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見到他,我可能有點緊張。”
熱熱鬨鬨的氣氛當中,郭得剛笑著開口,跟大夥兒一塊兒鬨,心情很放鬆,心情放鬆嘴上麵就放鬆了。
備不住說話的時候腦子沒轉過來。
之前還有一次封箱說成了開箱。
“你們不給大夥兒表演一個小節目嗎?”
“已經表演完了。”齊雲成看向處於歡樂的所有人,“您看,大家多開心,笑聲一陣一陣的。”
“哥,要不咱們來一個休洗紅,我看網上還挺喜歡你唱這個的,點擊好幾百萬了。”郭麒靈倒提議一聲。
“行!咱們一塊兒來來。”
話音落下,齊雲成和郭麒靈兩個人簡單的唱了一段,唱的不多,還是在錄製綜藝當中,一切得從簡。
要不嶽芸鵬怎麼唱個一句就下去了,他要多唱,就沒時間給其他人鏡頭。
唱完了之後。
郭麒靈開始說明一些事情,“今天演出不光咱們有任務,現場來的觀眾也有任務。往常您看鬥笑社的投票,二三十位就投了。
今天現場三百位觀眾評審都得拿手裡的投票器投票,從一到八,您喜歡誰就投給誰。”
“沒錯,現在重要的時刻來了。”
郭得剛此刻看著下麵已經拿著投票器的各位補充一下,“大屏幕上寫著對應的號數,分彆是齊雲成一號、欒芸萍二號、燒餅三號、孟鶴糖四號、張鶴侖五號、周九量六號、楊九朗七號,秦霄閒八號!
那麼投票吧各位。”
瞬間台下的觀眾們,一位位忙活起來。
瘋狂的按動投票器上的按鈕,儘管按一下就行,但備不住好奇多按幾下的。
其中宋軼就是如此,不斷的用手指按著一,並時不時的抬頭去看老公,用著眼神去交流。
看著她那樣,齊雲成知道,絕對待會兒要說請她去吃好吃的,因為她可投出了至關重要的一票。
不大一會兒。
所有投票結束,一幫工作人員忙碌的在大黑板上畫正字。
三百人,數量不少。
等接到消息後。
郭得剛第一時間開口,“來,我們先看看觀眾的那塊板子。”
身為助手的劉筱停、高筱唄掀開紅布,一掀開場麵有點壯觀了。
不少人名字底下,都是一摞接著一摞的正字。
不過詭異的是,平常以往秦霄閒觀眾得票最高,如今得票最低和燒餅幾乎同等分數。
齊雲成和孟鶴糖的票數則是最多,名字底下正字寫到都快碰到底了。
結果十分的意外。
每個人打量了一會兒後,心裡大概知道數了,有些差距太大根本拉不回來。
“這是觀眾打分,有多有少,代表了觀眾們對於這場的相聲的看法,現在看看我和你們於大爺的兩塊板子。”
再一次掀開,兩塊板子要顯得光溜許多。
隻有大爺的板子上給齊雲成、欒芸萍、孟鶴糖三個人加了分。
雖然這一次一分等於十分,但結果顯然改變不了太多。
“那麼結果出來了,第一季德芸鬥笑社的總冠軍是嶽芸鵬!!!”
“啊??”
還想恭喜的嶽芸鵬正要鼓掌呢,師父一句話,嚇得他差點一個出溜
“嶽芸鵬的師哥,齊雲成!”
“好欸!!!”
呱唧呱唧呱唧。
滿堂彩的掌聲爆發出,齊雲成在舞台上好笑,師父完全沒一個正經的時候,而其他人倒沒有什麼意外想法,因為不管人氣還是實力都是師哥最厲害。
反觀秦霄閒今天票數不高了,不過他高興,寧願自己墊底。
要是最後自己名次稍微高一點,恐怕他的挨罵聲還要更多。
這一季鬥笑社,但凡他第二或者第一就有罵他的。
“齊雲成,伱有什麼感想的沒有?”
“不敢想了師父,什麼都不敢想,於大爺我也不要了。”
深吸一口氣,郭得剛忍著笑當沒聽見這句話,“我們還有一個獎杯,現在由我來頒給你,有請咱們的禮儀小姐。”
說是禮儀小姐,還不是高筱貝拖著獎杯上來,一看見獎杯就高檔上。
彆的節目一個金色的杯子,鬥笑社準備的是一個金色的小人穿著長衫,然後小手上手拖著一個金碗,看著要多怪有多怪。
等遞交完獎碗,郭得剛倒沒有給其他徒弟空著,“咱們的節目比較富裕,不僅齊雲成有禮物,其餘的幾位也有,來全部端上來。”
話音落下。
高筱唄、劉筱停、尚筱鞠三人小心翼翼帶著東西過來了。
“托盤上麵的一個個盒子裡,準備著你們的醒木。”
郭得剛抬手打開盒子,拿起第一個,並給大家亮著看了一下,“欒芸萍的上麵寫著梨蕊。林黛玉有一首詩,偷得梨蕊三分白,你處在總隊長的身份,還管理著很多事務。
希望你做事乾乾淨淨,像梨花的蕊一樣白。”
“謝謝師父。”
這是非常好的寓意了,欒芸萍站在旁邊向師父道謝。
“孟鶴糖,你這倆字叫阿豆,因為你之前打動我的包袱是阿城裡麵有一個賣豆腐的。”
哈哈哈哈!
這一個草率,周圍人笑得不行,但足夠說明師父是記住孩子的段子的。
於是抬手又拿起來一個盒子。
“燒餅這倆字叫虎麻,如虎添翼、似餅沾麻,想當初周文王晚上做夢,夜夢飛熊入帳,轉過天郊外巡圍,碰見薑太公釣魚,得到薑太公輔佐周朝八百年的天下,這叫如虎添翼。
似餅沾麻說的就是你,燒餅上得沾芝麻,沒有芝麻就是火燒,希望你越來越好。”
“周九量的是白少,好多熱情觀眾管他叫小先生,說他雖然年輕,但是很沉穩……”
“秦霄閒,你的倆字是憑欄,所謂憑欄代表的是一個狀態,你就多想第一是怎麼走到這步的,第二接下來怎麼走……”
“張九靈,孨,孨是三個字在一起,意思是希望你謹慎。”
“楊九朗,紅爐……”
“張鶴侖,炙胾……”
一個接著一個,當師父的給徒弟送上禮物,並賦予了獨有的意義。
當拿起最後一個醒木的時候,郭得剛看向了自己的大徒弟齊雲成,“齊雲成大夥兒都太熟悉了,火了這麼些年,演出也多,到哪都受歡迎。
看著多麼多麼風光,好像天生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