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學校後,訓練沒多久,教練曾紹宗就忽然派人喊她,桑雪以為他又是為了她腿傷的事。
自從她傷後堅持訓練,曾紹宗時不時地就會來找她。
歎了口氣,她脫下冰鞋,揉了揉發疼的腳踝,換上了運動鞋。
不知怎的,這兩天腳疼得厲害。
走到辦公室外,她敲了敲門,還未見人,曾紹宗的低氣壓似乎已經順著門縫溜了出來。
“進。”
桑雪進了門,低下頭絞著手指,正想著怎麼才能讓曾紹宗放下心來。
在她絞儘腦汁之時,曾紹宗終於開了口:“你對雲洛乾了什麼?”
“啊?”
櫻唇微張,她驚愕地抬頭。
所以說,是她在自作多情了?
但他的問題實在是讓她疑惑了,她沒對雲洛乾什麼啊!
“我……我沒乾什麼啊……”
對上曾紹宗那雙仿佛能看儘她內心想法的眼神,她莫名地總有種心虛。
明明她這次真沒乾什麼壞事的。
曾紹宗看了她良久,皺了皺眉,難道是他懷疑錯了?
縱觀整個花滑隊,桑雪無疑是他最操心的一個,但她是天才,是最有希望出好成績的,更何況他們隻差冬奧會的一枚金牌就能拿到大滿貫了,他隻能對她更為嚴厲。
這下倒好,又來了個不讓人省心的雲洛。
他歎了口氣,將手上的文件扔在了桌上,靠在了辦公桌上,很是無奈。
“那你說說,雲洛昨天怎麼就突然不來訓練了?聽說前天你給他好好上了一課?”
桑雪一噎,這誰傳的?明明是雲洛被她的才華所傾倒好嗎?這麼說得好像她是什麼不良少女一樣。
“教練,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不訓練了啊。”
曾紹宗直直地盯著她,那眼神仿佛在說:就是因為認識這麼久了我才懷疑是你搗的蛋!
桑雪心虛地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