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軍參謀部的趙同誌介紹完情況後,就由新任命的行動總指揮孫剛捷,通過天鏈係統向大家介紹各方麵的情況。
孫剛捷率領的一營,作為這次行動的先鋒,全營三個連都參與了傘降行動。全營都安全傘降後,孫剛捷立刻指揮全營,占領要害位置,掩護推土機工作。十八輛推土機,在傘降之後,就立刻投入工作,人員輪流休息,機器二十四小時不停運轉。
這些動作,在平時演習中,已經練過多次了,所以全營都非常熟練。
隻過了不到一小時,就有兩輛皮卡,前來現場偵察情況了。他們離我們戰車兩千多米遠,在目視距離就主動開火。孫剛捷下令,輪式坦克開炮。輪式坦克的主炮,雖然是低膛壓炮,不能發射穿擊彈,但它一百二十毫米的口徑所發射的破甲彈,其威力和準確性,還是非常優秀的。再加上其仰角可以達到四十五度,所以最大射程達到二十公裡。
用兩發炮彈消滅敵人後,孫剛捷心裡,不禁感到有點寒意:為什麼對手會反應這麼快?是不是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支持他們?
整個晚上,敵人沒有大舉進攻,隻有偶爾有皮卡來騷擾一下。孫剛捷指示部下,輪流休息,保持精神,準備大戰。
白天來臨了,還是一樣風平浪靜,除了遠處幾個皮卡,根本看不到敵人。而我方的推土機,沒日沒夜的平整土地,為建機場做準備。
一個整天過去了,敵人還是沒有動靜。但從第二天八時開始,一切都改變了。
在離我警界線三千米遠的地方,雲集著大量的皮卡,每輛皮卡上都裝備有武器,或者是重機槍,或者是自動高射炮,也有少量無後座力炮。
孫剛捷下令搶先開炮,驅逐敵人。我軍的一發發破甲彈,準確命中了敵人的皮卡。但是,敵軍非但沒有退,反而向我方衝了過來。一輛輛皮卡,蜂湧而至,場麵極人壯觀。
"用並列機關炮,打皮卡的發動機。"孫剛捷發出了命令。
隻見敵軍衝在最前麵的皮卡,紛綏中彈起火,甚至倒轉翻車。但是,這一切都沒能阻止敵人的衝鋒勁頭。後麵的皮卡,好象對前麵的傷亡,熟視無睹似的,繼續向前,亡命衝鋒。而被擊中皮卡上,還活命的人,拿著ak四十七步槍或手榴彈,徒步發起了衝鋒。
"這不是送死嗎?"孫剛捷吃驚地看著。
隻過了半小時,部下紛紛報告,彈藥藥消耗過半。雖然我方的命中率很高,但麵前更多的皮卡,不怕死的衝鋒,再多的彈藥也會用完的。
"減少消耗,儘量用微波槍打敵人!"孫剛捷下命令道。
但是,孫剛捷也知道,麵對沒窮沒儘的皮卡,自己的彈藥和油料,總會用完的。自己作為現場最高指揮官,麵對事前沒有料到的情況,必須拿出辦法出來呀!
再過了一會兒,部隊紛紛報告,彈藥快用完了。這時候,有少量皮步卡,已經衝到我們防線麵前,他們不顧敵死,直接撞向了我們的坦克戰車。但是,我們的坦克戰車有二十噸重,而且全部是用最新科技——碳纖維合成材料做防護裝甲,所以一點事也沒有,他們的皮卡反而變成一堆廢鐵。
這時候,孫剛捷猛然醒起,我們的坦克戰車有二十噸重,而且前裝甲都有減震裝置。他們的皮卡隻有幾噸重,雙方相撞,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於是,孫剛捷下令:"全體停止射擊,用前裝甲撞擊皮卡。"
就這樣一整天,雙方的車輛都在不斷碰撞著,滿地都是皮卡的廢鐵。這時候,孫剛捷有種絕望的感覺,被我們擊毀的皮卡,大約有一百多輛,但包圍我們的皮卡,大約有五六百輛,而且還緩緩不絕有援軍。
孫剛捷突然間想起,敵人這麼多皮卡,絕不是自發的,一定是有組織的。於是,了立刻向國內求助,國內馬上啟用電子偵察衛星進行監測。
很快,國內就通知前線:"發現三處電磁波密集的地方,都在離我方約五公裡處。"
孫剛捷馬上命令,將這三處座標發給三輛輪式坦克,命令坦克用主炮,立刻乾掉這些敵人。這些敵人被乾掉之後,敵人的攻勢終於瓦解了,但還是圍在我們周圍不肯離開。
這時候,我們一連的指導員發現,敵人退去了,於是就和駕駛員一起,離開戰車準備維修發動機。他與駕駛員一露頭,立刻就被擊中頭部,當場就犧牲了。我們發現,對方殂擊的距離約有七百米,而且兩人一齊露頭,他打後麵的車長,肯是是一個專業的殂擊手。但我們沒能在現場,將他找出來。
而自始以後,敵人幾次都想發動攻勢,但我們用擒賊先擒王的做法,先打掉他們的指揮中心,很容易就瓦解了他們的攻勢。但是,形勢仍然不容樂觀,敵人可能還有增援。所以,我建議上級,原計劃由我們執行的任務,改由裝備重型坦克的部隊來執行。否則對方的皮卡,瘋狂進行自殺式攻擊,隻有重型坦克,才有把握完全抵擋得住。
下午六時多,運二零第二次光臨上空,投下了二營的六個排,還有六輛壓路機,六輛鋪路機,大量築路用的鋼板。以及大量的彈藥和油料,解決了一營的困境。
與此同時,我兩架轟二零,也飛臨上空,一次過,各投下了十枚,每枚兩噸重的溫壓彈。溫壓彈根據一營定下的目標座標,在北鬥係統的引導下,飛到目標上方爆炸。那些皮卡,根不經不起,兩噸重的溫壓彈的打擊,頓時在三百米範圍內,所有皮卡變成廢鐵,在五百米範圍內,所有人員都死亡。接著,一朵朵蘑菇雲在平地升起,那些皮卡紛紛遠離,我方終於脫離了困境。
空投下的壓路機,將推平的地方壓實,鋪路機利用帶磁鐵的長臂,將鋼板一塊一塊吸起,鋪在壓實的地麵上,然後將鋼板焊接起來,這樣一個一千米長,三十米寬的野戰機場跑道,就這樣完成了。現在一旅的重裝備飛過來,就可以直接在機場跑道上降落了。
孫剛捷看到滿地的皮卡殘骸,以及鋪滿地麵的敵軍屍體,我不禁疑惑起來,這些人明知要死還往前衝,真是急著去見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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