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魂碑張無忍!
生死宴上忽然闖入這麼兩個怪異的家夥,不但一口吞了墮落王,還無視攝魂電光,吃掉了一個特案處成員的隨身佩刀。
要知道特案處財大氣粗,但凡是出任務的隊員,誰沒有一把符文軍刀?這玩意兒精鋼鑄造不說,上麵的符文更是能驅鬼逐邪。
能一口吞掉這玩意兒的,難不成是饕餮轉世?
那女子吃掉符文軍刀之後,似乎覺得味道不是很好,齜牙咧嘴的露出一副不滿的表情。轉頭一看,卻發現那個特案處的工作人員,眼前一亮,立刻又張大了嘴巴。
隻見她深呼吸一下,對麵的倒黴蛋就立足不穩,身體不由自主的就朝女子滑了過去。隻嚇得這人怪叫一聲,連滾帶爬的想要掙脫。
但這女子張嘴的吸力極其強大,這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仍然在不斷的往後滑。眼看那一張森然的大嘴巴越來越近,不由臉上連連變色。
卻聽到帝銘上校哼了一聲,道“好孽障!連我的人都敢動?”
隻見他手起刺落,三棱軍刺猶如一道閃電劃過,朝那女子的嘴巴裡釘過去。
那女子嚇了一跳,眼看三棱軍刺力道極大,不敢硬接,身子一晃就鑽進了地下。但是帝銘上校擲出的三棱軍刺猶如長了眼睛一樣陡然拐彎,然後倏然釘在了那女子消失的地方。
地下泥土翻飛,滾滾而去,那女子從泥土中鑽出來的時候已經重新站在了那男子身邊。隻不過跟剛才相比,她的臉色似乎更煞白了一些。
很多人都注意到,這女子衣角似乎被刺了一個大洞,洞口的邊緣猶如火星一樣還在逐漸擴大。
那怪人女子恍若未覺,但是男子卻伸手一切,將她的衣角直接切掉,那衣角翻飛,瞬間就成了一片飛灰。
雙方雖然隻是交手一刹那,但驅魔人們卻一個個神色凜然,有些脾氣急躁的甚至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要知道帝銘上校可是極其護短的人,又嫉惡如仇,最見不得邪祟吃人。
這女子若是吃掉墮落王和符文軍刀也就罷了,現在還想吃他特案處的成員,惱怒之下一旦出手絕非小可。
偏偏這女子卻能輕而易舉的躲開,卻隻能傷到一片衣角,說明這女子的本事超越了在場大部分的驅魔人和邪祟。
反正我是沒本事躲過帝銘上校這一擊的。
那男子撕掉女子的衣角之後,就麵無表情的往前走了一步,語氣鏗鏘,卻又生硬無比的說“你是誰?你很強大!”
帝銘上校一揮手,三棱軍刺倒飛進手裡,同樣反問“你們又是誰?竟然敢在這裡吃人?”
那男子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眼光流轉,朝周圍掠過。看見批命人的時候微微一愣,看見贏天命的時候,又輕輕點了點頭。最後看見那道生死菜的時候,眼前頓時一亮。
那男子看都沒看帝銘上校一眼,伸手一抓,胳膊陡然暴漲到了七八米,刹那間右手就已經到了生死菜麵前。
守護生死菜的是張紮紙的四個紙人,感受到對方氣息,頓時升起了四道虛影。那虛影長得威風凜凜,橫眉怒目,手裡的武器不由分說的就朝那隻右手砍了過去。
那男子讚道“紙人通靈?好!”
隻見他的右手陡然伸出一根食指,對準了四個虛影輕輕一點。這一點之下,四個虛影猶如肥皂泡一樣轟然破碎,緊接著四個紙人跌落在地上,額頭上一個手指的窟窿清晰可見。
那男子一指點破張紮紙的四個紙人,五指叉叉,已經即將探到生死菜的盤子。結果冷不防旁邊站出來一個人影,冷笑道“想從我手中搶東西,誰給你的膽子?”
這人正是守在生死菜旁邊的張紮紙。他眼看這男子怪異的很,心知自己的四個紙人擋不住他,所以提前跨出一步,正好攔在了那根手掌麵前。
張紮紙身為張家五傑之首,乃是年輕一輩的頂尖驅魔人。他剛一出現,就從腰間抽出了一柄短小的裁紙刀,刀尖微微豎起,對準了那隻大手的掌心位置。
彆看裁紙刀短小,可這東西卻是張紮紙為紙人賦魂的法器,剛一對準那隻手掌的掌心,對方就察覺到了裁紙刀的威脅。
那男子也不是莽撞之輩,大拇指和中指微微屈起,稍稍側身,就已經彈在了裁紙刀的刀身上麵。
張紮紙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道順著裁紙刀傳來,身子不由自主的趔趄了一下。隻見他臉沉如水,身子一晃,驀然間人影亂閃,七八個張紮紙瞬間出現,把生死菜團團圍在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