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折煞我了,我哪有福分跟他做兄弟?”白灝臣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你老公叫我來找你的,原以為你會被困在這裡十分淒慘,沒想到日子過得這麼滋潤。”
??莫晨曦拍掉他的手指,“我現在跟坐牢沒什麼區彆,你快帶我出去吧!”
“是誰?是誰在那裡說話?”
純櫻忽然聽到這邊有彆的聲音,立即揮舞著鏟子從廚房衝出來。
莫晨曦把白灝臣推到牆的後麵躲著,然後上前攔住純櫻,“什麼誰在說話,這裡不就隻有我一個人在說話?”
純櫻搖頭,“不對,我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男人?這裡就我一個人啊,沒有彆人。”莫晨曦壞壞一笑,曖昧地睨著純櫻,“你是不是太想念大少爺,所以出現幻聽?”
純櫻臉蛋一紅,“才沒有,應該就是我聽錯了,我繼續回去做飯。”
“嗯嗯,對了,你做晚飯再去幫我找一些藥酒出來吧,我覺得膝蓋上的藥效果好像不怎麼樣。”
“啊?那我去給你找找。”
純櫻身負使命般,回到了廚房。
莫晨曦把白灝臣趕進自己的房間裡,關上門。
“你快點帶我走,純櫻沒有房子的鑰匙,她開不了大門,你難道想跟你大哥起衝突?”
白灝臣坐在床沿,伸長了腿,雙手往後撐著,“我跟他之間能有什麼衝突,你隻要願意跟我走,他還能說什麼?”
“那你是要等他回來的意思咯?”莫晨曦有點頭大,因為她其實很不想造成這樣的局麵。
“晨曦,我找到了一種跌打酒,你看能不能用。”
純櫻的聲音就在外麵,眼看人就要進來。
莫晨曦心裡一怵,把白灝臣推到床上,用被子蓋著,然後自己也躺進去。
純櫻推開門,“咦,你睡覺了?”
“嗯,我突然有點困!藥酒你放在桌麵吧,我睡醒了自己擦一下。”
“好,你要記住哦。”純櫻沒有多想,放下跌打酒之後,出去關上了門。
等腳步聲遠去,莫晨曦心裡頭那顆緊懸著的心才放下來,轉過臉,驀地對上男人直勾勾不知道這樣看了多久的眼神,心跳猛地漏了半拍。
麵上沒有任何退怯,還很淡定地眨巴了下眼睛。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美女你國色天香,我看著你不是很正常?”男人油嘴滑舌,一副公子哥調戲良家婦女的風流語氣。
“你說,我們現在躺在一個被窩裡麵,靠得還這麼近,要是讓你老公知道,可怎麼辦?”
莫晨曦心裡嗬嗬了一聲,“所以你想做什麼?我老公把你當兄弟,你卻想霸占他老婆?”
聽她這麼一講,白灝臣起了惡作劇的心思,煞有其事地點頭,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輕佻,“禁忌遊戲多好玩啊,有這麼漂亮的嫂子,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掛念著。”
莫晨曦抿唇微微一笑,然後爬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眼帶魅絲,像隻狐狸精。
“既然你這麼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白灝臣挑眉,“嗯哼?”
莫晨曦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在他耳邊嗬氣如蘭,“我決定了,我要跟你偷情。”
白灝臣嘴角微一抽,“你要跟我什麼?”
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的小白兔老婆怎麼可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