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下!
佛光大法收起,旁門左道的桃靡真氣奔襲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刹那間就流轉了梁若真的全身,全麵激發了梁若真體內春藥的效力,再加上桃靡真氣本身的作用,雙管齊下之際,梁若真立時起了反應,但又被她強行壓下。
梁若真身軀激顫,雙目圓睜,顫抖著嗓音向我道“你……,你……”梁若真本想動手,但一來如果動手,體內那燥動的力量就再也無法壓製;二來她的體內都是我的桃靡真氣,她自己的真氣根本就無法聚集。
梁若真體內的真氣由於未加防備,一開始就被我的桃靡真氣給衝散了,現在她的真氣完全被我壓製,沒有多少真氣可以調動來攻敵。
梁若真驚駭之下卻仍揮著小拳頭向我麵門擊來,但光憑體力卻未含真氣的一拳又豈能威脅到我。
我右手輕輕一抬,就將她的小拳頭握在了手裡,看著她驚駭的美臉,我心裡真有一種成就感。
梁若真另一手緊接著揮出,直搗向我的鼻子,雙腿踢向我的下陰,臉上卻儘是惶恐之色。
春藥與桃靡真氣的力量已經開始發作,首先就將其功力禁錮了大半,另一半運行起來也慢如蝸牛,然後就是情欲高漲,梁若真不由自主的喘起氣來。
握住梁若的右手輕輕揮動,先將她從地上拉起,然後一個大旋轉,梁若真的一拳雙腿落空,整個人被我緊緊的按在石壁上無法動彈。
感覺到我下體的變化,梁若真又羞又惱又驚又怒,右腳凶狠的倒踢而出。算了,反正已經要占人家大便宜了,就讓她收回一點本金吧!所以這次我並沒有躲閃。
腳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骨上,卻是輕輕一滑,向下落去,沒有對我造成絲毫傷害。梁若真還想再踢,卻被我的右腳緊緊的壓住了她的雙腿,讓她再也無法動彈一下。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梁若真驚恐的問道“你這個淫僧,快放開我,不然我丈夫知道是不會放過你的。”
“小乖乖,你就不要鬨了。”我柔聲對她道“我可不怕你的丈夫,我這次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你放了我,你問什麼我都不會答的。”梁若真情急之下,說話也不經大腦思考了,不說我還放你,我有病啊!
這次我沒有再理會她,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問她問題。我開始動手剝她的衣裙,梁若真又叫又嚷,全力反抗,卻是無濟於事,一會兒就被我給全部扒光了,肉光致致的大美人裸著身體被我抱在了懷裡。
梁若真掙紮得不再劇烈,隻是偶爾會抗拒我探幽尋秘的手,我再加一層淫欲結界,然後施展各種手法來挑起眼前這個大美女的情欲。
不一會兒,梁若真本是成熟的乳頭,更是完全勃起,就像是快要噴出乳汁般,令人眼饞。全身那豔麗的粉紅色令人如在夢中,臉上勃發的春情,令人不禁想要犯罪,女子一旦被撩起情欲,就一發不可收拾。
梁若真像蛇一樣在我的懷抱裡亂扭,迎合著我的摸索。她的雙手已經不再抗拒,而是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嘴裡更是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
“我要問你幾個問題。”我左手捏著她完全勃起的乳頭道。春意融融之中,我的臉色卻平靜如常,魔門的奪精利元大法已經施出,開始探求對方的陰陽真元。
魔門心法有一部分專論無情,這奪精利元大法講究的就是讓對方情動,而自己的心湖則必須穩定,絕不能掀起大浪,否則,輕則功力減退,重則功毀人亡。
二女都具有傲人的武功,而且本身的氣質純而不雜,陰氣極濃,坤元雄厚,正是上好的魔門大法爐鼎。
“你快點問……”梁若真道,臉上那種渴求、楚楚可憐的神色,真讓人受不了,但我還是強忍了下來。沒辦法,做大事就是要受點罪。
我先問了她簡單的問題,上這裡來是什麼目的,如何與其他人聯係,還有什麼援手。這些方麵我知道不少,這麼問是為了確定她是否說謊。
一般說來,如果說謊,這幾個方麵不太容易說得成功,尤其是聯絡方法,更不易在短時間內編出沒有破綻的一番話。
梁若真“爽快”的又急又快的說了一遍,有些東西與我所了解的有較大出入,但仍有不少地方是一樣的,聯絡方法在原理上也是一樣的。
我將她從懷裡拉起,重重的打了她一下臀部,粉彎雪股驀地急扭了起來,包含情欲的桃靡真氣沿著她的左腿進入到她的方寸之間,終於全麵挑起了她的情火。
梁若真星眼微揚,櫻桃小口翻出桃紅,做出許多媚態。昏暗的光線中,隻見她膚如凝脂,又細又嫩的肌膚染上了紅霞,在翻滾中,婉轉哀啼,嬌媚異常,滿足暢快的叫聲不時的在結界裡響起。
未曾真個銷魂,光憑她的叫聲,就是對我的極大考驗,我不由得又暗罵了一聲,魔門心法還真不是人練的,眼看著美食在前,卻還不能享用!
分心術用出,我一麵問著問題,一麵留意著龔意曼,並且全力運行著魔門大法。
在我第二次將梁若真送入仙境時,龔意曼的呼吸聲漸漸變小,顯示出她快要轉醒,又過了一會,龔意曼的呼吸聲變得悠長起來,很顯然正在默運某種心法,卻未立時發起攻擊,明顯是想等一個更佳的時刻行致命一擊。
對於這種擾人好事的行為,我最是痛恨,但現在的我已是欲罷不能,奪精利元大法已經運行到關鍵時刻,一旦停下,前功儘棄。
正在定心運氣的我,心中發出一聲冷笑,在我的後背加了兩個無形障壁,又在龔意曼的頭上加了一個無形障壁。
在做出這一切時,桃靡真氣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湧入到梁若真的體內,將她再次送上高潮時,她的螓首亂擺,嘴裡更是發出了哭聲,雙手緊緊的按住我,滑膩、飽滿的雙峰刺激著我,令我的心頭一顫。
這個染若真不愧是絕代尤物,連我也在她的誘惑下動了心,心湖一陣波動,大驚之下,寒真回氣訣用出,一道寒冷至極的真氣衝出丹田,極快的就在全身運轉了七遍,以此來鎮定心湖的波動。
就在這時,本是坐在地上的龔意曼,身形陡然向前急飄,全身一長,臉上神色冷靜如秋湖平月,雙眼閃出青芒,長劍在刹那間出鞘。
映著牆壁上的照明石發出的光明,長劍完全失去了劍所應有的形態,化成了一道匹練,鳴雷般的劍嘯聲刺耳驚心,似沉乍起的劍氣,聚集成如山豪芒,響起一聲輕雷。
龔意曼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行雷霆一擊,徹骨的寒冷劍氣四射,銀虹怒放,劍鋒直指我的背心。
設在龔意曼頭上的無形障壁沒有發揮絲毫作用,我在半興奮之中判斷出了差錯,應對的方法當然也就出了錯。
我身後的兩個無形障壁在對方如同火山爆發般的劍氣下,瞬間就崩潰了,背上馬上就多了一道大傷口,刺骨的劍氣先行將血肉卷起,劍氣破肉而入,內腑在劍氣下受創,本是完好的僧衣更是破爛不堪。
兩個無形障壁還是為我贏得了時間。身形猛的一個側扭,左手似怪爪,不可思議的從一個角度伸向後麵,這個角度對一個人正常人來說,是絕不可能伸出手的,但左臂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曲就在那個角度出現。
虛空一爪平平抓出,無形的暗流好似可以看見一般,在空氣中流動。本是被劍氣揚起的空氣隨著這一爪,倏聚一處,接著怒濤翻動,擴散回旋,隨著我一爪而出,迫向對方。
龔意曼後續而來的奔騰劍氣臨空與爪力相撞,“轟”,毫光四射,勁氣飛揚,四周牆壁如被重錘所擊,發出“呯”的一聲巨大震響,石屑橫飛。
就在劍氣被震散的刹那,爪上一指倏扣急彈,強韌指風擊中長劍,長劍被斜斜擊開,剩餘的爪力輕易的就擊破了龔意曼的護體神功。
龔意曼如受雷殛,嬌軀騰空而起,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又緩緩的滑落。她畢竟是剛治完傷,還不能與平常時候相比,再說,受了我的桃靡真氣作用,她還沒有將這股真氣全部驅逐。
龔意曼的功力固然不差,但在有心算無意之下,自然是我大占便宜。不過要不是最後關頭我已經運行到奪鼎棄爐階段,也不會輕易就將其擊倒。
我得意的輕笑了一聲,右手摟住梁若真原地一轉,身體如鬼魅一般,斜掠至龔意曼的身前。倒下的龔意曼再次站起,長劍平舉,迎著掠來的人影就是一劍。
銀虹劃空流轉,銳風呼嘯中,劍影化成半個晶瑩扇形,扇前還綴著流星般的寒光。這一劍閃耀著新月般的光輝,急驟而淩厲的指向我的上身,上挑咽喉,中掛雙肩,下臨雙乳,一劍五式,端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