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曦白灝臣!
電話那頭,白灝臣沉默了下,似在反思,但是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一點反思態度都沒有。
菲薄的唇淡淡吐出一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莫晨曦……
她總算是明白了,男人一開始就是挖坑讓她跳,現在好了,結婚證也燒了,人也喜歡上了,還能怎麼辦,湊活著過唄。
回去蟠市後,莫晨曦被按在床上十倍彌補了那一晚獨守空房,整整緩了兩天才緩回來,現在一看到自家老公把手放到紐扣上,她就腿軟。
“你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以前的溫柔都去哪裡了?”莫晨曦手腳並用地爬下床,隨手抓起男人的白襯衫套到身上,指著自己還有傷疤的臉,“我這模樣你也下得去手!”
勉強饜足的男人靠著床頭,好整以暇抱著手臂,慵懶的眸子抬起,“我怎麼會是那種以貌取人的膚淺男人?”
莫晨曦……
沒有過彆的女人的男人真是可怕,一開葷就跟幾百萬年沒吃飽過的狼一樣,莫晨曦在他麵前,就像一塊香噴噴的肥肉,引他饞得流口水。
以前他戴著麵具,擔心她不接受自己,還算克製,整天裝得那麼風清月朗,禁欲神秘氣息a爆,這下好了,麵具摘了,她也接受了,他還有什麼顧慮?不獸性大發,抱著她索求無度,都對不起以前裝了那麼久。
莫晨曦總覺得,自己嫁了兩個老公。
想到這個落差,她就想給自己一拳頭,當時怎麼就這麼輕易認可他呢,失策,失策!
……
休息了幾日之後,手術的日子來臨。
主刀醫生是個既年輕又帥氣的男醫生,但是他的臨床經驗不比一些有資曆的醫生少,莫晨曦上查過他主刀的手術信息,特彆放心把自己的臉交給他。
手術很成功,莫晨曦再在醫院待個把月,就能回家了。
就是這個把月裡不能說話,生活有點悶。
好在裴思娜經常過來陪她,一來二去都成了這裡的常客。
裴思娜經常和喬叔一起做吃的給她,日子過得懶散悠閒,連骨頭都要散掉了。
拆線那天,莫晨曦有點小緊張,感受著纏在腦袋上已經有感情的布條一圈一圈地鬆開,攏緊了手指。
用力地咬了下唇,支支吾吾地開口,“可以……請我老公先出去嗎?”
站在她身邊的白灝臣愣了下,擰起眉,“為什麼?”
莫晨曦揪著手指,“你出去站一會兒,等我拆完了你再進來。”
雖然說醫生有保障,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整成什麼樣了,要是整醜了怎麼辦?她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挫樣。
白灝臣自然明白她在顧慮什麼,手放在她的肩頭捏了一下,“我連你有傷疤的樣子都見過,你還擔心這個?繼續幫她鬆吧。”
莫晨曦擋住了醫生伸過來的手,倔強地搖頭,“不要。”
白灝臣又擰起了眉,聲音微沉,“難道我不是你最親的人?”
莫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