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魂碑張無忍!
在七八十年代的時候,白骨人吳奎在圈子裡名氣很大。隻不過後來隨著自己的假死,才逐漸銷聲匿跡。
這個人有心魔,所以在山海關的小餐館裡一窩就是十幾年。等到他心魔儘去,重新出世的時候,人們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大。
開始的時候我還看不起他,但是現在才知道,就我這樣的本事,人家讓我一隻手,我都未必打的過!
卻說吳奎這一出手,就虐的曲牧戈死去活來。說起來這家夥也算是倒黴,跟我拚了個兩敗俱傷,到現在身上的骨頭都根根崩裂,動彈一下都疼的要死。
現在遇到吳奎這個煞星,竟然連半點招架的餘地都做不到。若非如此,以曲牧戈的本事,就算不是吳奎的對手,也不至於敗的如此淒慘。
眼看曲牧戈連一個照麵都撐不過去,旁邊的臟心人和鬼哨子眼神中滿是警惕,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兩步。臟心人厲聲喝道“姓吳的!你在山東,我們哥倆兒在張家口,大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兒站出來,非得要跟咱們做對是不是?”
吳奎冷漠的說“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臟心人破口大罵“誅你姥姥的鬼!彆以為你偷襲了曲牧戈,就覺得自己多麼了不起似的!老子兄弟二人一起上,能把你那破骨頭拆散了信不信!”
吳奎臉上戴著麵具,也看不出表情來。但是他語氣卻冰冷的很“來試試!”
臟心人怒道“老鬼!盤他!”
鬼哨子雖然不言不語,但是這家夥也是一心狠手辣的主,聽到臟心人這麼說,頓時一張嘴,發出了一聲尖嘯。
更準確點來說,是做出了一個尖嘯的姿勢,因為我並沒有聽到任何刺耳的聲音。
緊接著我耳朵一疼,然後就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嗡嗡聲。
說真的,那個聲音並不是很響,甚至可以說是很低,可偏偏我卻耳膜生疼,甚至還在以極高的頻率震顫。
這時候我才猛地想起兩個字鬼嘯!
鬼哨子雖然是人,可他天生又聾又啞,隻能聽見鬼語,也隻能發出鬼聲。所謂的鬼嘯,其實就是一種人類耳朵聽不到的次聲波。
次聲波有很多種,鬼哨子的嘯聲,就是最傷人的那一種。若長時間暴露在次聲波之中,不但耳朵會失聰,甚至還會影響大腦,直接把人給活活震成傻子。
我心中凜然,急忙捂住耳朵,然後想要提醒一下吳奎。誰成想吳奎卻一腳把曲牧戈踹了個跟頭,冷笑道“很不錯的鬼嘯,可惜對我沒用!”
嘴裡說著,他卻從胸口的位置摸出了一枚骨哨,放在嘴裡微微一吹,刺耳的聲音頓時響徹天際。
雖然骨哨發出的聲音極其難聽,刺耳,但是跟那種接收不到的次聲波相比卻猶如天籟。剛剛還頭疼耳朵疼的感覺立刻一掃而空,以至於我精神都振奮了起來。
臟心人駭然道“活人骨哨!老鬼!咱們走!”
這兩人二話不說,丟下重傷的曲牧戈轉身就跑。吳奎哼了一聲,才向前追了兩步,然後猛的停下腳步。
之前的地麵上,密密麻麻的竟然全都是來回爬動的大螞蟻。
這些螞蟻紅頭綠腦,猶如大米粒一樣。卻是臟心人以血肉為引,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布置了一道屏障。
螞蟻口器鋒利,不管是血肉還是骨頭,全都能完完全全的啃噬乾淨。吳奎雖然骨骼外露,鋼筋鐵骨,卻也扛不住這麼多螞蟻的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