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偏頗,勢必會讓不少朝臣不安,若是好好運作,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書房安靜,冰塊的涼爽氣息暈染著空氣,舒適,涼爽。
兩人從書房離開的時候,懷王依舊還在書房,沒人知道那個書房裡麵究竟說了什麼。
柳清月升官,備受皇恩,不止太傅府惶恐質疑,就是丞相府,及其他世家府邸,同樣充斥著驚慌不安的情緒。
這些人裡麵,多的是對陛下的失望,覺得聖上被柳清月蠱惑,分不清真假,心裡多是怨念。
便是柳家人,慕家等與柳清月相交的世家,在最開始的震驚過後,全都似乎心有靈犀,高興的神色被一股擔憂所替代。
宣王徒弟的身份,代替不了柳清月的性情大變,也說明不了朝堂上的放肆,更不能消除外麵的流言。
流言更甚,隻怕是要出什麼亂子了…
氣息萬變,局勢也在發生變化,隱隱間,幾乎都是不利於柳清月的局勢。
夜幕降臨,天邊的雲彩被金光籠罩,光彩的內裡,是潑墨般的暗沉。
璟王府
柳清月和蕭聞璟回到屋子,沉默了一路的蕭聞璟,終是忍不住開了口。
“月兒,那盒子你並未打開,你如何篤定那裡麵的東西是飛雲令?”
這可是大事,容不得出現一絲偏差。
蕭聞璟的聲音落下,癱坐在椅子上的柳清月立刻從懷中拿出了一樣東西,看到那東西,蕭聞璟立刻驚起。
“這!月兒!你…”
蕭聞璟拿過那令牌,趕緊查看,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飛雲令!
飛雲令在月兒的手中!
可她先前…
正疑惑間,聽到了月兒的聲音。
“你在想當初我為何沒有承認吧?”
不置可否,蕭聞璟的心裡的確是這樣想的,隻不過並沒說。
“月兒,你是有所顧慮吧?”
柳清月直爽點頭,
“是啊,這個東西被西涼世子窺探,定不簡單,更何況我才來到這個世界,對周圍的所有事都不清楚,隻能隱瞞,也確實,隱瞞這件事還是好的。”
若是她急急忙忙將東西上交,到頭來隻怕是什麼都得不到了。
師父將令牌給她,代表著傳承,飛雲鐵騎由她掌管,當然,她必須聽從皇帝召令,這樣安排,也不枉她今日冒險一試。
柳清月說完,急忙催促道,
“你趕緊安排一個去道觀裝點土回來,這樣我也好交差。”
說出去的話,也該做做樣子。
蕭聞璟知道柳清月的打算,沒有猶豫,招來武陽,安排三人前往。
這件事安排好,蕭聞璟心中最大的不安徹底消失。
“月兒,你可知道那些鐵騎的下落?”
令牌在手,以丫頭的本事,或許已經找到了那些人的下落了。
蕭聞璟好奇詢問,將令牌放在柳清月麵前的桌子上,在旁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