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聲,道“升他為中校,然後將他放了。”
康斯坦其婭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轉身走了出去,而我躲在房裡不敢見人,隻和美女在一起廝混。
七月初,我在河陽城裡,正與一眾美女做著播種運動。
“陛下!”長春衝了進來,臉上有著驚駭的神色,急著道“青河王帶人闖了進來。”
我心中大震,連忙從床上跳起“他人呢?”
“侍衛將他們攔在院外了,一時半會兒他們還攻不進來。”長春急喘著氣道。
我迅速穿衣,披上戰甲,拿著破陽刃走出屋進入院內,一群侍女護著我上了屋頂,屋頂上站著一圈侍衛,大多數人手裡都有弩弓。
“青河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厲聲問道。
看著我驚慌的隻眼,三哥搖著頭道“淫君,你在位八年就發動了數起戰爭、搜羅了無數美女、屠殺了大量人民,整個天下人怒鬼怨。
此次出兵楚淮,在開洛城下要不是你率先逃跑,我日不落幾十萬大軍豈會就此潰敗,傷亡二十四萬之多。淫君,你就沒有看到無數的怨魂正張著眼看著你嗎?“三哥越說語音越厲。
可惜我不相信鬼神,冷冷的道“青河王,你想犯上作亂就不用找什麼藉口,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你下個詔書退位吧!”青河王冷冷的道,直道來意。
“朕如果說不呢?”
“那又何必?四弟,我們好歹也是兄弟,難道非要兵戎相見?”青河王搖著頭道,臉上換上了感傷的神情,令我有想吐的感覺。
“三哥,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反我,隻是為了這皇位嗎?”我有意拖延時間。
天上突然炸開一團火球。望了望天上,青河王微微一笑“四弟,你就不用拖延時間了,這裡已經都被我控製了,你還是出來投降吧!”
我強笑了一下,還是說道“既然都被你控製了,朕問問為什麼,對你又有什麼妨礙?你還是告訴朕好了!”
“你還不明白嗎?你廢除奴隸製度已經妨礙到了我們的利益。你看我身邊的大將,哪一個不是受到了重大的損失?”
“但南方政權當時還不是你親自剿滅的嗎?”
“沒有辦法,當時我自認實力還足以將你扳倒,所以隻好忍辱負重。”
“王爺,夜長夢多,還是快點解決吧!”旁邊有一將湊到青河王的耳邊道。
我怒瞪了他一眼“他媽的!我們兄弟倆談話,乾你什麼事?”
青河王皺了皺眉“四弟,給你一分鐘考慮,再不出來,我就命人攻進去了。”
我冷哼一聲,沒有說什麼。
這時,在街道的兩個儘頭各出現一支軍隊,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人走到了青河王處。
“亨得爾、蘇泊當,局勢控製住了嗎?”青河王看著兩人道。
“當然控製住了,根本就沒有花費我們多少力氣。”亨得爾有些得意的道,青春活力的臉上還濺有幾滴鮮血。
“四弟,你想好了沒有?想好了就出來吧!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你畢竟也是我的弟弟!”青河王轉頭衝著我道。
我獰笑一聲“你彆作夢了,我可不會讓你給抓住。”說完,我帶著人就往屋裡跑。
青河王搖搖頭,將手一揮“進攻!”
話聲剛落,無數的箭雨就飛了出來。
青河王的人在慘叫聲中倒了一地,亨得爾、蘇泊當身後的人舉著弩弓不停的向青河王的人攢射,屋頂上也射下無數的箭枝和法術。
青河王的武功、法術、反應可謂超人一等,百忙中向後翻去,掛在馬後,同時用二個木盾擋在頭上和身前。但還是沒有完全擋住從屋頂射下的箭,一箭射穿了青河王的左肩骨。
從街的兩頭再次冒出大量的士兵,以整齊的步伐速度向青河王這邊殺來,隻方士兵馬上就混戰起來。
青河王厲嘯一聲,從馬後幻現,臨空躍向亨得爾,卻又在途中借助風之法術,不可思議的折向右邊,身化流光想突圍而出。他自己的士兵並不多,比起剛出現的士兵少多了,如果不走,就隻有被俘的命運。
亨得爾的狹鋒刀在這電光火石間出鞘,人刀瞬間合一,一道足可撕裂人體的可怕刀虹直撲青河王。
同時,一道聖光攔住了青河王,早已施加了祝福法術的靈東兒出現在青河王前麵。在這段時間裡,我的侍女修為有了極大的突破,對上我三哥這種天才也有一戰之力。
眩目的劍光伴隨靈依兒出現,刹那間與青河王身後的刀光合圍,勁力就如無形的震波一般,襲向青河王。
青河王冷哼一聲,身體神奇的在一刀一劍合圍的瞬間逸出,風之狂錘倏然出現在右手之上,三道風鍘以超越聲音的速度旋向三人,單錘激起滿天的狂風,以單錘和青河王為中心向外爆發,青河王朗笑一聲,風之狂錘朝靈東兒當頭罩落。
聖光盾出現,擋住了兩道風鍘,一道激光從屋頂射向青河王,可將人體斬成兩半的劍氣先一步而到,靈東兒、靈依兒的一槍一劍也合圍於一處。
太乙玄罡功運十層,一槍一劍失去了原有的形態,化為詭異的虹光,兩人無畏的衝向青河王。
沒有閃避,青河王的冷笑浮於臉上,單錘上出現裂風箭。足以洞穿人體的裂風箭在單錘之前就奔向頭頂之上,單錘再次化為狂風,和兩劍一槍糾纏在一起。
無形的勁力、不斷閃爍的可怕弧光、從中逸出的雷電風刃讓周圍三丈之內無人敢入,連後到一步的亨得爾也無法加入戰圈。
青河王猛的從人群中逸出,剛出來就踉踉蹌蹌向後退去,右臂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消失,左胸、右腿之上還有三道可怕的傷痕,風之狂錘仍有力的握在手裡,正調節著呼吸,眼裡有著憤怒。
另三女也現出身形,全身大汗淋漓。靈東兒滿臉懼色,胸圍已經消失,飽滿的隻乳暴露在空氣之中;靈依兒手中的長劍已經化為廢鐵;珀東兒的手中空無一物,臨時找來的長劍已經不知去向。
兩女皺了皺眉,強忍著身上洶湧的氣機,掣出了破陽刃。
“青河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裡已經全部被封鎖了。”亨得爾走到青河王身前說道,舉著刀的手卻有些顫抖,青河王在他心目中是一個可畏的存在。
“亨得爾,我記著你十三歲就跟著我。十年來,我待你不薄,將你從一個普通的士兵提拔成軍長,你為何要出賣我?”青河王的呼吸穩定了下來,用不急不徐的語調問。
亨得爾臉色一變,沒有回答,手中狹鋒刀的周圍聚集了大量火能量,一個小型的“流星火雨”出現,不過不是從天上落下,而是從刀處射出奔向青河王。刀演力劈華山,強大的刀氣從空中閃電般劈下。
青河王淡淡一笑,單錘輕輕一掄,無形的風力在錘的周圍流動旋轉,火雨如飛蛾投火般投入單錘所劃的圓圈中,接著卻又倒射而出。
“去死吧!”青河王狂吼一聲,單錘在瞬間舞出一百八十錘,密佈在方圓一丈之內。
同時,狂暴的風之法術在這三丈之內佈下了無數的死亡陷阱,一道閃亮的冰環出現在三丈的邊緣上,那是為了阻止有人增援。
陷入一丈之內的亨得爾臉色大變,危急之下隻能急運全部的太乙玄罡護體,一個寒冰護甲和一道柔和的聖光罩在他的身邊。
“平地一聲雷”!火紅的狂雷驀然轟在青河王所佈下的風網和錘網之上,那是康斯坦其婭出手。同一時間,靈東兒、靈依兒、珀東兒也分彆使出絕學,全力轟擊青河王。
亨得爾慘叫一聲,被單錘擊中左胸,倒翻而出。幸虧風網已被“平地一聲雷”所破,否則不死才怪。即便僅是青河王的餘力所擊,又有太乙玄罡護體,亨得爾仍受了不輕的內傷。
青河王吐了一口鮮血,慘笑道“可惜沒有親手殺了你,不過我四弟也不可能會放過你,他疑心那麼重,又豈會讓你這叛變之人當他的親信!”
亨得爾強忍疼痛,淡淡一笑。那青河王到現在也不知道亨得爾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人。
康斯坦其婭皺了皺眉,上前將已失去動手能力的青河王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