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聞言,立刻變得頭大如鬥,心說有你師姐搗亂就夠麻煩了,現在你怎麼也來湊熱鬨,你們師姐妹兩個還真是一丘之貉,於是開口道,“祖宗不收。”
宋卉立刻較真起來,瞪眼問道,“為什麼?”
和她的師姐程賽雪不同,她的家裡可是十分優越,能夠拿出很多錢,在宋卉看來,這些錢完全可以稱之為拜師費,難道葉飛這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個時候,聽到宋卉開口要拜葉飛為師,周圍的一幫飛葉學院的同學也是一陣福至心靈,都忍不住開始起哄。
“我也要拜飛哥為師!”
“我也是……”
“飛哥,你以後就是我師父了。”
“飛哥我一定會好好跟你學武,等學會了,我去日本踢他們的館!”
……
誰說要收你們為徒了,葉飛聞言不由一陣哭笑不得。
說起來大羅金仙收徒一是看資質,二是看緣分,麵前的這幫二世祖們,除了宋卉,可沒有幾個能入得了他的法眼,而唯一符合要求的宋卉,看葉飛的眼神也是不對,讓葉飛沒有絲毫想收她為徒的念頭。
看到眾人望著自己的神色,葉飛就想開溜。
葉青見狀立刻出來為葉飛打圓場,“飛哥由於日理萬機,平時比較忙,所以收徒弟這件事確實有些力不從心,所以大家就不要勉強他了,不過雖然飛哥不收徒弟,但是我青哥卻並非不收啊,你們先到我這裡來報名,符合條件的我會替飛哥來教導你們,這不和拜飛哥為師是一樣的效果嗎?”
眾人一聽也是,紛紛圍了上來,嚷嚷著要報名。
葉飛立刻瞪大了眼睛,開口道,“葉青,你要替祖宗教他們,你乾得了嗎?就連你自己……”
葉飛本來想說就連你自己又會什麼功夫了,但是葉青卻忽然向葉飛眨眨眼睛,一臉貪財的道,“飛哥啊,我們飛葉學院的學生可是有錢的多啊,這麼人拜師咱們得收多少學費,至少夠咱們吃吃喝喝了。”
葉飛心說你就這點出息,想要錢祖宗給你就是了,哪知道葉青會錯了,以為葉飛不同意自己的意見,趕忙道,“飛哥啊,我不像你,我從小就是孤兒,我以前獲得的一些資助現在也快花光了,從現在起,我要為下個學期的學費努力了!如果收不到學費,下學期恐怕我就要出去打工了。”
學費?打工?
葉飛頓時一愣,他腦子裡就沒有這個學費概念,向來都是由李誠葉代勞,再說整個飛葉學院都差不多算是他的,宋教仁又怎麼會問他收學費。
葉飛剛想開口,葉青立刻搖手,很堅決的道,“飛哥,你不要再說了,我總得自食其力吧,不然的話豈不是成了學校和社會的蛀蟲!”
葉青正義凜然的話語讓葉飛頓時沒了話說,留下一句你看著吧,自己就離開了。
反正自己是不會教這些沒資質的學生修煉,就讓他們都跟著葉青吧,或許祖宗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早點收葉青為徒。
很快,葉青就在一大片學生的包圍下,開始一個個的為他們登記了起來,為了葉青還收了他們每日幾十塊的登記費,算是發了筆小財。
這邊正當葉飛剛剛離開武術館時候,那邊夕月舞子已經帶著兩個殘廢的同伴回到了自己入住了酒店,很快就叫了隨隊來的隊醫為他們診治。
得到的結果讓他立刻臉上色變,原來青山一郎和山川競雄以後竟是完全廢了,再也沒辦法練武了。
見到這一幕,夕月舞子立刻咬著牙撥通了自己的電話。
電話那邊,一名正在練武,全身精瘦,但是神態卻極有神采的黑衣男子接了電話。
“舞子,有什麼事情?”
“師父,我被一個中國人打傷了,還有競雄和一郎,武功也全廢了。”夕月舞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這個黑衣男子正是日本當代第一忍者田岡一雄。
“舞子,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給我說清楚。”田岡一雄雖然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神態依然鎮定。
“師父,是這樣的,競雄和一郎有一個叫渡邊的同學,這個同學之前在中國留學的時候,被飛葉學院武道部一名成員打傷,對方顯然還汙蔑了我們大日本國的武術,所以這次競雄和一郎就帶著山木學院武道部的幾個同學來找對方切磋,我也跟著來看了看熱鬨,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有一個高手,出手十分狠辣,不禁將競雄和一郎全部打殘,就連徒兒我,也受了重傷……”夕月舞子十分委屈的道。
“哦,高手,什麼樣的高手?”田岡一雄雖然聽到徒弟受傷的消息,卻並不怎麼擔心,相反卻對徒弟口中的這個高手相當感興趣。
“他名叫葉飛,是個學生模樣的少年,中國當代武術名家裡根本就沒有這麼一號人物,但是功力卻是強的出奇,我們三個都是連他一招都接不下來,就被打倒了。”夕月舞子十分沮喪的道,“師父,你能不能來一趟中海,看看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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