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魂碑張無忍!
黑白劍氣微微的顫動,任憑陰風雷火呼嘯而來,卻始終不曾低頭。而且劍身上麵雷紋閃爍,轟隆隆的聲音憑空而起。
站在祭壇頂端的鬼戀魂回頭看去,隻驚的頭上黑發都炸了起來,她尖聲叫道“彆讓他毀了祭壇!”
話音剛落,隻聽到哢嚓嚓的碎裂聲不絕於耳,卻是黑白劍氣在雷紋的作用下紛紛爆裂。
刹那間,如同點燃了一座軍火庫,無數炸雷滾滾而來。
饒是四個上古邪祟見多識廣,也忍不住臉色大變。誰能想到,這沒一道劍氣,竟然轉瞬間就能化作一道天雷!
但凡是邪祟,最怕的就是天雷地火。雷聲滾滾,震懾妖魔,閃電霹靂,又專門尋找邪祟當頭劈下。
而且這玩意兒還是有針對性的,誰身上的陰氣最多,就找誰劈下!
四個上古邪祟臉色大變,紛紛閃身就逃。但見雷光滾滾,頃刻間就把整個祭壇給淹沒掉。
我縱聲狂笑,手持黑白生死劍,隨手劈下,虎頭人身的上古邪祟就呲牙咧嘴,倒飛出去。
剩下三個想要攔我,卻被我施展縮地成寸術,一步就追到了鬼戀魂身後。
剛才我看的清清楚楚,在雷電劈下的那一瞬間,鬼戀魂已經飛快的抓住了代表帝銘大統領的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向遠方。
這家夥本事不高,但逃跑的本領卻比四個上古邪祟都要更勝一籌!
感受到背後的森然劍氣,鬼戀魂破口大罵“張無心!有完沒完!再敢追過來,老娘跟你玩命兒!”
我厲聲喝道“草人給我,饒你一命!”
鬼戀魂罵道“想都彆想!”
開玩笑,帝銘大統領的精血和毛發就那麼點,為了保證詛咒能夠見效,都已經融入了草人之中。倘若丟掉了草人,咒殺帝銘的計劃就會徹底失敗!
這個責任,誰敢承擔?哪怕她是東域域主都不行!
我知道這家夥不肯放棄,腳步晃動之間,已經如同流星趕月一樣直接追來。眼瞅著就要追到鬼戀魂身後,黑白生死劍向前一探,就要把她捅個對穿。
鬼戀魂頭也不回,卻隨手一拋,喝道“快走!”
兩個陰魂如風而至,搶走了草人,頓時奪路而逃。
在他倆逃走的一瞬間,我的黑白生死劍已經瞬間把鬼戀魂給釘死在地上。
被黑白生死劍釘死,鬼戀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鬼嘯。這家夥身子瘋狂的扭曲,如同一灘粘稠的液體在地上不斷的變換形狀。
她每掙紮一次,液體就滲透在地下一分。短短幾秒鐘內,地上就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印記,但是鬼戀魂卻借此脫身,繼續奪路而逃。
我微微驚訝,能從黑白生死劍的劍下脫身,這份本領還真是讓人佩服。
不過鬼戀魂的本事也就那樣,充其量也就比鎮北軍的旗長們強一點。我要想殺她,不過是多費一點手腳而已。
我隨手一指,火光洶湧,把鬼戀魂全身點燃。
不等看她是不是被燒死了,我已經一步邁出,攔在了那兩個邪祟麵前。
那兩個邪祟一個身上冒著熊熊烈火,一個全身黑氣激蕩。都是大凶檮杌的親信,來自幾千年前的古烈火和古風吼。
他倆眼看我氣勢洶洶,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獰笑道“張無心,你死到臨頭,竟然還想毀掉草人?”
我不耐煩的說道“廢話真多!”
話還沒說完,我已經縱身朝兩人撲了過去。
這一番激戰,跟之前又有不同。對方鬼多勢眾,隻要增援過來,我就算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奪走草人。
所以我隻能速戰速決。
這是我生平來速度最快的一次戰鬥,短短十幾秒內,我已經變換了十幾個位置,刺出了二百多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