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大涼,他們也被那賤人趁機擺了一道,丟儘顏麵,此仇不報,他們又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秦大人這番話,讓幾人神色都凝重了起來,書房安靜。
陛下似乎有意削弱丞相府的權利,雖然從未說過什麼,可這幾年來,倒是對皇後,及丞相府冷淡了不少。
朝堂多是丞相的人,這陛下是明君,看在眼裡,多是睜隻眼閉隻眼。
可今時不同往日,天下太平,二皇子回歸朝堂,柳家又出了柳清月那麼一個女子,這平靜的朝堂忽然被打破,陛下自然有了心思…
的確,那賤人不畏強權,且有一說一,因為大涼一事,為陛下找回了顏麵,有點本事。
陛下重用,想讓那賤人成為陛下手裡的一柄鋒刃,斬除己害。
他們想除掉那個賤人,的確棘手。
太傅心裡一片明鏡,將所有事情全都看在眼裡,心思通透。
且不說先前受到的羞辱,單是因為自己的立場,法度,他們都不會與那賤人共存,如此,便是想儘法子,讓那賤人遠離朝堂…
幾人神色沉重,似乎都在思慮如何對付柳清月,儼然柳清月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他們。
幾人中,隻有秦昊最是年輕,思慮這些事情,不會像其他三人那般,考慮周全,想到什麼便是什麼。
“殿下!那賤人得罪了皇後等一乾人等,以丞相和太皇子的手段,又怎會饒了那賤人!不如我們坐收漁翁之利,看著他們兩者之間相鬥!”
這是他想到的,便如實說了出來,但這也算是有利於他們。
先前二皇子在戰場,這朝堂就他們和大皇子兩派。如今璟王回來,這朝堂分為三派,要是兩者相爭,於他們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
秦昊想的簡單,當然也沒有錯,但他的聲音落下,三人均搖了搖頭。
秦昊皺眉,
“為何不可?”
太傅欣慰的眼神從自己外孫的身上,挪到自己孫子身上,神色嚴肅。
“朝堂不是戰場,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事關前程,一旦那璟王得到先機,我們便不會再有機會…”
且不說陛下本就偏向璟王,就是朝堂上那些見風使舵之人,彼時必會擁護他,而他們,隻會更加艱難。
太傅的話,說的沉重,好似帶著枷鎖,聽得人心下不由得多了一絲恐慌。
秦昊聽得不太明白,可眼下又不好多問,隻得沉默。
三皇子看了一眼自己那個表弟,片刻遲疑,看向外祖,這才開口,
“外祖,其實你也不必這般沉重,以榮王和丞相的性子,兩人必定會有一人動手,倘若我們借機攪亂這方水,彼時,誰又能知道一定是璟王占據上風呢…”
三人聽聞,神色微驚,相互對視一眼,太傅壓低了聲音,
“殿下有何見解…”
……
接近午時的天色有些熱意,偌大的太傅府很是安靜,隱隱充斥著嚴肅與威嚴,手腳麻利的下人忙碌著手中的活兒,時刻警醒的神色,好似容不得他們出一點兒岔子。
肆虐的流言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世家圈子瘋狂流傳,陸家人聽到這些,可是嚇得不輕,誠惶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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