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則是在部隊內,與一些官職較高的人合影。
“這些都是我3歲到15歲時的照片。“薄景承沉聲說道。
季書暖看著其中,一張全家福,她視線定格在上麵人員上,眼底有些酸楚,特彆是坐在椅子為首的老人。
“這是我太爺爺。“薄景承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替心的給她介紹著。
季書暖看著那老人家,眼眶瞬間紅了。
“也不知為什麼,看到他我就想哭。”季書暖低聲說道。
她伸手擦了下臉,發現臉上全都是淚水,眼淚似乎流不完一樣,不管她怎麼擦都一直不斷流出來。
“我怎麼哭了。“季書暖低聲說道。
她拉住薄景承的衣袖,低聲說:“薄景承,我好象見過他,但是我記憶裡,好象沒見過,但看著他,我就難過。“
“好難過。“季書暖說著,聲音哽咽著再次抽泣出聲。
那種鑽心的疼痛,仿佛在看著什麼過往一樣。
“暖暖彆哭,暖暖不哭。“薄景承沉聲說道。
他輕輕摟住她,任由著她在懷裡抽泣,直到她哭淚後,他輕摸著她紅腫的杏眸,低聲說:“改天有機會,我帶你去見他。“
季書暖愣住,她不敢相信的說:“太爺爺還活著?“
“嗯,他現在102歲了,身體不適合長途跋涉,所以沒回來。“薄景承沉聲說道。
薄景承看著那張全家福後,低聲說道:“裡麵,除了我與奶奶外,就隻有太爺爺還活著,我母親當年意外出事後,父親外出尋找,後麵失蹤了。“
“至今我也沒能尋找到他,他似乎好象消失了一樣,沒留下半點痕跡。“薄景承低聲說道。
能不被查到,沒半點痕跡,除非人已經死了。
“抱歉。“季書暖低聲說道。
薄景承寬厚大掌,輕捧起她精致的小臉,沉聲問道:“對太爺爺有特彆的感覺?“
“不知怎麼的,看到他我就難過,好象以前見過一樣,但我確實好象沒見過他。“季書暖低聲說道。
可是那熟悉的感覺,並不像是假的。
難道她忘記了?還是說隻是覺得似曾相識。
“無礙,等到時你們見上後,再想想是否見過。“薄景承啞聲說道。
他帶著她走出房間,朝另外的房間走去,參觀完所有可以進入的房間後,她和薄景承兩人並肩,坐在門檻上。
看著掛在半空的明月,兩人都沉默不語。
“這宅子裡的東西這麼貴重,就不怕有人過來偷嗎?“季書暖有些好奇。
宅子位置很好,但是四周沒有任何高樓大廈,仿佛是獨立出去的宅子,這地方萬一被小偷盯上,後果不堪設想。
“宅子外圍,設下了紅色激光線,就算是蒼蠅都未必能飛得進來,這裡還有遠程監控,有專員守護。“
“宅子後麵,有個村子,是我們薄家的守宅人,他們世代都會守在這,每月會進來打掃。“薄景承說道。
季書暖愣住。
之前她聽說過守村人,守墓人,唯獨沒聽過守宅的。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
“這裡早上亦有人巡邏,一旦有人想非法入內,就會斃命,所以本地人都知道薄家的規矩,方圓三裡內,沒人敢靠近。“薄景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