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江姝月一睜開眼就見一張俊臉正目不轉晴地盯著自己。
想起昨夜兩人濃情蜜意的情景,江姝月臉騰地緋紅。
“月兒。”
“阿昭。”
兩人幾乎同時輕呼出聲。
蕭京昭見懷裡的人一臉羞澀,欲言又止,像是有話要說。
“月娘可是哪裡不舒服?”蕭京昭說著大手從她的香肩緩緩往下探索。
最後停留在她柔弱無骨的纖纖細腰上。
那隻手像是有魔力一般,隻輕輕劃過就讓她身軀微顫,心中漾起莫名的愉悅。
江姝月不禁在心裡咬牙切齒,這該死的身體怎麼如此不受控製,昨夜任他為所欲為,這時候還渾身酸軟。
想起昨夜這身體與他配合得無比默契,她紅著臉道“昨夜那合巹酒味道有些奇怪。”
“或許是陳釀,後勁大了一些,不過咱們隻喝了幾杯,沒大礙。”
一雙大掌在腰間摩挲,愉悅的感覺讓酸軟消散了幾分。
合巹酒原本隻喝了一杯,兩人昨夜第三次進盥洗室,出來時發現宮女趁兩人沐浴時送了精致的菜肴進來。
其中還有兩碗十全大補湯。
一對新人原本就沒吃什麼東西,蕭京昭用浴巾把人裹著,抱在懷裡喂了一碗大補湯和一些菜肴。
兩人就著一個酒杯喝了好幾杯酒,江姝月癱軟在他懷裡,渾渾噩噩中,都不記得自己被喂了幾杯酒。
不過有點讓她疑惑,兩人洗漱後回到帳內為何她有滿血複活的感覺。
難道是那一碗十全大補湯的作用?
感覺到那隻大手不太安分,江姝月喘息著有氣無力地拒絕,“阿昭,彆鬨了,咱們還得去給長輩敬茶。”
蕭京昭看著她潮紅的臉頰,低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吻,“父皇母後不是古板的人,這時辰還早,咱們休息好了再起床不遲。”
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吹得她癢癢的,身上的錦被滑落,結實的胸膛覆蓋過來。
江姝月嘴裡想罵娘,這算哪門子休息。
待發現自己一雙玉臂纏繞在對方的勁腰上時,江姝月索性閉上眼,管他今夕何夕。
也不知過了多久,洞房裡的大紅喜燭仍然熠熠生輝,蕭京昭見懷裡的美人香汗淋漓,他支起上半身,拿起枕邊的浴巾為她輕輕擦拭。
感覺到胸前黏黏的感覺消失,江姝月頓感舒適,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蕭京昭卻會錯了意,待到風停雨住,見美眸嬌嗔地瞪了自己一眼。
蕭京昭不明所以,攬過累癱的人兒再次為她揉了揉腰。
“阿昭,太醫難道沒跟你說過,房事應有所節製才好。”
江姝月覺得自己被他折騰得快散架了,隻好言語委婉地道。
麵前的人聽見此話,鳳眸微彎,“為夫身體很好,無需節製,再說月兒頻頻邀請,為夫也樂意奉陪。”
“我什麼時候邀請……唔……”
江姝月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吻堵了上來。
“阿昭,彆,唔……外麵還有宮女伺候,真的該起床了。”
江姝月剛一扭動身軀,感覺到蕭京昭身體的異樣,連忙提醒他道。
“嗯,為夫聽你的,今晚再繼續。”
蕭京昭戀戀不舍地放開懷裡的人。
昨夜盥洗室的熱水已被兩人造完,見蕭京昭叫了宮女送水,江姝月心裡暗暗思量,空間的事要不要告訴他。
夫妻一體,還是應該告訴他才好,江姝月心裡有了主意,空間的事另尋機會告訴他。
大婚前三日兩人都得住在坤寧宮,江姝月不忍讓秋菊夫妻分離,暫時把她留在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