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到底是什麼反轉!我還一直勸九靈,現在我單口啦!!!”
哈哈哈哈!
一幫人在房間裡笑得不停,尤其燒餅那臉本來就不好看,現在要哭的樣子更難看了。
燒餅哭著拿著自己的紅大褂走到大爺麵前,“為什麼每次黑幕都在我這?”
“爺們!”於遷也樂得不行,“自己玩吧!沒人帶你了!”
“大爺!!您幫幫我!”
“沒法子,就這麼安排的,快點,準備行動了,你師父等你們,下去吧!”
“我……我……!”
燒餅站在一幫人中間半天說不出話,而師兄弟一個個趕緊穿好大褂從他身邊小碎步溜走,一副都不想沾染的模樣。
見都這樣,沒辦法了,隻能跟著下樓去。
然後都穿好大褂站在了師父身邊。
郭得剛拿著任務卡瞧著一溜站著的孩子們,他可不在乎具體怎麼分配,開口道,“一樣的服裝就說明一對!!”
“是的!”於遷答應一聲。
“誒,這位同誌你往後站一點,簡直一個亂入的。”
燒餅站在師父身邊,彆人都穿戴整齊,隻有他一個穿著黑色大鼓領子都沒弄,高高地立著。
雖然他選的是紅色,但他被歸置了單口,所以穿黑的無所謂了,而秦霄閒、張九靈變成了紅色。
郭得剛看著好奇,“合適不合適先不管,怎麼一個人穿這麼一個?”
燒餅極其的委屈,看了看自己身上,“我也是剛通知我的。”
“這模樣可寒磣死了我,攝像機推一近的吧,觀眾拍回家能辟邪了。算了,說正題。”
郭得剛把自己拿的卡片亮給拍攝的攝像機和徒弟們,“看這上麵寫的字啊,第一個你動ta不動!第二個ta動你不動!”
“你動ta不動?”齊雲成穿著墨綠色大褂念叨一聲,像是想起了以前,冷不丁嘴角上揚,開口說話,“師父,那我選擇你動ta不動的吧!”
“行,這個是去廣場,我相信雲成會很熟悉。”
師父冷不丁開口,在場的師兄弟除了雲字科都蒙了,不了解。
張鶴侖看向齊雲成,好奇問一聲,“不是,難不成師哥你還踩過點啦?咱們這個節目要這麼拚嗎?”
“哪啊!”
嶽芸鵬也是知道的,畢竟他來的挺早,來的那段時間肯定聽說過,於是給其他不知道的師兄弟提一嘴。
“我04年進入的德芸社,那時候我聽張聞順先生說過之前經常帶師哥去廣場撂地!!還撂地好一陣子!
甚至一個月或者一周去一次!
所以師哥會熟悉一點。”
“……”
“……”
嶽芸鵬一說,張鶴侖、張九靈、秦霄閒、周九量、王九隆、孟鶴糖等人都紛紛看了過去,顯然都不知道,不是演的,更不是節目效果。
哪怕說來的比較早的張鶴侖,孟鶴糖也不了解。
的確藏得太深了,畢竟撂地那是當年他00年來到德芸社,張爺爺為了鍛煉他才讓他去的,也就04年前去過。
所以之後一直沒提起,後來的鶴字科怎麼可能知道。
就連小嶽也無非聽張先生偶爾說起。
“師哥藏的太深了,我真一點不清楚!”張鶴侖不敢相信道,彆說他不相信,其餘的師兄弟都給出佩服的目光。
因為撂地難啊,要讓他們去,說實話實在夠嗆。
而郭得剛提一嘴,無非讓觀眾和師兄弟們更加了解了解他,隨後把任務卡遞了過去。
“行,你就選這個吧!小欒你要選什麼?”
“我來一輕鬆的吧,我嫌累!正好也不跟雲成搶了!”
“沒事,你要是你喜歡我這個我給你啊!我無所謂的,不用勉強。”齊雲成主動開口。
“不算勉強,我就喜歡這不動的!”
見兩個人這麼互相照顧,燒餅擰眉跟著吐槽,“到底是親搭檔啊!親搭檔就知道幫著,還為其著想,當初成哥你我們捧哏的時候,就完全是廢我們來著。”
一說一笑,張九靈在一堆人裡最開心,能體會到餅哥說的感受,於是開口,“餅哥,你跟我們吧,我們群口!”
“哎喲喂!還是弟弟你疼我!”
這把燒餅高興的,隻要不是單口,怎麼都是好的,於是三個人站在一起了。
不過這僅僅是一插曲!
幾對人紛紛開始選擇任務!
欒芸萍、張鶴侖他們兩對ta動你不動!
齊雲成、周九量以及張九靈、燒餅、秦霄閒選擇你動ta不動。
前者是帶著小旗在街頭征集的哥當今天競演的收看觀眾,後者則是在廣場征集觀眾!
而獲勝的隊伍可以優先回酒店看梁子。
“行啦!任務安排好了,開始行動吧!”
“好嘞!”
“快點快點!”
“走走走!”
帶著東西,師兄弟幾個人一個比一個卷的快速跑了出去,都不甘心當最後一名。
而瞧著幾個爺們這樣,郭得剛和於遷都很開心,一起過來玩一起做節目,再高興不過的事情,尤其能天天看著這幫徒弟。
隻是他們開心,出去慶王府後的幾對都緊張不行,哪怕上車都想當第一個。
但在出去走在街道上的時候,單獨的燒餅卻攔住了齊雲成和周九量,“等會兒啊你們。”
“怎麼了?”
兩個人停下來。
“就你們倆是吧?”
“對啊!”
“那個……”
燒餅此刻說話都有點吞吞吐吐,“現在我也不是還沒確定下來嗎?我覺得在征集人的方麵,還是成哥你厲害一點,尤其師父說了你還去廣場撂地,那更熟悉怎麼招攬觀眾了。
要不我跟你們倆一組,你們要我嗎?
要是要我呢,我就跟著秦霄閒他們一塊兒,然後當臥底給你們拉一車人回來,到時候咱們不就贏了嘛?”
周九量看了一眼師哥,到底他來做決定,齊雲成默默一笑,不過這個笑就有點不一樣了,“行!太行了!咱們贏的概率大啊。”
“可不是!”
燒餅也來了勁頭,“欒芸萍跟張鶴侖那邊我管不著,他們去的太遠了,但我們兩隊去的一個廣場,準能搶人來。”
“沒問題。”
“那你們要我了?”燒餅看著齊雲成再確定一聲。
“要了!趕緊的吧,彆耽誤了!”
“好好好,我走了!”
連忙的幾個人重新出發,這個過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在時不時地安排好他們,畢竟時間有限,下午五點多就得回來。
而坐上車,周九良打開工作人員給的包,打開的時候下意識問一聲,“師哥,你說餅哥是不是反間諜?故意過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