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玦微微一噎,眼神飄忽不定。
他本來是想一本正經地否認的,可腦子裡偏偏先冒出一個畫麵——
那晚她靠在他肩上熟睡,唇角沾著一點奶油,他心跳得亂七八糟,鬼使神差地湊過去,輕輕啄吻了一下……
“你猶豫了!”
熵捏著他的臉。
玦:(???)
熵一拉。
玦:(ovo)
“說說,你對我乾了什麼?”
“我才沒……”
“還想負隅頑抗!”
熵眯起眼,鬆開他的臉,手毫不猶豫地鑽進了被子裡,目標明確——
一把抓住玦的胸,使勁一揪!
“嗷~!”
玦哀嚎著一縮,“熵,彆彆彆……疼疼疼……”
“你說不說?”
熵惡狠狠地把手貼在他胸口,神情正氣凜然,仿佛自己不是在占便宜,而是在嚴刑逼供。
不過說到底,她其實本來都已經困了,語氣也發軟。可偏偏玦的反應讓她莫名來了精神,甚至還有點想笑。
“你不說我大概也知道。”她哼哼著,“無非偷親、摸摸抱抱、還有……”
她突然遲疑住了。
玦眉頭一挑,反守為攻:“還有什麼?嗯?”
他仿佛一下子掌握了主導權,趁著她愣神的功夫,悄然握住她的手,輕輕地、緩慢地按在了自己心口上。
他的體溫透過掌心傳來,帶著一股微微滾燙的灼意。熵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裡那一跳一跳,急促得像是擂鼓一樣的心跳聲。
玦低聲問,聲音幾乎要黏進她的耳朵裡。
“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熵?”
“你……”
熵渾身不自在地抿著唇,耳根發燙。
她知道,如果她說出玦可能做的更……過分的舉動,這便意味著她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她下意識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仿佛那塊被他握住的地方正變成一塊燙手的鐵。
可玦卻偏偏不讓她逃走,他的手像鉗子一樣牢牢握著她,不讓她退縮,反而把她的手按得更緊了一些。
靠!
明明是她質問在先呀!怎麼她反倒開始打退堂鼓了?
熵故作凶狠地齜牙:“瞧你這樣子,你是承認以前在我睡覺時候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對不對?好哇!你個死變態!”
“沒錯。”
玦竟然毫無羞恥地、相當坦然地承認了,還一本正經地點頭。
“我是變態,”他說著,聲音低得像在曖昧,“你也是變態。”
“哈??我才不——”
“而且,”
玦忽然語氣一轉,還裝模作樣地捏了捏熵剛才按在他胸口的手指。
“我現在正在燒烤……哦不,是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熵一臉無語:“……你哪來的臉還有空思考其他問題?”
“我剛剛摸到了你的胸。”
玦煞有其事地揉揉她的手,“你好像成長了些,感覺……似乎跟以前比……更軟了嗷嗷嗷嗷嗷嗷——!”
還沒等他話說完,熵的手已經毫不留情地在他胸口狠狠掐了個死結。
他又慘叫一聲,胸前的疼痛讓他立馬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玦慘叫連連,開始瘋狂蹬腿,“熵,鬆手鬆手鬆手嗷嗷嗷……!”
“你喜歡摸胸是吧?那我摸你,你也不應該拒絕啊!”
熵氣不過地擰著玦胸前的肉肉。
“輕點!輕點!”
玦瘋狂扭動躲避。
“哈哈……不準躲!”
兩人頓時在被窩裡像兩條纏在一起的鹹魚一樣扭來扭去,你擰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扭打間被子都被踢得皺巴巴的。
“彆、彆弄了,熵……我癢!我真的——”
玦快要笑岔氣了,腰都扭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