獎了,我還差得遠。”
齊雲成苦笑著搖頭,同時李勝嗉在旁邊看著他倆很無語,“怎麼弄得像上級給下級說目標呢。
於老師把你的氣派收一收,乾嘛這是,好不容易見到了。”
被一說,於魁治冷不丁一樂,或許真有點這樣了。
但沒辦法,他說的是真心話。
可能彆人覺得孩子主辦一個鼓曲社,也就一個新聞,不當回事。
但對傳統藝術愛得深沉的於魁治不一樣,真是喜歡的不像話,所以知道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張,一時間感觸良多。
如果年輕人都這樣,傳統文化不存在沒落的時刻,隻會推向更高峰。
所以大晚上也想過來見見孩子,哪怕就為了說這一段話,激勵孩子都是值當的。
可見心裡的情緒,很高昂也很欣慰。
“那於老師、李老師!您兩位真不去了?”齊雲成不死心的再問一聲。
“不去了吧!”李勝嗉指了指旁邊,“諾,旁邊車子還停著呢,你於老師忙得很。我看過來就是為說這一段話。”
於魁治不得不承認,“差不多吧!戲曲這門職業是我不滿十一歲自己選擇的,所以打小便知道這一條路是艱苦而漫長的。
同理其他曲藝也是如此,所以我希望你抱著一刻嚴肅認真的心。
好好地努力,不忘初心。”
“您放心。”
齊雲成點點頭,嘴角不自覺上勾,真不愧是於院長說的話,不管怎麼樣都帶這種味道。
但聽得出來他的確非常熱愛這些文化。
“那我們走了吧,時間不晚了。”於魁治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後開口。
“這麼快嗎?”
“看見孩子好就行了,我說的話也說完了。”
“你說完了不代表我說完了,再等會兒。”
李勝嗉有點生氣,乾嘛啊這是,這麼著急走,於是來到孩子身邊小聲吐槽一句。
“彆管你於老師的,他就那樣,我們都習慣了,簡直一個魔鬼院長!不過怎麼樣?這一次海外演出有沒有收獲,感覺怎麼樣。”
“收獲肯定是有的。”
“是吧!我們也是!我跟你說啊,之前我們到瑛國演的一段楊門女將,壽堂之上大喜之後,聽到宗保為國捐軀,佘太君頭上摘下這朵紅花,全場的情緒到達一個**。
包括他們的總統都掉了眼淚。
當時大使介紹的時候就說明不光海外華人,他們也是很有觸動和感染。
所以我總覺得吧,你於老師說的是對。
我們的曲藝文化就是要傳播給全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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