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腳傷怎麼樣?”
看樣子,她走路姿勢又瘸了些,顯然這次比賽又受了傷。
自由滑的連跳她幾乎到極限了,卻還是成功跳了出來,難免會加重傷勢。
桑雪扭了扭腳脖子,“還行吧,能忍受。”
將衣服收進了衣櫃,行李箱拉上塞到角落裡後,她坐在椅子上,脫下了鞋。
白色的襪子褪去,露出她那雙白嫩的腳丫。
她的肌膚雪白,腳上的紅腫與淤青顯得分外明顯。
顧馨瑩倒吸一口涼氣。
“是不是又崴了?”
桑雪搖搖頭:“不知道,可能吧。”
顧馨瑩有些心疼,但也隻能囑咐她幾句,讓她好好修養。
這一晚桑雪又疼得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校醫院了。
“她的腿受不了那樣高強度的技術難度,極有可能讓傷情加重,有韌帶斷裂的風險。”
崔麗這樣和曾紹宗說。
短短四分鐘,要在空中完成五個四周跳,落冰時的衝擊力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若是強力突破極限,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曾紹宗內心十分複雜。
可再調整難度嗎?以桑雪的性格,她是不會情願的。
“知道了,這兩天我先放她假。”
身體永遠是革命的本錢,哪怕拿不到那枚金牌,他也不想她為此付出一生的代價。
以這樣的身體狀況,她走不遠。
他深知這一點,掛了崔麗的電話後,心情無比沉重。
……
這兩天桑雪被迫放假,隻是上冰淺淺保持一下狀態,曾紹宗就把她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