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桃還不罷休,她指著朱珍珠道“大人,這個女人也是有嫌疑的,她也沒死啊,說不準兒是她覺得爹娘沒將事情給她辦妥當所以就憤恨之餘殺人呢?
又或者她不滿意爹娘將她嫁給一個窮童生當填房,給兩個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孩子當後娘而懷恨在心呢?”
縣令側頭過去,刑名師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便下令將朱珍珠也抬到回縣衙關押。
尹桃用異能保住朱珍珠的命,她可不能隨便死了,不受點兒罪怎麼能行,她的六哥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算計的麼?
尹桃原本沒想著這麼快就找朱珍珠的麻煩,但誰讓這機會說來就來呢?
成功的人最為優秀的一點就是善於抓住機會。
嗯,所以她是當之無愧的成功人士。(沈嘯嗯,你成功地抓住了老子心,困住了老子的身。)
人被帶走之後,朱家就被貼了封條,縣令臨走之時還吩咐村長,說讓他們村子的人不允許外出,在結案之前所有人要做到隨傳隨到。
村長唯唯諾諾地應下。
縣令跟尹家人也是這麼說的。
他走的時候看尹桃那一眼十分一言難儘。
不過尹桃不在乎,沈嘯要來娶她的事情十裡八鄉都知道,這個縣令就是看在沈嘯的麵上再不高興也得忍著。
仗著自家漢子在外頭囂張的感覺還真不錯,尹桃不禁想,末世的時候她要是能認識沈嘯的話,也能仗著他的名頭囂張,隻可惜……末世她做白日夢都不敢那麼想。
那可是沈嘯啊!
這個名字,這個長相,好像注定是十分厲害,讓人忌憚不已的存在。
“大人,被尹桃這麼一攪和,咱們想抓真凶怕是更難了。”回去的路上,刑名師爺跟縣令歎氣道。
縣令搖頭道“這是我思慮不周,做決定做得太倉促了,隻想著假裝定案好讓真凶放鬆警惕,沒考慮到李斌跟朱珍珠兩人的確是有嫌疑的。”
“大人,屬下瞧著那尹桃好像是故意的。”刑名師爺道。
縣令笑了笑“的確是故意的,那個李斌在做供的時候踩了尹家,而這個朱珍珠試圖換婚,這兩個人都得罪了尹家……
這個女人的心眼兒比針尖兒還小,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啊!”
這位主兒還是他不能動,要供著的主。
……
“桃兒,你說真是李斌乾的?”回到尹家之後尹大森才回過神兒來,他問尹桃。
尹桃搖頭“不知道啊,但他確實是有嫌疑你說是不是六哥?一屋子的人都死了他活著,可不是他兩句話就能把自己個兒撇清的!”李斌乾的事兒可不是隻言語上擠兌兩句老尹家那麼簡單。
明知道因為朱珍珠的事情老尹家跟老朱家結仇了,他還偷摸跑去老朱家把朱珍珠給娶了,而且他還是老尹家的親戚。
這是把老尹家當傻子呢!
把老尹家的臉麵扔地上踩!所以有這個機會教訓他,讓他吃點兒苦頭尹桃為啥不利用利用?
“行了行了,趕緊滾犢子吧,為了你的破事兒一家人還不夠折騰?”徐氏不耐煩地將尹大森趕走,她也跟著去了尹富家,今兒這事兒得跟尹富說一說,還得跟徐鐵頭說一說!
瞧瞧,瞧瞧他都找的啥老破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