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魂碑張無忍!
對於古人和今人誰比較厲害的問題,我們並沒有爭論過多。事實上這種事也無法爭辯。
有的古人比今人強了太多,也有的今人比古人厲害無數倍。隻能說每個時代都有屬於每個時代的長處。
沒有了擾人的大雨,我們走起來速度比以往快了很多。沿著這條水泥公路一直往前,一連經過了三道關卡,才抵達了小湯山的臨時指揮所。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若是蛇女帶著人繼續往前,即便是過了第一關,後麵也有三道關卡等著她。
想要憑借一些不入流的死人就想進入戒備森嚴的特案處臨時指揮部,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臨時指揮所建造在一處廢棄的工地上麵,地麵經過了簡單的平整,搭建了一些簡易房。房子外麵,十幾個驅魔人穿著各異,正站在那目光炯炯的盯著我我們。
我不由自主的捂住了眼,沒敢仔細看。好歹也是活人和死人之間的最高領袖見麵,怎麼能如此草率?
咱不能說去一個豪華的大會場,或者說高檔一點的大廳,可好歹也得莊重一點吧?
一片廢棄工地上,隨意搭建幾棟簡易房,十幾個穿著各異的驅魔人,這就是帝銘上校和屍之祖之間的會麵?
壓根兒就沒一點莊重感好不好?
好吧,我知道你們都做好了翻臉的準備,但好歹給人家點麵子行不行?畢竟是屍之祖,死人的領袖。
徐劍秦一揮手,周圍的特案處成員飛快的散開,頃刻間就消失在周圍,也不知道到底是藏起來了,還是知道接下來對付屍之祖用不上他們,直接退走了。
倒是徐劍秦大踏步的走過去,直接站在了帝銘上校麵前,大聲說“帝銘處長。”
帝銘上校微微點頭,然後主動向前走了幾步,簡單乾脆的伸出手來,說“我是帝銘,特案處的現任負責人。”
這是一個握手的禮儀,也不知道屍之祖生活的年代到底有沒有這種禮儀。
屍之祖盯著帝銘上校看了好一會兒,才微笑著說“有意思,當年就是你帶人,阻攔了我足足三年?”
帝銘上校淡淡的說“職責所在,不得已而為之。再說了,屍之祖不也是困住了我們三年嗎?”
屍之祖嗯了一聲“你我皆浪費了三年時間。不過我這三年內在煉妖塔內韜光養晦,恢複自身,倒是你,在萬魔坑的三年耽擱了不少,不然成就未免就隻有這點。國運,國運,嘿嘿,可惜了。”
帝銘上校針鋒相對“我們有一句古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雖然丟了三年時間,不曾研究國運對驅魔人們的作用,但是卻跟其他同道中人學會了不少本事,嗯,活到老,學到老,也算是有個交代。”
雙方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一雙手握在了一起,隻見帝銘上校手中黃光閃爍,屍之祖的手中卻是黑氣彌漫。
雙方僵持了片刻後就陡然鬆開,然後哈哈大笑。
隻不過在場加起來的驅魔人和特案處成員起碼有幾十個,隻有他們兩人大笑,氣氛難免有點古怪。
笑完之後,帝銘上校忽然一伸手,說“屍之祖,請!”
他手指著的方向,是一張搭建起來的簡單桌子,桌子兩側隻放了兩個座位,帝銘上校占據了其中一個,另一張椅子自然是留給屍之祖的。
隻不過很多人都看到了,帝銘上校的手心中似乎沾染了一些黑氣,任憑黃光如何繚繞,始終都頑固的存在。
我看的暗暗擔心,看樣子雙方借著握手的片刻,已經彼此較量了一下。雖說這種較量並不能說明什麼,但卻能直觀的體現出兩人的差距。
帝銘上校不是屍之祖的對手!
即便大家都預料到了這一點,但是眼看真相如此,還是忍不住暗暗擔心起來。不過帝銘上校倒是神色如常,自顧自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