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道:“第二點呢?”
鳳九霄道:“第二點,吐蕃實行‘骨係等級製’,貴族稱‘瑟’——即神骨,平民為“雜”——即肉骨。
瑟姓女子嫁給漢商,其後代統統貶為‘白刺頭’,即額頭塗石灰遊行示眾!
雜姓女若通婚漢民,其父兄統統降為‘鐵皮奴’,脛骨會被釘上鐵環!
《賢者喜宴》記載鬆讚乾布法典——‘王係女子外泄,如寶瓶裂於糞池。’
說白了這就是赤祼祼的壓迫剝削!什麼血統論、等級論,都不過借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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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嗤之以鼻,“弄得好像吐蕃的血統比漢人多高貴純潔似的!你問問漢家女子,有誰願意嫁給吐蕃人?哼!公子,第三點呢?”
鳳九霄道:“第三點就吐蕃人害怕成為異鬼孤魄!吐蕃人相信‘死後魂歸出生湖’,遠嫁漢地者埋葬以後,魂魄困於漢土無法回歸故土,會化作‘餓眼鬼’——一種無眼瞼、永世啼哭的鬼。
因此其母族必須贖罪——需請喇嘛將其衣物塞入牛皮假人,連射一百零八箭,破界!”
辣椒有些不耐煩道:“有那麼邪乎嗎?葬於漢地,魂魄就無法回歸出生之地,這不純扯蛋嗎?誰睜眼說瞎話?吐蕃人懂風水嗎?懂布局嗎?張嘴就來,純屬造謠!”
鳳九霄笑道:“看把咱家辣椒姑娘氣的,回頭咱們把散布謠言的那個人給找出來,好好教訓他一下!”
袁紫珊道:“我看應該是挖出來吧?那人恐怕早都成白骨了!”
辣椒立刻擺手道:“不要!不要挖!好端端地,把人家挖出來乾嘛!”臉色蒼白,明顯被嚇了一跳!無故刨人墳墓,這……這也太扯了吧?
鳳九霄笑道:“怕了?”
辣椒噘嘴道:“誰怕了?你趕緊說第……對,第四點,趕緊地!”
鳳九霄笑道:“第四點就是關於生育魔障的說法,懼怕生下混血的妖胎。《四部醫典·魔孕篇》警訓——
漢藏精血混合將孕‘雙舌魔童’——舌裂為二——意即漢藏語同出,出生時帳房現雙頭蛇,奶酒凝黑血塊!
吐蕃產婦若懷混胎,須服‘九頭黑芥湯’墮胎,碎胎需葬在路口鎮壓。”
第五點,經濟神罰鏈,懼怕觸財神逆鱗——吐蕃視漢物為神厭,比如漢綢招冰雹——紋龍犯雷神;漢茶染水毒——煮沸殺水靈。通婚者家族必遭‘三絕劫’:
犛牛產乳變膿血!
青稞穗長得烏黑刺!
鹽井湧血水!”
辣椒皺眉道:“誰這麼惡毒,又下此惡咒?”
鳳九霄道:“一個吐蕃人!”
“誰?”
“不知道!”
辣椒一怔:“找不到罪魁禍首,那咋辦?”
鳳九霄笑罵道:“你管天管地還想管人家吐蕃王朝的大事?”
辣椒一臉正氣:“我還不是想伸張正義?”
袁紫珊道:“好了,扯了這麼遠!下一步,怎麼辦?”
鳳九霄道:“睡覺!明天繼續上路!”
悅來酒樓前麵建築是酒樓,後邊建築是客棧。酒樓被砸得有些破爛,但客棧完好無損。
鳳九霄道:“桑傑,你告訴你的夥伴們,明天太陽照常升起,你們照常開工!明天,你就是悅來的掌櫃的!負責修繕損毀之處,招募酒保,管理收支!”
桑傑一驚:“我不行!讓我當掌櫃的,我不行!”
“你是男人嗎?”
“是啊!”
“那不就得了?男人,不能說不行!不會可以學,沒經驗可以積累,缺錢我給!你——還差啥?”
“我……我一定乾好!”
“這不結了!乏了,休息!”
“我帶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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