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怎麼通曉說話的藝術,我倒是不介意給你調教調教。”
艾德朝小白笑笑,嘴角露出的尖牙折射出淩厲的光芒。
“咿……”
小白下意識慫了一下,卻仍然嘴硬:“怎麼啦?我說的有錯?彆的不說,單論力量的強悍程度,咱們之間肯定是熵和玦最厲害嘛!”
“行了行了,艾德,不要當謎語人了。”
熵雙手叉腰,睨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裡斯特也抬眼看向他:“如果你有什麼重要的情報,建議直說,沒人有心思跟你玩猜謎遊戲。”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艾德身上。
“誰知道呢……”
艾德並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好整以暇地聳了聳肩,聲音卻帶上了一種令人莫名焦躁的從容。
他那猩紅的眸光閃過深思。
“或許隻是我的錯覺,又或許是源於我莫名其妙的自信……
我隻能說,當你們真的遇到避無可避的那一刻,把我叫過去,不失為一種瀕死掙紮的選擇。”
說罷,他便不管眾人疑惑的神情,摸了摸熵的腦袋後,徑直轉身打算離開。
“喂……不是吧?”
小白瞪圓溜了眼睛。
“你就說這麼幾句雲裡霧裡的話就指望我們能聽懂?不再解釋一下嗎?喂!”
“吵死了。”
艾德撓了撓耳朵。
“我可從來不信口開河,更何況,有誰天生就能完全地了解自己呢?”
他瞥了小白一眼,表情莫測。
“小東西,就連你,敢打包票說完全了解羽蛇這一種族的特性嗎?”
“我……”
小白一愣,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總而言之,我能說的就這麼多。”
艾德撣撣衣角,悠哉悠哉地朝眾人揮了下手。
“回見,各位。”
他聲音落下,整個人的身形便像霧氣一樣在精神空間中緩緩散去。
“靠!這家夥……”
小白終於回過神來,憤憤地吵嚷著,尾巴都生氣地卷了起來,“不說人話會顯得他很帥嗎?!我呸呸呸!”
“或許他真的有什麼難以言說的發現……”
塞納維若有所思。
他看向熵:“但總之,熵,最好還是不要讓自己落入到和[樂園]為敵的地步,對於弗萊格桑那種人……”
他的聲音遲緩了一下。
“還是儘量不要去接觸吧——在[樂園]裡對抗七席之一,不說彆的人,起碼那裡的首席肯定不會縱容這種事情的發生,一切小心謹慎為上。”
“……嗯。”
“啊——熵,我好想你們嗷~!”
沙厄幾乎是蹦著撲了上來,動作之快連熵都來不及反應。
她整個人像抱住大型毛絨玩偶一樣緊緊摟住熵,溫熱的氣息和柔軟的觸感瞬間把熵整個裹進懷裡。
“唔唔唔……!”
熵的臉被她埋到胸裡,整個人像突然掉進了羽毛堆似的。對方金色的發絲撓得她臉頰癢癢的,話都悶著說不出來。
“哈……你這家夥。”
阿裡斯特一邊揉眉心,一邊半是無奈地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