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白了如慶輝一眼後，怏怏不快地扭著腰走上樓去。
如慶輝一臉尷尬看著如夢的外婆，歉聲說：“如夢外婆，非常抱歉，麻煩您稍等一會。”
外婆沒有回如慶輝話，她一刻都不想見到如慶輝和李玫母女那猥瑣的嘴臉。
她是因為擔心如夢，一時心急才上了如慶輝和李玫的當，若不然她看都懶得看他們夫妻倆一眼。
初醒已限定時間，李玫不敢怠慢，拿了手機就匆匆下樓來，她白了外婆一眼後，心不甘情不願：“喏，你的破手機。”
外婆也不甘示弱：“既然是破手機，我怎麼看你是愛不釋手啊？”
“誰...誰愛不釋手了？我還嫌臟了手。”李玫一臉嫌棄，抿嘴冷聲說。
如夢冷笑道：“嫌臟就趕緊去清洗消毒，以後離我們遠一點，越遠越好。”
李玫挑著眉：“遠離就遠離啊，誰稀罕見到你們了？”
如慶輝聽她此言，臉色暗沉，白了李玫一眼，恨其不爭，想數落李玫幾句，卻礙於如夢和初醒及兩位老太太在場，不得不閉嘴。
如夢剜了李玫一眼：“你最好是說到做到。”
講完，她挽著外婆的胳膊：“外婆、奶奶、初醒，我們吃飯去。”
初醒輕點頭，睨了如慶輝一眼後，攙著奶奶跟在如夢和外婆身後離去。
如慶輝扯動著唇角，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初醒、如夢帶著奶奶、外婆離開如家後，去了餐廳吃飯，“如夢你和奶奶、外婆先進去找好的位置坐，我去停車就回來。
“好。”如夢說。
接著，她和奶奶、外婆下車，走進了餐廳。
餐廳服務員迎了上來，見一身休閒的如夢帶著兩位老人，其中一位老人看上去樸素過人，她便嗤之以鼻，不想理睬。
如夢禮貌微笑著問：“你好！麻煩給我們安排人位的雅座。”
“我們餐廳有最低消費標準，我得先提前告訴你。”服務員抿嘴說。
她心裡暗想，普通餐食區，我都擔心你們能不能買得起單，還要VIP雅座，打腫臉充胖子，真是不食人間煙火。
如夢睨了她一眼，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一個個都長著勢利眼。
她還是禮貌重複道：“麻煩你給我們安排人的雅座，謝謝！”
服務員突然唇角往上扯動了一下，臉色閃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但很快消失了，接著笑道：“請跟我往這邊走。”
她把如夢奶奶、外婆帶到了餐廳最邊角的一處卡座，那邊燈光昏暗，且是在遇節假日顧客爆滿需要排隊時，才會給著急用餐的顧客使用：“這是你們的餐位。”
如夢看了一眼其他靠窗位置，還有很多卡座是空著沒有預訂告示牌的，她明白了服務員的用意：“抱歉，這個位置我們不接受，老人家身體不好，不適合坐在這樣陰暗的位置。”
她意指卡座位置差，亦指服務員內心的陰暗，一語雙關。
服務員瞬間灰暗，睜著眼睛說瞎話：“沒...沒有空餘的位置了，你們要是不想坐就去彆的餐廳。”
如夢既覺得好笑，又十分疑惑，同時也感到特彆氣憤！
難道她的臉上寫著沒錢付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