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莎白喘著氣,沒有做聲。羅德蘭哼了一聲,又揚起鞭子,伊利莎白不知哪來的力氣,連滾帶爬的就向後逃,但羅德蘭跨了兩步就追上了,又是一陣毒打。
半晌後,伊利莎白終於在口頭上屈服∶“彆打了,我知道了,管家。”
羅德蘭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隻要第一步屈服了,下麵就好辦多了。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沒想到這女子表麵上挺堅強的,其實也耐不住打。
“你知道了?”
“知道了。”
“那你是誰?”
“我是┅┅”女王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誰是主人?”羅德蘭並沒有在這一事上計較,現在是要讓她屈服得更加徹底,所以先問出她的極限在哪。
“是陛下。”雖然嘴裡說著委屈的話,但眼裡儘是不屈的眼神,緊緊的咬著下唇,血絲流入嘴裡。
“好了,現在給我出去,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你剛才連皇宮外都敢去,現在怎麼又不敢了。”說罷就用弱魔鞭將伊利莎白趕了出去。
三天之後,我在床上享受著美肉,身下正是前三天還挺倔強的伊利莎白,不過現在一被我挑起情欲,則是情動不絕。剛被我弄完的伊利莎白正躺在床上,輕喘著氣。
“陛下,英吉利第七艦隊就要通過英、愛之間海域了。”康斯坦其婭在外麵道。
這幾天一直有人在關注著英愛那邊的海上戰事,由於未曾接到投降命令,而查爾斯繼承王位又沒有向外公布,他還無法下令給海軍,所以在那邊的局勢相當的微妙,雙方沒有開火,隻是不斷的互相糾纏,而第七艦隊則是想脫出帝國海軍的包圍。
我這才想起了這件要事,拍了拍我旁邊的伊利莎白的小腦袋∶“好了,伊兒,抬起頭來,我還有事要你乾。”
伊利莎白將頭抬起,淡淡的紅暈在臉上流動,連脖子處似乎也沾染上了,她看著我道∶“主人,有什麼吩咐。”
“讓你的第七艦隊投降。”
“好的主人。”伊利莎白乖巧的道。
“和第七艦隊聯絡上了嗎?”我問康斯坦其婭。她已經進了屋內,隻是臉上仍是紅紅的,像一個紅蘋果,我真的想上去咬一口,不過看到她臉上浮著的怒氣,我隻好知難而退。
“聯絡上了,傳訊石在此。”康斯坦其婭遞過來一個傳訊石,卻正好砸在我的頭上。我瞪了她一眼,要不是有母後護著她,我早就一口吃了她,將她吃得死死的。
伊利莎白接過傳訊石∶“我是伊利莎白,是威昌焙提督嗎?”她並沒自稱是女王,這會讓她有不好的感覺,對祖先侮辱的感覺,這讓她感到很羞辱。
“正是,陛下,你還好吧!”那邊傳來關心的話語。
“威昌焙,現在你立即率部向日不落海軍投降。”
“陛下┅┅”雖然這是一個在對方意料中的話,但對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這是命令,你必須無條件的執行。”伊利莎白厲聲道∶“戰爭已經結束,我得讓我的子民能夠休養生息。”
對麵一陣沉默,半晌才道∶“好的,女王,我遵命。”傳訊就終止了。
“主人,我已經乾完了,你可要獎勵我。”本是一臉嚴肅的伊利莎白放下了傳訊石就不一樣起來,細腰款款擺動,撩人心神。
“你剛才真威風啊!我看了心裡癢癢的,至於獎賞嘛!你不是最喜歡┅┅”我也淫笑道。
“不要!主人,很疼的。”但神色裡沒有一絲的不樂意,還發出小貓一般的動靜。
英吉蘭、蘇吉蘭、威吉蘭、愛爾蘭全部並入了帝國領土,共同稱為北方四島。英吉蘭直接由帝國派遣總督看管,另三島都是由本地的人出任。英吉蘭、蘇吉蘭、威吉蘭三島的最高長官都是伯爵。
在將四島吞並,尤其是在接受了英吉蘭第七艦隊後,帝國海軍實力大增。將各艦隊實力進行壓縮、整編後,現在的帝國共有三支艦隊,每支艦隊的實力是以前的三倍,再得到四島強大造船工業的,帝國在海戰中損失的船隻,再一年就可以完全彌補上。
為了便於統治,我還將帝國內大量的居民移到四島,並將四島的大量居民轉移到內陸。這四島的文化怎麼能與我們帝國華之民族相比,我自信百年之後就可以將他們同化得差不多了。
我甚至還將佛教引入到四島,佛教文化隻要改變一下,就對帝國的統治極洛u扣q
大半年的征戰,帝國的領土增加了四分之一,現在帝國共有三千六百萬平方公裡的土地。
“陛下,在京城中多了不少的陌生麵孔,可能是另有目的。”東廠提督孫勇小心的道。
這幾天我的心情被凱茜與康斯坦其婭她們弄得很不好,不讓我去豹宮玩也就罷了,還死活拉著我去逛街,弄得我筋疲力儘,什麼事都不想乾。
“後天就是春節,朕不想有什麼事發生。”我冷冷的道。春節是帝國最重大的節日,他的另一個名稱就是天神節,那一天皇帝必定要去天壇祭天。千百年來,就算是皇帝病了,也要由太子或大皇子來祭,絕無例外。
“陛下放心,我會解決的。”孫勇臉色沒有半絲的改變,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是來自與帝國皇室有著千絲萬縷聯係,古老的釋禪寺的當代高手,憑他這個身份就讓我放心了。
每逢危難之時,總是釋禪寺在最後著皇室,也因此在幾千年的曆史裡,篡位者有之,叛亂者有之,但最後總是能在釋禪寺的幫助下而將其平下。
如果說孫勇個人有野心那更不可能,孫勇自幼在釋禪寺出家,久受佛法沐浴,佛法連人的本性皆可淨化,不要說那時的孫勇不可能有這種想法,就算有也早被佛法給淨化了。
“王城,你沒接到什麼訊息嗎?”我轉過頭,問著一直垂著頭的王城。
“陛下,德西蘭、猛力、彪心三國,暗中派出了軍中高手潛入我國,極有可能要在春節祭天時鬨事。”
“就鬨事這麼簡單嗎?”我冷笑。鬨個事會來那麼多的人,而且還是三國共同出手?
“可能┅┅可能是想刺殺太後和陛下。”王城有些口吃的道。
“孫勇,這些人怎麼進入京城的?”這麼多人要說沒有人護著他們進城,根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艾鄂碑、柯受良┅┅”孫勇明白我的意思,報出了一連串的人名,最後還加了一句∶“但這些人也隻是表麵上的一些人,應該還有一個有權勢的人物在暗中。”
“艾鄂碑的女兒可是艾玲娜?”我順口問了一句。
“正是。”
“這些人你就先看住不要動了,這幾年朝臣去的太多,弄得朝臣有些人人自危。事了之後,你暗中告訴這些人,讓他們自己告老還鄉。”我有些慈悲的對孫勇道。
倒不是我真對他們寬宏大量,這兩年是亂了一些,在西方打下的土地上,起兵作亂的人很多,多如過江之鯽。
但也不是說這些人都不殺,有些人還是要殺的,若不殺,他們所占據的位置是不可能讓出來的。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