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事情,你打算跟誰一場啊?”
終於說到正事,於遷、郭麒靈等人都盯著看,嶽芸鵬則在旁邊聯係張鶴侖。
“我?我跟誰都行,最好是於大爺。”
“好家夥,他要我!!”
哈哈哈哈!
沒有一個正經的,笑聲不斷,郭得剛都無語了,“你於大爺沒空,他下午還有喝酒抽煙燙頭呢,你想想多忙。”
“這樣啊,實在不行,跟您吧。”
“什麼叫做實在不行啊,我多次是嗎?”
哈哈哈!
再一次笑聲起來。
於遷坐在旁邊樂得沒法沒法,大林、嶽芸鵬更是如此,而嶽芸鵬那壓根沒法打電話了,隻剩下張鶴侖在那邊蒙,不知道嶽哥怎麼笑成那樣。
“爺們是厲害,知道怎麼是好玩的。”於遷笑著說一句。
“我可生氣了啊。”
郭得剛拿著手機故作臉色,哪怕對方看不見。
“跟您開玩笑呢,我師父最好了,我最愛我師父。”
“彆來這些,說吧想跟誰一場,我給你電話。”
“欒隊。”
“行,我給你電話,你記一下。”
規則在這裡,當師父的老老實實的給了電話,電話一給,他臉上就禁不住展現出笑意,“就這孩子,還能要嗎?”
“怎麼不能要了,挺好的,我很喜歡。”於遷很捧,而喜歡也的確喜歡,太會逗人樂和來事了。
而齊雲成坐在後台看著記下來的電話,一個一個的用老人機的按鍵去按,十一位數湊齊,立刻打了過去。
“喂,欒隊嗎?”
“喲?雲成?你哪來的我的電話?”
“你現在在哪?”
“對啊,我在哪呢。”欒芸萍自己都疑惑,誰叫他不認路,趕緊在車上問一下現在什麼地方,“我到天壇路了。”
“天壇路?你上哪個劇場啊?”
“天橋劇場唄,你在那嗎?”
“我在。”
“好,我馬上就到,等著我。”
電話掛斷,齊雲成看著師父給的手機號碼,得,打不打都無所謂,看他樣子應該也要到這裡。
不過電話打了,算是能安心一點。
然後跟後台等著欒芸萍,欒芸萍距離天橋劇場不遠,大概幾分鐘便到了附近停車的位置。
一停車剛想推車門下來,他的表情不對勁,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前後腳的事情,他前麵車子下來了一個人,不是彆人,正是燒餅以及跟著他的一幫攝像人員。
“好家夥。”
欒芸萍伸出去的手立刻縮回來,並好好把車門關上,關上那一刻第一時間給齊雲成打電話。
幾秒鐘通了。
“喂,雲成。”
“怎麼了?”
“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躲起來?有妖精是麼?”
“燒餅到天橋劇場了,我看見他了,彆讓他把信物搶了。”
“好家夥,這比妖精還厲害。”
掛斷電話,坐在後台休息的齊雲成急急忙忙找能藏人的地方,奈何後台找不到,隻能去彆的地方,出去的時候順便告訴一下其他演員說自己沒來過。
要是告訴自己來過,恐怕滿劇場找自己。
乾不過他,實實在在的一個莽撞人。
而燒餅進去劇場有了一會兒之後,欒芸萍坐在車子裡發悶,想來想去伸手打開車門,麵對攝像機道。
“不行,燒餅那家夥什麼都不管,雲成不一定能對付得了,我得過去幫忙。
雖然我可能也乾不過他,但乾擾乾擾沒問題,不能讓他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下了車。
路人圍觀他的也不少,不少喊他,他肯定客客氣氣答應,但腳步沒有慢過。
還不知道裡麵什麼情況,希望彆遇見,要是遇見自己跑都跑不過他,他哪跟他鬨得開。
於是全程躡手躡腳的進入,當來到後台口時先探著腦袋打看了一眼,發現燒餅真在裡麵的時候,趕緊一個調頭走。
燒餅不可能看不見他,“你走什麼啊,進來吧,我又不搶你的,我已經投降了。”
“嗯?乾嘛投降啊?不玩得好好的?”
意外之外的情況,欒芸萍十分不解,趕緊掉頭進來,一進來便發現雲成也在。
跟燒餅坐在一塊兒,和和睦睦的,似乎一點事情沒有。
唯獨的是桌子上放在一條白色的手絹,那就是他們的信物。
看著它,欒芸萍下意識過去拿,“雲成這是你的?被燒餅搶了?”
“彆動。”
齊雲成趕緊招呼一聲,生怕他碰著。
欒芸萍彎腰,手愣在半空,“怎麼回事?有炸藥?”
“這是燒餅的手絹。”
“那怎麼了?”
“他怕被彆人搶走,下車的時候就放在鞋裡了,你自己想想有味沒味。”
“……”
欒芸萍沒有那麼無語的,右手條件反射一般的收回來,再瞧一眼燒餅,燒餅笑得燦爛,隨後笑著笑著開始哭喪了。
“我就知道成哥會來這,原本打算搶他來著,我還挺高興,專門把手絹放到鞋子裡,我看誰能想得到。
隻要我不被搶走,我就隨便搶了。
誰想到我一進後台幾個人先給我攔了,我實在乾不過他們幾個,關鍵不帶扒拉鞋子的,鞋子都給我扒拉了。
你們是怎麼想到我會放到鞋子裡的。”
燒餅一個勁哭訴,齊雲成坐在旁邊故作嫌棄樣,以及看著幾位去後院洗手的人,“我還想問你,你是怎麼想到鞋子裡的,惡心死我了。”
“那手絹還給我了?”
“也沒人要。”齊雲成回答一聲,再開口,“不過你怎麼來這了?一開始你不是向著小孟他們的方向嗎?”
“戰術!就是讓你們覺得我要去那,然後我改道,不過我沒想到還帶人弄我的。”
“規則也沒說啊,你自己該的,一進來劇場就向我跑過來,嚇我一跳。”
齊雲成實屬鑽了規則的空子,要不然怎麼辦,要知道現在觀眾還在聽相聲呢,他現在躲也躲不到哪去,隻能拜托幾位師弟一起硬剛他。
不然影響觀眾聽相聲。
但還是給他指一條路,“行啦,彆跟這霍霍,你現在去一下湖廣會館,說不定小孟和九量會去那,他們也想原搭檔。”
“好嘞,我去了,我原搭檔沒了,我也不能讓他們安生。”
帶著手絹,燒餅樂嗬嗬地走人,準備去陷害小孟他們。
而他就是這樣,十分的攪和,不攪和一下似乎就不得勁。
畢竟越是熟悉的人越喜歡坑著玩。(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