釵光鈿影[民國]!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27章防盜勿買,明晚替換,自動續訂的親也莫方,到時候會拿更多的字數替換。
如果重複訂閱了,係統也會自動退還。
有的讀者說為什麼女主不去國外開闊眼界,女主連英語都不會說,去了之後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可以使自己符合大家的期待,當然小說可以開金手指,但是這不現實。本文設定的女主不會出國,而是就讀聖瑪麗亞女校,而且民國上海的聖瑪麗亞女校也不錯,不一定隻有出國才能開闊眼界、增長見識、獨立自主、有自己的事業的。
以下摘自百度百科
聖瑪利亞女校是一所貴族女子學校,其一年學費相當於普通工人10個月的工資。儘管如此,許多中產階級以上的家庭仍以能將自己的女兒送進該校為榮。練就淑女風範,踏進上層社交圈,嫁入豪門,當大使夫人,也成了不少聖校校內師生對學校的簡稱學生憧憬的目標。與所有教會學校一樣,聖校也重視英文,輕視中文。學生能說一口極其流利的英語,而中文卻連一張便條也寫不通順。然而,就在這樣的學校環境裡,卻誕生了才華橫溢、蜚聲文壇的一代女作家張愛玲,她的小說、散文和評論的處女作都是在聖校期間發表的。
花筆墨刻畫邵豫光是有原因的,不僅因為他是本文男主的弟弟。劇透邵豫光在這篇文章裡最後死了,在下一篇民國文《逢場作戲》裡重生了,脫胎換骨地回來,是男主角。《逢場作戲》裡麵幾乎都是男女主的對手戲和刺激的感情戲,沒有家族姨太太這些了,邵豫棠和喻靜姝在那本書裡會是重要配角,而且已經有孩子了。
他穿著一身軍裝,皮帶束在腰間,胸膛挺起來,一身正氣又不失瀟灑,挺拔地往那裡一站,便是女人眼中的氣宇軒昂,他把書倒起來夾在腋下,邁開兩條腿,朝她走了過來,走到她跟前。
似乎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打量她。她一雙沒有修過的眉生得極好,有一種自然而流暢的秀麗,眉下撲閃著黑鬆石一般漆黑的睫毛,皮膚嫩瑩瑩的,她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目光,臉蛋子上添了一抹紅暈。
在風月場上,顧子銘是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禽獸,第一當之無愧,他隻能屈居第二,他是彬彬有禮、衣冠楚楚的禽獸。什麼樣的女人麵對他時藏了什麼樣的心思,他隻要一看她的臉色和眼神能便知道個七八分。通常那些臉皮薄、易害羞的美人兒,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今日若不是她而換作彆人,他也許會上前撩一撩,但是決不會動用真心,他的真心似乎從來沒有發過芽,要開出花來簡直是天方夜譚,除非有一個女人天天過來,苦心孤詣地用心頭的血來給他澆水,但是在他這二十餘年的生命裡,從來沒有出現一個愛他如命他又正好有幾分好感的女人。想到此處,突然羨慕起他那位鐵石心腸的孿生手足來,他可以理解眼前的喻靜姝見了自己為什麼會臉紅,畢竟他們兄弟長得很像,對這種心有所屬的姑娘,他是絕對不會下手的。
他用沉著而彬彬有禮的語調問她“你怎麼會在這裡?是和靜秋一起來的嗎?”他剛剛隻看見了表妹靜秋,沒有看見她,靜秋頑皮,他招架不住,所以避之不及。
靜姝點頭,也問“你怎麼也在這裡?”
他微笑著說“我替某人來找一本閒書看。”說完,她的臉色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他又說“我現在不能立刻帶你去見他,他在辦公事的時候最討厭彆人去打擾他,你應該知道他的臭脾氣,你不若再等一等吧,再等一會,等他忙完了,我就帶你過去見他。”
啊?他又是誰?靜姝在心裡想著,嘴上答道“我隻是來看書,沒有想見什麼人。”
他點頭“那你先看書,我就失陪了。”轉身便離開了。
靜姝心道他今天的神情好像跟那天的不太一樣,長相似乎也有一點不同,可是說不出來哪裡不同,轉念又想到昨夜的夢,瞬間感到無地自容。這麼久了靜秋還不出來?把書放回書架,轉身的時候,就見靜秋蹦蹦跳跳、嘻嘻笑笑地過來了。
隻看見靜姝一人,靜秋臉上的笑容一失,伸長了脖子東張西望“人呢?”
靜姝問“什麼人?”
靜秋擠著眼睛道“六姐你沒看見我五表哥嗎?他沒有說要帶你去見那……誰誰誰嗎?”
那天她對靜姝說了四表哥,今天又說五表哥,靜姝尚沒有弄清楚這些複雜的關係,壓根沒往心裡去,也不可能想到他還有孿生兄弟,剛才見到的不過是他那孿生弟弟邵豫光,靜姝以為他們是一個人,老實回答靜秋說“見到了,說了,走了,你說的誰誰誰是誰?”
“走了?”靜秋道,“這不像我五表哥啊?”
靜姝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以前喜歡他,所以刻意給我製造機會?”
靜秋眨眨眼睛,吐吐舌頭道“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你都不謝我?”
靜姝擰了擰她的耳朵道“以後彆這樣了,他不喜歡我,我以後不會再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了。”
“六姐,”靜秋聽了這話,乖巧地抱住她的身子在她懷裡蹭著小臉道“四表哥不喜歡你不抱你,我喜歡你,我抱抱你。”
靜姝笑了笑,心裡則在想著一會兒要找個什麼樣的恰當理由讓司機在路上停車,便對靜秋道“八妹,我有件事想求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什麼事六姐儘管說,隻要我能幫的,一定幫六姐。”
邵豫光拿著找到的書徑直去辦公樓找他,他不在。去問隔壁的何長官,何長官說他去了檔案室,豫光便坐下來等他。
桌子上的鋼筆用過之後,筆冒也沒蓋上,被他隨意地扔在一邊,文件堆的滿桌子都是,顧小姐兩個禮拜前剛剛派人給他送來一盆蘭花,也被他隨意地丟在桌角,已經死了,看樣子沒有澆過一滴水。
兄弟兩個恰恰相反,豫光喜歡把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辦公桌每天都會收拾的乾乾淨淨,筆筒中一隻鋼筆沒有插|進去,豫光就會覺得非常不舒服,見他這裡一片狼藉,哪裡受得了,每個禮拜都會過來給他做一兩次苦力。
收拾完了,邵豫光去放鋼筆,眼睛這麼一掃,竟在那筆筒中發現了一枚小小的相片,拿出來一看,是個姑娘,看著有幾分眼熟,豫光正絞儘腦汁地想著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這姑娘,不妨邵豫棠這時候回來了,見他拿著相片,一把搶了過去。“還給我!”
豫光好奇極了,站起來望著兄長,笑問道“這女的是誰?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邵豫棠沒有回答,藏了相片推開他,坐下來搪塞道“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就出去吧,我還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