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必須快點去。”王也緊急地說道,“不能讓他們真的消失。”
“好的,準備傳送到存在危機層級!”
這次出現的傳送門是半透明的,仿佛隨時可能消失。
“朋友們,準備好麵對存在的根本質疑了嗎?”王也問道。
“我們存在,所以我們不怕質疑存在。”林清影堅定地回答。
“走吧,去幫助那些迷失的存在找回自己。”
踏入半透明的傳送門,王也等人前往下一個挑戰。
他們即將麵對的是存在論的根本危機,那裡的存在們對自己的真實性產生了懷疑,整個現實層級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但他們不會退縮。
因為他們已經在無數次的挑戰中證明了,理解和關愛能夠解決任何危機。
不管麵對什麼樣的存在質疑,他們都有信心用自己的方式重建信念。
新的哲學之旅,即將開始!
在傳送的過程中,王也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存在危機層級的存在們都懷疑自己的真實性,那他們又該如何證明自己的存在是真實的呢?
這個問題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挑戰都要根本和深刻。
但王也相信,答案就在他們的經曆中,在他們與朋友們的感情中,在他們為他人奉獻的行動中。
存在的意義不需要外在的證明,而在於內在的體驗和選擇。
穿過半透明傳送門的瞬間,王也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虛無感。這不是身體的虛弱,而是存在本身的不確定——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存在,還是隻是某個更高存在的一個念頭。
當他們“到達”存在危機層級時,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整個世界都顯得若有若無,建築物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大地時而堅實時而透明,就連天空也在實體和虛幻之間不斷切換。
“歡迎來到存在危機層級。”小希的聲音也變得不確定,仿佛她也在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在說話,“或者說,我們可能正在來到這裡,也可能隻是以為自己來到了這裡。”
“這裡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王也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連自己的手也開始變得半透明。
在不遠處,他們看到了這個層級的居民們。這些存在都處於一種極度不穩定的狀態,有的在不斷消失和重現,有的在自言自語地質疑自己的真實性,還有的已經完全陷入了虛無的沉默中。
“我到底是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重複著這個問題,“我真的存在嗎?還是隻是彆人夢境中的一個角色?”
“如果我隻是虛構的,那我的感受還真實嗎?我的痛苦還有意義嗎?”另一個存在痛苦地詢問著虛空。
“也許我們所有人都不存在。”一個幾乎透明的存在絕望地說道,“也許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假的。”
看到這些存在的痛苦,林清影的心中湧起了深深的同情。
“他們太可憐了。”林清影輕聲說道,“存在的根本質疑讓他們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
“這確實是最深層的哲學危機。”林星辰分析道,“當一個存在開始懷疑自己的真實性時,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就在這時,一個相對穩定的存在向他們走來。這個存在看起來像是一位哲學家,眉頭緊鎖,眼中滿含困惑。
“你們是新來的嗎?”這位哲學家問道,“還是你們也隻是我想象出來的?”
“我們是真實存在的。”王也堅定地回答,“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幫助解決存在危機。”
“真實存在?”哲學家苦笑,“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存在?”
“我是這個層級的首席思考者·疑惑。”他自我介紹道,“我一直在思考存在的本質,但越思考越困惑。”
“能告訴我們這個危機是怎麼開始的嗎?”王也耐心地詢問。
“一切都從一個簡單的問題開始。”疑惑歎息道,“"我怎麼知道我是真實的?"”
“這個問題最初是由一個名叫"質疑"的概念實體提出的。”
“它指出,我們無法證明自己不是彆人的夢境,不是更高維度存在的想象,不是某種虛擬現實的產物。”
“這個質疑太有道理了,沒有人能夠反駁。”
“然後呢?”
“然後這種質疑開始傳播,越來越多的存在開始懷疑自己的真實性。”疑惑繼續解釋,“當足夠多的存在開始懷疑時,整個現實層級就開始不穩定了。”
“因為現實的穩定性部分依賴於居民的信念。”
“如果沒有人相信自己真正存在,那麼這個層級本身就可能真的消失。”
“這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越懷疑越不穩定,越不穩定越懷疑。”
“現在我們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聽完疑惑的解釋,王也開始深入思考這個問題。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根本的哲學問題——我們如何證明自己的存在是真實的?
“疑惑先生,我想問您一個問題。”王也說道,“您現在痛苦嗎?”
“當然痛苦。”疑惑點頭,“這種不確定性讓我非常痛苦。”
“那這種痛苦是真實的嗎?”
“我……我覺得是真實的。”疑惑猶豫道,“但也許這種痛苦也是虛構的。”
“但是您能感受到這種痛苦,對嗎?”王也繼續引導,“不管這種痛苦是不是"真實"的,您確實在體驗它。”
“是的……我確實在體驗……”
“那麼這種體驗本身是不是一種存在的證明?”王也說道,“"我思故我在",笛卡爾說過,即使一切都是假的,但思考這件事本身是真的。”
“同樣,即使我們不能證明存在的"真實性",但我們確實在體驗存在。”
“體驗本身就是存在的意義。”
疑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您的意思是,不需要證明存在的真實性,體驗存在就足夠了?”
“正是如此。”林清影也加入解釋,“真實性是一個外在的標準,但體驗是內在的事實。”
“不管我們是真實的存在,還是夢境中的角色,還是虛擬的程序,我們都在體驗著快樂、痛苦、愛、恨、希望、恐懼。”
“這些體驗給我們的存在賦予了意義。”
“但如果我們隻是虛構的,這些體驗還有價值嗎?”疑惑質疑道。
“當然有價值。”蘇烈肯定地說道,“一本小說中的角色是虛構的,但他們的故事能夠感動讀者,給讀者帶來啟發和思考。”
“虛構不等於無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