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算是誇讚嗎。”玄錦眼神毫無波動,隻是雙眼緊緊地盯著他們。
他手腕翻動,手中的劍依然朝著紫衣人刺去,一道道劍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仿若隨風起舞。
……
饒是此時再看到這雙眼睛,他們已經全然沒有了嘲諷之意,轉而有些恐懼。
“不可能,你看起來最多十幾歲,一個小門派怎麼會培養出你這種人物來,你到底是誰?”
他看著尚未及冠,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居然抬手間,便將他們的術法給凍住了,甚至還能使出如此厲害的劍招,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玄錦輕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與不屑。
"小門派?你這句話說的我竟不知該如何言語了。”
“所以你們是連我師承何處,師門實力如何都不清楚,就直接上來攻擊我。”
紫衣首領麵露不解,難道他不是什麼小門派,而是什麼比較厲害的宗門嗎。
緊接著,便見玄錦薄唇輕起,淡聲道,“如果天雲宗都被視為小門派的話,那麼四大宗門又該如何自居呢?”
天雲宗?
不是說是什麼天陰宗麼,不是說是個什麼名不經傳的小宗門麼,怎麼會是天雲宗。
早知道是天雲宗的弟子,他們就多派些人來了,到底是哪個家夥打探的情報,居然有這麼多錯誤的消息。
見他們俱是一臉呆滯,玄錦驟然覺得無趣。
"你們魔族雖隱匿於世,但卻閉目塞聽,對世間之事一無所知。”
“既不明情況就貿然行動,究竟是該說你們愚笨呢,還是勇敢過頭了?"
魔族……
紫衣首領……
紫衣人們……
他即是天雲宗弟子,如此,他們便更不能將他留下了。
若放任這樣的人繼續成長,他日必定會成為魔界的心腹大患。
原本,在得知人族修士皆是花拳繡腿之後,他們並未將其放在心上。
然而,眼前之人的實力,著實令他們大開眼界,人族修士當中居然還有這等實力天賦的人,絕對不能任由他繼續再發展下去了。
“英勇也好,莽撞也罷,我們的命運豈容你來評說,哼,你天雲宗算什麼東西,修仙者又算什麼東西,今日即便粉身碎骨,我們也要將你斬殺。”
話畢,幾人迅速聚攏,為首者取出一件法器,置於胸前。
緊接著,他們異口同聲地念起咒語,那場麵,仿佛是在施展一場驚心動魄的法術。
而那件法器在他們的推動下,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似乎蘊藏著無儘的力量。
玄錦微微眯起眼眸,凝視著他們手中的法器,心中暗忖:這玩意兒倒是有點意思。
雖不明其所用之物功效何在,但絕不能聽任他們肆意施展法器。
玄錦立刻起劍,直刺對方。
那些人似乎早有預謀,不僅不躲閃,反而迎麵而上,全然不懼怕玄錦的攻擊會給他們帶來任何傷害。
刹那間,一道紅光與劍芒狹路相逢,他的攻擊竟然如蚍蜉撼樹,未能傷其分毫。
“哼,徒勞罷了,這件法器一旦啟動,哪怕是謫仙境的修士,也難以輕易突破,等我們完成陣法,你便必死無疑了。”
見玄錦一擊未果,紫衣首領喜上眉梢,看著玄錦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愈發有趣了,玄錦微微上揚嘴角,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屑。
那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劍更鋒利,還是他們的法器更加堅固。
“天地悠悠,昭然若心。”他將青蓮護於胸前,手指如幻影般靈動,迅速結印。
青蓮穩立胸前,隨著他手指的舞動,劍身化為一道巨大的光幕,寒氣如萬箭齊發,咄咄逼人。
此招名為‘昭然若心’,乃是他晉升謫仙境後,領悟出的全新招式,此前從未示人,此番還是首次在眾人麵前使出。
由於此招式對靈力的消耗極其巨大,所以他甚少使用,當然他極少用此招,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緣由。
而這個原因,才是重中之重,那就是此招需要修者心無旁騖,他心有雜念,若頻繁使用此招式,必會遭受反噬。
當然,這一招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覷,一旦被此招式鎖定,即便是登仙境的強者,也難以全身而退。
他堅信,自己這一劍勢必能夠破開對方的防護。
見他又要舉劍劈砍,紫衣首領不禁嘲諷道:“彆枉費力氣了,你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剛才他就未能劈開,此刻又怎能成功。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原本護在他們身邊的光幕,竟突然開始出現裂縫,且那裂縫還在不斷延展,直至徹底碎裂。
看到光幕產生裂縫,他們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愕,隨即又被驚恐所取代。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連謫仙境都無法攻破的陣法,你……你究竟是什麼境界?”
這可是連謫仙境都無法輕易突破的陣法,他怎能如此輕而易舉地就將其擊碎,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玄錦目不斜視,眼神冷漠地看著他們,“你現在才問,不覺得太遲了嗎?”
的確太遲了,那道巨大的劍身劈下的瞬間,不僅是他們防護用的陣法,就連他們的法器,也都紛紛碎裂。
“好了,聽你們說話真是費勁,還是請你們先消失吧。”
寒冰如潮水般從地麵急速蔓延,不消片刻,便將他們凍結成了冰雕,在一揮手,那些冰雕迅速碎裂,直接變成冰渣子了。
而這一劍,正是彥殊他們之前所見的那道巨大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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