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霄咬著牙,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將徐安撕碎。
白鳳見機不妙,慌忙走過來勸住,“大少爺,忍一下,明天就是七城會了。”
徐震霄呼出一口氣,點點頭,隨後指了指地上的李驍。
“一個野崽子,不過運氣好些,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廢物,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吊在徐家祖祠前,活活打死。”
徐安也不惱,任著徐震霄罵,“五歲的時候,我回燕都,你帶著那幾個所謂的徐家六子,往我頭上扔石頭,差點將我砸死。八歲的時候,我回燕都,也是你帶頭,往我身子上撒尿。九歲的時候,你還試圖將我推到外麵路上被車撞死。十一歲,三哥因為護著我,被你們打成重傷。十四歲,我讓你與我單挑,你輸了不認,你的跟班們一擁而上,但都被我撂倒。所以,徐震霄,你覺得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今天在這裡,還是那句話,徐震霄,來來,我們打一架。”
在場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徐震霄。
徐震霄咬著牙,徐安的手段他可是領教的,也不知哪裡學了這一手功夫。單憑他一個,估計也是做沙包。
“廢物,你隻會逞口舌之利,早知道那年,就該把你活活掐死!”
話音剛落,一個曼妙的身影忽然躍了下來,一拳往徐震霄頭頂轟去。
徐震霄身邊的幾個供奉見狀,急忙躍了過來,擋在徐震霄麵前。
轟!
一個供奉的身子,以一個極誇張的大字姿勢,砸到地板上,地板裂開。
洪妍拍了拍手,不說一句話,退回到徐安身邊。
“好!好!洪妍,你就這麼待見他!他就一個廢物,值得麼!徐安,你麵子挺大啊!”
“徐震霄,我就一句話,來,我們乾一架,輸得叫爸爸,敢不敢!”
徐震霄臉色陰晴不定,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咬了咬牙,轉頭就走。
“大少爺,那孤狼”
徐震霄臉色一獰,“你覺得那種廢物,會是孤狼麼?草你媽,以後看清楚再報告!”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徐安眯了眯眼,看著徐震霄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前麵的街道上。
“草!彆走啊!”李驍從地上撿起一塊轉頭,罵罵咧咧地叫道。
“你不是孤狼嗎?剛才怕個啥?”細三爺嗤笑道。
“今天拉肚子,不適合動手打架。”
“你不是白鳳的手下,那啥白麵公子嗎?”
“所以啊,我才看在白鳳麵子上,沒有動手!”
徐安摸了摸腦袋,這狗日的李驍,裝比的本事,和賈小偉都有一拚了。
轉身的時候,發現洪妍淚眼汪汪地站在自己麵前。
“師姐,你哭個啥?”
“我一想到師弟小時候這麼苦,心裡就拔涼拔涼的。”洪妍一把抱住徐安的身子。
熊抱,徐安又聽到了久違的骨骼斷裂聲。
“師姐,我現在好著呢,有師姐在,我看誰敢欺負我。”
洪妍抹了抹眼淚,點點頭。
龍港雙燕酒店。
徐震霄的脾氣,和他的太爺子一樣,怒氣衝衝地砸著東西。
白鳳心疼得要死,不斷苦口婆心地哀勸。
徐震霄喘著氣,癱在沙發上,目光裡藏著一抹難過。
“事情有變,洪三小姐也來了。”
徐家和洪家,向來水火不容,當然,這種無止境的相鬥,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於是,徐家曾經孫子了一回,期望和洪家緩和關係,提出了聯姻。
徐震霄娶洪妍,兩家罷兵,和諧美滿,共同發展。
其實徐震霄是很願意的,像燕都許多富家公子一樣,徐震霄對洪家三小姐一見鐘情,也曾像個陷入愛河的年輕人一樣,送了一輛豪車過去。
可惜,洪三小姐當著他的麵,將車子砸了,並扔了一張銀行卡作為賠償。
“不好意思,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姓徐的人,我不討厭,但不是你徐震霄。”
兩家聯姻不成,往後鬥得越來越凶。
徐震霄很難過,難過之餘暴怒無比,那個廢物何德何能,入得了堂堂洪三小姐的法眼!