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頓時,笑到肚子都痛了。
第二天早上六時正,楊秋武準時起床。他發現,張德明睡得象死豬一樣,而錢開宇則穿著迷彩服和頭盔睡覺。
楊秋武踢了錢開宇一腳,罵道:"怎麼帶著頭盔睡覺呀?"
"我怕緊急集合!"錢開宇低聲回答著。
"你的聲音怎麼沙啞的?"楊秋武有點疑惑。
"有點感冒!"
楊秋武爬出帳蓬,正準備煮早餐的時候,發現一輛吉普正駛過來。
吉普駛近了,隻見車上隻有司機一個人。吉普車來到楊秋武麵前,車上的人跳了下來,這時候楊秋武身邊的錢開宇,把頭盔摘下來了,露出滿是迷彩的臉容。楊秋武定眼這一看,這那是錢開宇呀?分明是另外一個人。他隻是身材跟錢開宇差不多,剛才在帳蓬內光線不好,所以楊秋武下意識就將他,當著是錢開宇了。
這時候,從零八坦克的車底下,鑽出了兩個人,然後把一個五花大綁、口中貼著膠紙的人,拉了出來。
當他口中的膠紙撕開後,楊秋武認出來了,他就是錢開宇。
"車長!"當了俘虜的錢開宇,哭著叫了一聲。
"怎麼回事?"楊秋武問錢開宇。
錢開宇說道:"我昨晚與零六號坦克交接後,就準備回帳逢睡覺的。誰知剛想進入帳逢,就被人捂住嘴,想叫也叫不出來。接著四肢被綁,想反抗也不抗不了。就這樣被他們抓去了。"
楊秋武看著他們的領頭人,隻見他約一米七高,有點消瘦,臉上塗滿迷彩,但雙眼銳利的眼神,總讓人心寒。於是狠狠地問他:"你是那個單位的,我要投訴你!"
"a集團軍特戰旅一連!"對方很自豪地回答著。
"五花大綁,綁到手腳都露出青痕,你們是這樣對待,自己同誌的嗎?"楊秋武狠狠地問道。
"現在,我們不是同誌,是敵人!"對方將敵人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即使是敵人,也不需要這麼狠吧!"楊秋武說道。
"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今天如果是戰爭,你們全連,就下地獄了。"那個人一邊說,一邊將手,向下一揮,做出一個下地獄的動作。
"如果你們的人,落在我手上,我就將他綁在車頂上,然後在全集團軍遊行。"楊秋武反擊道。
"沒問題。"那人很自信地說道:"如果特特隊的人,被你活捉了,你想怎麼樣都行。今晚,我們將用同樣的方法襲擊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一言為定!"楊秋武巴不得他們再來,好報一箭之仇。
這時候,連長馬博超,也走過來了,向那個人敬個禮,然後說道:"老連長好!"
那個人對馬博超說道:"你帶兵不合格呀,要用最大氣力錘練他們。"
說完之後,就跳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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