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充滿各種精密儀器和忙碌身影的實驗室裡,妮娜乾練地掃視了一圈剛剛接管的科學家們。
“好了,各位。這位博士負責數據的二次核對,那幾位專注於樣本的分析,剩下的人跟我進行設備的最終調試。”妮娜語速飛快地分配著工作,隨後便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秘書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能開始接手後續的工作協調。突然,電話鈴聲打破了忙碌中的安靜。
秘書接起電話:“您好,這裡是能源研究所實驗室。”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我想問問妮娜住在哪裡?”
秘書皺了皺眉,嚴肅地說:
“很抱歉,這屬於保密信息,我不能透露。”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有些扭捏的聲音:“您好,我就是妮娜本人。那個…我今天忙得暈頭轉向,忘記自己住在哪裡了。你看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秘書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妮娜博士,您怎麼會忘記自己住哪裡呢?您不是開玩笑吧?”
妮娜在電話那頭乾笑了兩聲:
“哎,最近事情太多了,腦子亂成一團麻。勞煩你要是知道就告訴我吧,我現在站在大街上,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走了。”
秘書無奈地歎了口氣:
“博士,我這兒也沒有您住址的記錄。不過我可以聯係一下人事部門,看他們有沒有相關信息,您先在原地等一下吧。”
妮娜如釋重負:
“好的好的,那你快一點啊,我現在感覺自己像個迷路的孩子。”
秘書掛了電話,趕忙去聯係人事部門,實驗室裡隻剩下其他科學家們疑惑的眼神。
好不容易找到家,妮娜又遇到了新困難,這位站在家門口,翻遍了包包的每個角落,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鑰匙呢,鑰匙哪去了?”
她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焦急。
“我記得出門時帶了呀?”
妮娜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門口的腳墊周圍仔細尋找。
找了半天還是無果,她有些懊惱地靠在門上。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彎下腰,把腳墊掀開,那串鑰匙就靜靜地躺在下麵。
“真是的,最近是怎麼了?”妮娜無奈地搖了搖頭。
終於進了家門,妮娜走向冰箱打開門,看著裡麵僅有的幾塊麵包和牛奶,拿了出來。她把麵包和放牛奶放進微波爐加熱。
不一會兒,微波爐發出“叮”的一聲,妮娜端著食物,匆匆吃了幾口,就算是解決了晚飯。
“誒,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一邊嘟囔著,妮娜一邊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開始往浴缸裡放熱水。隨著浴缸裡的水越來越多,霧氣也漸漸彌漫開來。妮娜慢慢走進浴缸,躺了下來,伴隨熱氣升騰妮娜思緒開始飄遠。
“她仿佛回到了剛出生時,身為布列塔尼亞小貴族的父母為她安排了抓周,第一次看到指南針妮娜就被迷住了,那指針的運動好像有一種無形的魔力,她毫不猶豫的抓住了指南針,也決定自己的一生。”
“從那時候,我就想知道是什麼力量在驅使我呢。”
妮娜泡在浴缸裡,溫熱的水包裹著妮娜。思緒漸漸飄遠,回到了5歲的時候。媽媽強硬地讓她學小提琴,那時的她滿心厭煩,琴弦發出的單調聲音在她耳中枯燥無比。直到聽了莫紮特的音樂,她才發覺音樂竟如此美妙。
10歲自學幾何還獲科學獎的回憶湧來,可那軍官出身的帝國督學的冷嘲熱諷也浮現。“將來不會有成就?”妮娜臉上泛起倔強。
“自己可是妮娜·愛因斯坦,16歲就寫出討論磁場對以太影響的論文,怎會被輕易埋沒,她在回憶裡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妮娜靜靜地坐在那裡,思緒越來越近。高中畢業後的遭遇如一道深深的傷痕,僅僅因為加入過修奈澤爾的核彈研究機構,學術的大門便對自己緊閉。妮娜承認,那是段黑暗的時光,還好eu專利局成為避風港。在那裡思想有了新拓展,控製論思想得以確立。
她的眉頭緊鎖,滿心無奈。
妮娜依稀記得,從小自己明明是和平的擁護者,16歲她就是逃離兵役,公開反戰,可還是被機情局監視,留下了1400頁檔案。而尤菲米婭就像命運的轉折點,因她涉足核彈研究,悲劇也由此蔓延,悲哀在妮娜的眼神中彌漫開來。
霧氣中,妮娜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孤獨,她沉浸在回憶裡,久久不能釋懷。
“尤菲米婭殿下,科學的未來到底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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