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戰神狂妃!
白嘉禾繼續道“我來找你,並不是來控訴三公主的,畢竟感情的事誰也不能強求。我也知道,三公主對我無心,並不是因為她無情,也並不是因為我不夠好,而是因為我們兩個沒有緣分。”
將鎖魂簪往前遞了遞,待到江淩月接過去,白嘉和才又道“三公主將鎖魂簪送給我的時候,她告訴我說,這簪子之中殘留著她的一抹元神,一旦她身死,她的元神必定碎裂,這鎖魂簪就會碎掉。”
“隻要她的元神不滅,即便是我用暴力想要將這簪子給砸碎,也根本就無法辦到。”
“真的?”江淩月眼睛一亮,這麼說來,心藍就真的還沒有死?
說著,她的手在鎖魂簪上輕輕的摩挲片刻,心中越發的激動了起來。雖然她並不是這具身體的真正的主人,可是,附身到這具身體上這麼久,她也繼承了這具身體的一些感情。
尤其是在親情方麵,不論是心藍還是江連飛,亦或者是已經死去的江浩天,他們都對原主很好,連帶著就連江淩月都感受到了這份親情。
若是能夠找到心藍的下落,她必定能夠享受到母親的關愛。
輕輕摩挲著手中銀色的簪子,江淩月覺得,她就像是在撫摸母親柔嫩的臉頰一樣。
過了許久,她才從鎖魂簪中抬頭,深吸了一口氣,她把簪子還給了白嘉和,起身,她保證道“白大人放心,隻要我娘親還活著,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把她給找到!”
“有勞江少主了!”白嘉和接回鎖魂簪,像是寶貝一樣地護在了懷裡,並使勁兒在上邊蹭了兩下,似是想要抹掉江淩月的氣息。
見狀,江淩月嘴角一抽,尼瑪,這個家夥居然嫌棄她觸摸了鎖魂簪……
不過她也知道,對於一些人來說,若是愛得足夠癡狂,就由不得其他人的半點玷汙。
即便,這個“其他人”是他所愛之人的至親。
朝著窗外看了一眼,眼見時間不早了,江淩月便起身告辭了。
離開藏書閣以後,江淩月的腦海中不住回想著白嘉和的話,如果心藍真的還活著,那她究竟去了哪裡?為什麼她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走了呢?
“女人!”在江淩月沉思間,帝釋天拽拽的聲音突然響起,江淩月回神,問道“怎麼了?”
帝釋天淡淡道“雖然我知道這麼說你有可能接受不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那個鎖魂簪裡麵並沒有你母親的神魂。”
“什麼?”曾靈月一愣,急急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心藍真的……”
帝釋天道“有可能你的母親並沒有死,也有可能她已經死了……但是,這個鎖魂簪那個白大人所說的功效。”
“事實上,這鎖魂簪裡麵根本就沒有魂魄存在過的痕跡,所以,就算是你的母親真的已經出了事,這鎖魂簪也不會碎裂。”
江淩月隻是片刻就明白了帝釋天的意思,她狠狠一皺眉“他為什麼要騙我?”
剛剛,她看那白嘉和的神色,覺得這個家夥眼眸深情,尤其是每次提到心藍的名字的時候,這個家夥那溫柔與愛戀的眼神也不像作假的。
如果,這一切真的隻是那位白大人所編造出來的謊言,那江淩月隻能感歎一句,這個人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帝釋天總是能夠輕易看穿江淩月的想法,知道江淩月在想什麼,帝釋天解釋道“我並沒有說那位白大人在欺騙你,而是想告訴你,或許,從一開始你母親就欺騙了他。”
江淩月何等聰明,帝釋天的話一說完,她就明白了帝釋天的意思?
或許,在年幼的心藍的心裡,白嘉和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重要的人,隻是因為白嘉和念叨的太煩了,所以她就拿出來了一個所謂的鎖魂簪,唬住了白嘉和,讓白嘉和不要再因為她的安全而碎碎念。
“這麼說來,這位白大人倒是個可憐人!”想到這一點,江淩月隻能感歎一句。
帝釋天對此不置可否,他隻是繼續道“而且,從自己的魂魄之中抽離出一抹神魂,鎖進某個器物裡麵去當本命牌,這樣的本事,隻有突破了幻靈帝之後才能擁有。”
“你的母親當年並沒有突破成為幻靈帝,所以她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本事,除非,她有什麼了不起得的師傅……”
“不過,我非常確定,那鎖魂簪裡麵並沒有生命氣息,所以,她是生是死這件事,還要打一個問號。”
江淩月沉默片刻,笑了“不管她是生是死,我都要去確定一下,才能夠最終得出結論,不是嗎?”
這次輪到帝釋天沉默了,片刻之後才問道“難道,你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這具身體的主人?”
江淩月抬頭,仰望著星空,漆黑的眼眸之中映入了星光萬千“雖然我不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不過既然已經繼承了人家的身體,總得為人家做一些什麼吧。”
心藍是原主的母親,自然是原主很重要的人,自從心藍失蹤以後,原主也一直都鬱鬱寡歡,江淩月既然占據了人家的身體,就總得為人家做些什麼,她才能夠心安。
況且,從她自己的角度來說,她已經漸漸把這具身體的人際關係當成了她自己的,而且在提到這個母親這個詞彙的時候,她的心中其實也有所觸動,她也非常渴望有母親疼愛的感覺。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把心藍給找出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關於心藍的線索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幾乎等同於沒有。
她就算想調查也無從查起。
見江淩月心意已決,帝釋天也不再說什麼。
事實上,關於江淩月的決定,他其實一直都很少乾預,很多時候他出聲提醒,也不過是給江淩月一個思考的思路罷了。
回到水藍殿,江淩月關好房門,用符篆在四周圍布置出了一個禁製之後,她便進了浴室。穿著一身白色的裡衣,江淩月走到浴室的浴桶旁盤腿坐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