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有機會倒要會他一會……”
那馬上的青年聞言,雙眸中閃現一絲戰意,一旁劉師叔朝他望了一眼,神情似有非笑,恰在此時,酒樓上一人冷哼道,
“哼,那牧晨不過是欺師滅祖的奸邪小人,被無極宗掌門廢了武功逐出山門,說來又有什麼用?”
青年聞言心中暗驚,臉上露出一絲遺憾,正欲轉首要走,卻聽一和尚唱喏道,
“阿彌陀佛,牧施主武功已經廢了,施主你何必拙拙逼人惡語相向?”
若是牧晨在此,聽那聲音定然認出,那說話的和尚便是少林派行癡,行癡自聽得牧晨武功被廢的消息心中惋惜不已,借化緣的名義外出尋找,可惜找了數月終未尋到,隻得返回少林,途徑京城時已是午時,便找了家酒樓吃菜。
不想吃飯時聽得說書人在說比武大會之事,行癡聽說書人說到牧晨,不禁心中感慨,未想到有人說牧晨壞話,行癡與牧晨相交已久,自然開口替他說話。
說牧晨壞話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昆侖派焦衝,焦衝與牧晨本是同境界修為,在比武大會上卻被牧晨一招擊敗,教他在江湖眾人麵前丟了顏麵,焦衝懷恨在心,眼見那說書人吹捧牧晨,忍不住出言打擊,焦衝望了一眼行癡,冷笑道,
“和尚,你替那姓牧的說話,想必是認識了?姓牧的武功那麼高,想來你也不會太差,今日在下倒要討教討教。”
“阿彌陀佛!施主既然要比,貧僧奉陪便是!”
行癡法號一個癡字,乃方丈見他癡迷武學所改,行癡平時遇到新奇武學總要見識一番,眼見焦衝挑戰,當下痛快的應了下來,行癡望了一眼焦衝道,
“施主,此地人多施展不開手腳,我們下去比個高低!”
行癡說完,身形一縱提棍躍下酒樓,焦衝見勢翻身緊跟在後,酒樓中好事者見二人走遠,遲疑少許也跟在二人身後,行癡與焦衝在街角尋了一處開闊之處,身形才一站定,便彼此衝向對方。
行癡單手持棍,棍頭虛晃,腳尖輕點向著焦衝刺去,正是《伏魔棍法》中精妙招式,焦衝腳踏坎,震兩位,劍隨身動,《兩儀劍法》施展開來,與行癡長棍撞在一處。
隻聽得嘭的一聲悶響,行癡渾身一顫,忍不住退後三步,反觀那焦衝隻是晃了一晃便即站穩,終究是行癡略遜一籌。
焦衝嘴角冷笑,不待行癡站穩,腳下八卦方位陡變,劍身翻轉掃向行癡胸口,行癡見勢棍身猛地回縮,單手倒提棍頭護在身前擋住一劍,同時左手握住棍頭另一端向下一按一挑,順著焦衝劍身刺向焦衝小腹。
焦衝冷哼一聲,身形向右橫移一步,同時長劍向下斜撩,斬向行癡手臂,行癡雙手動作互換,手持棍頭右手在前左手在後,正是一招‘降魔一棍’砸向焦衝肩井穴,焦衝見來勢凶猛,身形微側避在一旁。
行癡內功修為雖遜了焦衝一籌,然則《伏魔棍法》精妙非凡,乃天下武林一等一的棍法,那日與牧晨《無極十三劍》戰了個不相上下,論招式精妙卻又是行癡勝了一籌,方才鬥得數十回合竟是有功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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