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聲,隊伍中一名新兵沒忍住笑出聲來。教官順著聲音把目光折回來,對著這名新兵道
“你在取笑我是嗎?”
新兵趕緊立正道
“不是的,長官!”
“我沒聽清。”
“不是的,長官!!”
“你他媽沒吃飽飯嗎?!!”
“不是的!長官!!!”
教官一把將這名新兵揪出來,扯到一邊道
“繞著訓練場給我跑上二十圈,否則你今天就可以不睡覺了!”
說完一腳踹在新兵的上,新兵大聲喊了一聲“是!”後,繞著足有三個足球場大的訓練場跑了起來。
轉回身,教官對著麵前的新兵們道
“還有誰想要和他去做伴?”
眾人一聲不吭,氣氛靜得落針可聞。
這時,一輛軍用吉普車從遠處急駛而來,嘎吱一聲停在教官身邊,從車上跳下來一名少校,和教官互相敬過禮後,說道
“中士,這裡有一名自願入伍的新兵,由於其它集訓營都已經嚴重編,因此把他分配到了我們這裡。”
說著,少校拿出一份新兵檔案複印件,遞給教官。
教官凝著眉頭看完檔案,疑惑道
“二百年冰刑?他到底犯了什麼案子?”
少校翹了下嘴角,調侃道
“誰知道呢,也許他反對自己國家的一黨專政吧。”
教官也調侃道
“似乎也隻有這個荒唐的罪名才能配得上他這個荒唐的刑期了。”
二人簡單說了幾句,交接完畢,李嘯東把自己的背包行李放到一邊,直接走到了隊伍裡。
看著這名渾身慘白,全無血色,外表贏弱不堪的新兵,教官在心裡暗自打賭這個家夥肯定撐不過三天,就得打起背包繼續回去冬眠。
又一番訓話過後,教官抬起手腕看了看作訓表,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今天看樣子是不可能再進行正式訓練了。在宣布解散前,教官的目光從這些新兵臉上一一劃過,他能感覺到有幾名囚犯新兵對自己這種盛氣淩人的氣勢感到十分不爽,他輕笑了下,道
“我知道你們當中一定有人在心裡這樣想這個白人中士憑什麼這麼囂張,就因為他比我們早參軍幾年我們就得被他呼來喝去嗎?沒關係,我可以給你們機會,讓你們充分展示自己的實力。從現在開始,這裡不存在軍銜等級,你們當中的任意一個人都可以出來和我比試!”
說著,教官直接把自己的軍銜從肩章上扯了下來,背負著雙手叉立在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