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外麵這個白無禍,就算身份上是真的,也不可能跟之前的白無禍一模一樣。
想到這,我就冷笑一聲,說“你不是白無禍。”
對麵的聲音笑道“是或者不是,好像也不是您說了就算的。”
我笑了一聲“沒錯,白無禍隻不過是一個名字,我殺了之前的白無禍,你自然而然的就繼承了這個名字。不過我殺了你之後,還會有人繼續繼承這個名字的。”
那人似乎不太讚同,說“你殺不了我。”
我哈哈一笑“世界上就沒有我殺不了的邪祟!白無禍,彆以為我沒了善惡紫金葫蘆,我就不會其他手段了,我得到了天生子的傳承知識,懂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說完這句話後,我陡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冷笑道“比如說你現在藏頭露尾,不敢露麵,信不信我半分鐘內就能把你給逼出來!”
白無禍笑道“試試?”
我哈哈大笑“試試就試試!”
話音剛落,插在院牆上的兩根火炬陡然爆開。
這兩根火炬是用太陽真火為引點燃的,裡麵的可燃物也填充了屬性陽剛的材料。平日裡,隻要點燃這兩根火把,就能驅邪保平安,尋常厲鬼看見這種火焰都得繞著走。
當真是比聖火還要聖火。
可我偏偏卻毫不猶豫的炸開了這兩把火炬。
因為火炬掛的高,所以炸開之後,火星四射,周圍一些無辜的宅院被火星濺在上麵,連牆壁泥巴都給燒乾了。
有人想要跑出來救火,卻被於不仁微微擺手,示意稍安勿躁。
陽火炸開,被陰氣屏蔽的白無禍也藏不住身,突兀的出現在大門對麵的牆壁上。
我仔細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發現這家夥跟白無禍長得基本上一模一樣。
隻不過人雖然長得一樣了,可對方的氣勢卻不在。想來是因為三魂七魄占據的身體不同,所以才造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
白無禍站在對麵的牆壁上,手裡還捧著一個高腳杯,杯子裡麵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在他身後,四個歪瓜裂棗一樣的家夥在那橫眉怒目,其中就包括把腦袋接上去的塌鼻梁,還有被我敲成破西瓜的扁腦袋。
白無禍見我炸開火炬,引的他出現。就笑了一聲,說“張無心,你終於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說“我回來了,你就要倒黴了。怎麼著?你是自己選擇離開這座城市,還是被我打的屁滾尿流,然後離開這裡?”
白無禍哈哈一笑“既然來了,總得試試是不是?我若是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以後如何跟老祖宗交代?”
我點點頭“沒錯,你們這些做狗的,還真的得看主人臉色。”
不過話又說回來,白無禍比我來的早,還沒真正意義上的殺過人。不管他是不是另有目的,我總得要承他這份情。
當下我就說“遠來是客,你想怎樣,不如劃下道來?”
白無禍點點頭“聽聞槁城區有一座凶宅,裡麵有美女無數,美酒佳肴數不勝數,不如我倆過去赴會一番?”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又說“至於我那四個不成器的手下,還有你們這群不服氣的驅魔人,就全都留在這,如何?”
我瞬間明白了白無禍的想法,原來這家夥是想跟我單挑啊。
至於那座槁城的凶宅,想來就是河北三大凶宅之一了。
如果說單打獨鬥,我還真不怕他。一個驅魔人若是連邪祟的挑戰都不敢應,那也就太沒血性了。
當下我就對於不仁說“於三哥,這裡就暫時交給你了。我贏了這場賭鬥之後,咱們在重新計議!”
於不仁點點頭,說“小心點,那棟凶宅其實是有點邪門的。你和白無禍一起進去,當心他的暗算!”
我嗯了一聲,說“放心好了,你盯好那四個家夥,等我收拾了白無禍,他們一個都不能跑,我要個屍之祖送一份大禮去特案處總部!”
屍之祖不是在特案處總部跟帝銘上校見麵嗎?我幾乎可以想象出來,到時候必定會引發一場極大的衝突。
倘若我能在這個時候送給屍之祖一份禮物,想必是極好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