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良的腳是大半年前被山石壓碎前腳掌才無奈截斷,出行不影響,隻是受力不平衡身子會搖晃,讓人能看出他腿腳有傷殘。
錢有財並不認識富良,刑部的人怎麼就能確定跟錢有財接頭的人是富良呢?
景王腦子一激靈,立馬發現疑點。
他當即否認“自從年初開始,本王就極少出府,彆說什麼富管家,就是其他親戚也難得一見。這事莫要扯到本王身上來,本王行得正站得直,並無與天子相爭之意”
“啊——!”
一聲衝破大殿上空的慘叫聲讓大殿裡的其他聲音戛然而止。
在明嘉公主的示意下,刺客被剝得還剩半截肚兜和半截褲頭遮掩隱私部位。
刺客露出的其他身體部位,不說淩遲三千刀,一千刀是足夠發揮的了。
在景王否認不是他時,暈厥過去的刺客被第一刀淩遲得痛醒了過來,發出了一聲差點刺破人耳膜的慘叫。
眾人這時才發覺,剮刑,竟然在文萃樓事故公布之時同時進行。
真真是驚駭所有人。
就連辯解的話被打斷的景王也臉色一變。
在刺客淒厲的慘叫聲中,行刑官用一把鋒利的尖刀從刺客手臂上,片下了一塊兩方寸薄薄的肉片。
被綁成大字型的刺客,痛得一個勁的掙紮。
奈何被實施剮刑的罪犯,豈有能掙脫的機會。
不但手腳被綁結實,脖子以及腰部同樣被捆了繩索。
刺客難動分毫,隻能生生忍受割肉之痛。
而這才剛剛開始,接下來還有無數刀,隻要她沒斷氣,就會感受到每一刀的割肉劇痛。
這樣的場麵,沒多少人敢直麵觀看。
甚至有人已經被這場麵嚇得魂飛魄散的暈了過去。
然而天子仍然不許任何人離開。
“藐天威,辱皇族,其罪行堪比謀逆造反,其下場朕希望各位都看看。朕非聖人也非小人,有所忍有所不忍,朕所不能忍的,必會嚴懲到底。不管是誰觸犯律法觸犯天威,都必將付出應有的代價。”
天子之言,讓眾人都心頭大震。
有所忍有所不忍。
哪些事是天子能忍,哪些事又是天子不能忍,各自掂量。
刺客的下場是如此的讓人膽寒。
年輕的天子,也讓人心底生畏。
隨著淩遲刺客的第二刀,刺客又被多堵了一塊巾帕進嘴。
天子嫌棄她太吵,文萃樓的事還沒說完呢。
刑部繼續公布他們的調查結果,富管家雖然不知所蹤,但他的兒子兒媳找到了。
景王聽到這話腦袋轟的一下,頓時維持不住表情了。
怎麼會,他不是把人都處理乾淨了嗎,他們如何能找到。
就算找到,兩具屍體,又能說明什麼。
“富管家的兒子兒媳已經被人殺害,屍體就埋在京郊亂葬崗不遠處。凶手殺害他們後並沒有檢查他們身上所有物,而富管家的兒子也許知道自己會遭受兔死狗烹的下場,留了一封用油紙包的信在身上,信上言明了他爹是受誰指使買通錢有財弄塌文萃樓。”
“嗡”
大殿的人都顧不得害怕活剮之刑正在進行,七嘴八舌的追問是何人。
刑部的人看向景王,麵無表情的問他“景王爺,信上所言之人就是你,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臉色已經大變的景王,站立不穩的倒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